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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盘丝洞是什么样的,但眼下的场景,真的让我想到了盘丝洞。我躲在法明师父身后,那些丝线一时间奈何不了我,但距离我被捆成茧子也只是时间问题。
我决定自救。
这家的老丈和我们进来的时候拄着一根拐棍,现在这根拐棍被仍在离我身边不远的地方。我悄悄的伸出脚一勾,那根拐棍被我勾了过来。不知道这根拐棍是什么木料做的,入手颇重,顶头雕了一个虎头,因为长期被人摩挲,看上去清亮有光泽。
手里有了武器,我心里没那么飘了。双手紧紧握着那根拐棍,在心里从“临兵斗者皆列阵在前”到“嗡嘛呢呗咪吽”,我当时以为自己很镇定,但事后想想,那大概也只是我以为。我正做着心理建设呢,前面我师父的身形晃了晃,像是要坚持不住了。
立刻,什么心理建设都不用了,我高举虎头拐棍,直接越过我师父冲了过去,一边冲,一边还大喊:“妖怪!吃俺老孙一棒!”
别问我当时怎么想到这一句,这是对前辈的致敬,论打妖怪,谁有猴哥业务熟练?
我虽然没有猴哥的本事,但在喊出那一句之后,我感觉自己仿佛被猴哥附体了,身上充满了无限力量,虎头拐棍的虎头直接打在了那女子的脖颈处,那女子只来得及一声娇诧,就软软的倒在了地上。
我双腿一软,也跌坐在地上,只觉得浑身的力气都随着那一声呼喝流了个干净。
接下来的事情,才彻底颠覆了我的三观。
那女子的身形渐渐膨胀,撑破了衣服,一点一点的从一个大美人变成了一只浑身漆黑带着腥臭的大蜘蛛。
大变活人……不,是大变活蛛!
好在那只蛛还在昏迷,不然我真的没勇气能对着有我两个高三倍大的蜘蛛再去打几下子。
后来,我听说,那只蜘蛛被活活烧死了,附近的人无不拍手称快。
回到寺里以后,我当晚就发起了高烧,被吓的。
梦里,一个人头蛛身的女子对着我哀哀哭诉,说人为了能让肚里的孩儿好好长大,吃了多少好东西补身体,怎么到了她那里,就不行了呢?我开始对她讲道理,因为人比那些没开智的牲畜更高级啊;然后她反驳我说,她是开了智的妖精,还会法术,比人高级多了,怎么就不能抓人来吃?人又不是她的同类,就算是同类,她没开智的时候为了补充营养好生下小蜘蛛,还把雄蜘蛛都吃了呢。
我大概是白天被吓蒙了,脑子没转过来弯,被那只蜘蛛带到沟里去了,居然觉得她说的很有道理。
在我忏悔自己害了一尸不知道多少条命的时候,我师父法明,火了。他从一开始只是在本地略有名望的大师,成为了在整个江州都很有名望的大师,而且这名声还在向周围州府扩散。但他整个人更加的深居简出,反而让外人更加觉得他高深莫测。
我法明师父深居简出是因为我。
我有了心魔,整个人都因为众生平等而魔障了,法明师父心焦不已。
最后,这个问题是被寺里的酒肉和尚解决的。
那厮当时喝的醉醺醺的,不想多走一步路,直接瘫倒在一棵大树下。同在那棵树下的,还有正在看蚂蚁搬家的我。
人喝多了的时候,表现总是各有不同,这个酒肉和尚喝多了以后,话特别多。他一直逗我说话,我不好总不理他,就把一直困扰我的问题和他说了,然后他大咧咧的朝地上吐了口吐沫,“人妖殊途。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妖不犯我,我不犯妖……红袖添香夜正深,哪家娘子为我剪烛……”
乱七八糟全是醉话,但我却一下子豁然开朗了。
我是人,妖害人,我除妖。
这逻辑没毛病。
我觉得自己前一阵真的迷障了,居然成为了之前我最鄙夷的那种不关心被害者只同情加害者的人。
没了这件心事以后,我后知后觉的发现了自己的生活环境如何险恶。
妈妈呀,世界上居然真的有妖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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