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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额图不信,胤礽也不信,至于父皇信不信,胤礽不得而知。然而“反清复明”这四个字一旦出现,甭管所谓的造反是不是事实,它就已然触犯了帝王的底线,这是连玩笑都开不得的禁忌,不见血它就封不住口。
胤礽摊开一张张供述,内容大同小异,唯有太监本人的画押有差别。一度闪过一念,会不会有人故意打着“反清复明”的口号混淆视听,掩盖真相。
那么,真相是什么?
如今这些太监都被处死,只留那些供述,根本就无法推翻重查。为今之计,就只能根据供述中的指向,南下搜查,追回传国玉玺,以免落入那些别有企图的为非作歹之徒。
故而,几天前,海青与索额图就分别从两黄旗点出属其统领的御前侍卫南下了。
胤礽右手攥紧拳头,不断敲击左手掌心,冥思苦想。似乎,大概是哪张供述上提及,还有一名太监被证实清白,已经回来重新当差,怎么一转眼看不到了。胤礽再次在桌案上翻来覆去寻找,却怎么也没找到。
程圆来到屋外提醒太子,该是到了休息的时间。翌日一早,太子就该随皇帝出京巡视河工,这一去,至少也是半个月都不止。
原是正月,皇帝拨款下发通州、直隶、山东,修筑六处险堤,如今已过汛期,皇帝欲亲自查看,地方可有认真修筑顺利度汛。此行皇帝点名太子、皇长子与三皇子同行。
程圆门前再三提醒,胤礽却因注意力完全投入桌案不曾理会。不得已,程圆入屋,这才惊动胤礽抬起头。
胤礽的思绪正停在要紧上,很不乐意程圆的打扰。不满地扫过一眼程圆,胤礽却又灵光乍现。
“程圆,把门关上,到跟前回话。”
程圆不解,但还是照做。关紧门后,站到了胤礽的桌案前。胤礽侃然正色面对程圆,“我知道父皇若是想了解我在毓庆宫的一举一动,你都要知无不言。那是你的职责所在,我也问心无愧,这么看来,我们主仆间的关系也还不冲突。”
程圆弓腰听着,不知太子意欲何为。
“我现在有话问你,但我不希望父皇知道,你说该怎么办?”
程圆的眼皮无来由地跳了跳,“殿下问一些皇上不想知道的问题就是。”
胤礽的眸底漾着汹涌,“不好说,该不该回禀还得看你。我就想知道,这些整日里穿行在皇宫各院忙碌的太监们,如何还有心思聚在一起煽动‘反清复明’?意义何在?”
程圆当即就瘫跪在地上,服帖地面,“太子请慎言,奴才担当不起。大清江山稳定,百姓臣服,宫外的那些乱匪不过就是小打小闹。至于宫里的奴才们,顶多为一己利害争一争,可要说为那覆灭几十年的余孽当出头鸟,那真是纯属吃多了撑的活得不耐烦了。”
程圆瑟瑟发抖,“您要查奴才们赌个钱、摸点主子的私物,那倒是有的查,可您却撂下这么一顶凌迟处死的帽子给奴才们罩上,您确实冤枉大家了。说句实在话,奴才在宫里这么多年,从来就没有听过大家私下谈论这种大逆不道的话题。求太子明鉴!”
胤礽走到程圆身旁,命他起来,“我也就随口一问,看你这反应,也不会告诉父皇。”
程圆抖抖索索站起,胤礽猛地发现程圆跪着的地方正好有一张纸。胤礽拾起,变得皱巴巴的,不免嫌弃了一眼程圆。看把你吓得,跪在我这么重要的证据上,竟然都没发现。
“去吧,招呼人准备着,我一会儿过去洗簌。”遣走程圆,胤礽仔细看起手中的记录。
是一位名叫乔守木的太监,供职于乾清宫灯烛处,因交泰殿封印仪式与开印仪式前,与同所供职的余成负责往交泰殿掌灯。被带进-监-禁-所时才遭受过杖责,经核查,因为太子出面,杖责中途停止。监-禁-期间,单独关押,只有几次问话,不曾为难。后经证明与交泰殿失窃无关,放回原先处所继续办差。
胤礽看完,百思不得其解,自己有见过这个乔守木吗?为何记录中竟然大大咧咧就把自己写上,好像自己有多关照这名太监。别人都被处死,反而就他活着,怎么看都像是因为自己才不被为难。
这份记录打的是什么主意?自己这么一看,都觉着与那名小太监有关联。若是父皇看过,就不会产生同样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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