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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潮湿的地方,就会有细菌滋生。
有官场,就会有贪官。
这是两条比真理还要真理的真理。
可红永生也太牛比拉洪了,竟然能做出如此的‘辉煌成绩’,这绝对是震惊华夏的丑闻。
而且最让楚勇感到无力的是:这个红永生,一直一来,都是楚系刻意培养的重要干部之一!
换句话说就是:这个红永生是楚勇的人。
当然了,根据天朝的某些潜规则,红永生事件是绝对不会影响到楚勇顺利登顶的。
不过,这却成了其它派系争取最大利益的借口:要想我们不拿这件事说事,除非在接下来的政治洗牌中,楚系拿出足够的好处来堵我们的嘴巴。
虽说并没有人这样说,可所有楚系、亲近楚系的人,都清楚的看到了这一点。
焦头烂额。
是的,自从红永生事件突然爆发后,楚勇就忙了个焦头烂额。
做为亲近楚系的秦系、花系等派系,这时候肯定不会坐视不理的,他们劳累了这么久,就是要在接下来的政治格局中,拿到足够的好处,要不然谁肯这样卖力啊?
关键时刻掉链子,指的就是红永生事件。
有人的地方就有斗争,却是说很多势力要趁着这个事件,通过不懈的斗争,来争取最大的利益。
这些话说起来挺残酷的,但事实却是这样的。
……
华夏,京华楚家。
眼看晚饭时间已经过去两三个小时了,从下午就秘密来到楚家的秦老爷子、花老爷子,仍然愁眉苦脸的坐在楚龙宾的书房中。
红永生出了这么大事儿,楚龙宾的三个儿子,除了楚天台外,楚勇和楚江山都回家了,大家凑在一起商量对策,或者说是尽量弥补。
书房的地下,散落着一些碎了的茶杯,这是楚龙宾在发怒时摔了的。
能够让曾经带领千军万马、仍然能抱持云淡风轻姿态的楚龙宾,大发雷霆的摔茶杯,这足以说明他此时的心中,是多么愤怒!
“败类,败类!红永生这个党和国家的败类,他辜负了人民对他的厚望,竟然在这短短的四年中,从经济落后的西域省拿到了这么多好处!”
虽说楚龙宾已经痛骂红永生大半天了,但他此时还是气的浑身打哆嗦,咬着牙的骂道:“这样的人,该杀,应该立即被凌迟!至于和他苟合的人,也要严加处置!”
虽说红永生所拥有的那一切,不可能都是去了西域省后才搞得到的,但谁也无法否认:他在西域省这四年,最少得贪污了一大半!
因为越是在贫困落后的地区,却反而更容易捞到好处,因为国家每年都会拿出大笔的资金、优惠的政策来扶持那边的,这样方便了某些官员。
面对楚龙宾的暴怒,其他人都保持着缄默。
他们不说话,并不是不愤怒,而是知道就算是现在凌迟了红永生,查出那些苟合者,又能怎么样?
当前最重要的,除了把这件事最快的压服下去外,根本没有别的办法。
可压服一件惊天丑闻,这可不是用嘴说说,或者说是采用强制手段就能做到的,自古以来就有防民之口,甚于防川的说法。
别看那些小老百姓的本事不大,但他们的意思,却往往会左右某些大事的走向。
眼睛盯着地上的碎茶杯,才过了一天仿佛就老了十岁的楚勇,轻轻的叹了口气说:“爸,说起来这件事都怪我,是我用人不当而疏于观察,我会在接下来召开的紧急政治局会议上,向全国人民做出深刻的检讨。实在不行的话,那我只有辞去……”
不等楚勇说完,秦老爷子那儿就打断了他话:“绝对不可以这样做!楚勇,你自己也应该很清楚,你能够走到今天这一步,背后寄托着多少人的努力和汗水。假如你为了那个败类就辞去职务的话,这不但恰好随了某些人的意思,而且也是对大家的一种不负责任。”
楚勇苦笑了一声:“呵呵,老爷子,你所说的这些我都清楚,其实我也很清楚,我这样的做法是有赌气成份,也不可能会通过,因为我现在的地位,已经是自己说了不算了。可现在除了这样做之外,还能有别的好办法吗?”
很久没有说话的花老爷子,这时候忽然说:“除了这样做之外,也许还有另外一个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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