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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他们就来到了丹砂帮的地盘,却是城南两条连在一起的街道,东西两条街上的屋房瓦舍,俱都是丹砂帮的产业,居住的也都是丹砂帮的弟子和亲人。
秦无忌眼见这两条街道上最少有数百家户,不禁暗叹,没想到丹砂帮这样的小帮派都有如此规模。
朱血沙殷勤的引着秦无忌走入了街中最宽大的一处宅子,诸弟子自扶着受伤的同门下去疗伤,秦无忌被奉在上座,待品了一杯茶后,秦无忌便问道:“朱帮主,你觉得这场大火,真的是仇家所为?”
朱血沙满腹心事,但他毕竟久经风雨,此时却又镇定下来,见秦无忌问起,便起身走了几步,这才缓缓道:“必定是那人,方才我觉出那火势之中隐含硫磺,硝石气味,这正是炼制外丹的法门。只有炼外丹的人,才能制出这种火药来。”
秦无忌没想到此人竟能闻出天香坊的火药之味,听他说到这里,便试探道:“帮主的意思,这楼是被火药所毁喽。”
朱血沙摇摇头:“这不是平常火药,乃是炼丹之人才能炼出的丹火之砂,也正是因此,我才能断定是本门那仇家所为。”
这丹砂帮帮主说着又踱了几步,这才继续道:“那还是五十年前的事了,我们丹砂帮传承自金刚门的‘心鼎’一脉,乃是修炼体内之丹,结黄庭之气,勾丹鼎之炉。但五十年前本门却有一位资质绝佳的弟子误入歧途,偷偷炼起了外丹。”
朱血沙说到这里一击掌:“自魏武大帝之后,外丹炼制早已失传,本来那弟子偷偷炼外丹也就罢了,谁知他后来变本加厉,不但偷偷炼外丹,甚至开始拉拢其他师兄弟也来炼丹。”
秦无忌微微点头,对于丹砂帮这样的小门派来说,这种做法已是难以容忍了。
朱血沙叹了一口气:“家父当时身为帮主,忍无可忍之下,便以内丹之法废了他的修为,逐出帮门,那弟子当时便发下话来,说定要炼出真正的丹药,然后回来复仇。”
秦无忌虽然心中也是有事,但此时却不禁听得好奇起来。
那朱血沙继续说着:“家父一念之仁,放了那弟子,后来一晃十年过去了,帮中之人也将他忘得差不多了,谁知四十年前,那弟子竟然又出现了,他此番前来,不但修为尽复,而且靠着自己炼制的丹药突破了黄字境,进入玄字境中,当时帮中无一人是他敌手,差点便将本帮杀得灭门了。”
朱血沙说得十分平淡,但秦无忌却能想象当时那惨烈的场景。
朱血沙也似乎不想多说二十年前的惨案,话锋一转道:“天幸当时金刚门一位高手正在城中,及时赶来救助。那弟子敌不过金刚高手,最后竟拿出了百草门的四宝之一,神农鼎来,靠着神鼎,那人竟再次逃脱了。”
秦无忌听到“神农鼎”三个字的时候,已是忍不住站了起来,口中啊的一声。
朱血沙苦笑道:“不错,那正是百草门的神农鼎,却不知为何被他弄到手了,此人逃走时扬言还要再来,是以他逃走后,家父亲入百草门中,请来诸多高手,一路追查,但这一查却杳无音信。”
朱血沙说到这里沉吟起来,最后缓缓道:“一直过了两年,帮中都以为家父凶多吉少时,他老人家却回来了。”
秦无忌此时心头翻涌,百草门的神农鼎丢失之事他是知道的,但想不到这里面还有如此隐情。
那朱血沙此时面上现出悲痛之色:“家父虽然回来了,却是全身重伤,甚至连帮门都没进,便死在了门口,他老人家临死时,只留下一枚木牌,却叮嘱我们万不要再去寻仇。”
秦无忌心头再次一跳,那朱血沙摇头叹息道:“少侠你听到这里也该明白了,家父留下的木牌自然关系到那仇家的踪迹,但这些年来我一直记得家父的叮嘱,从未对外人说起过这件事。”
秦无忌听到这里忍不住道:“为何不将木牌送到百草门,你那大仇人既然偷了百草门的宝物,当该交给百草门才是。”
朱血沙面上一红,却是没有说话。
秦无忌心头一转便明白过来,此人留下木牌隐藏起来,却是心有贪念,想要独吞神农鼎这个秘密。
但今日朱血沙为何对自己这个外人大胆的说出来呢,秦无忌眉头紧皱,但很快就明白了,如今百草门已是破灭,山门都丢了,所以朱血沙也不在乎了。更何况他现在担忧强敌,走投无路之下,自己已成了救命稻草,自然不会再有所保留。
朱血沙见秦无忌不说话,低头惭愧道:“当日我却是起了私心,但今日百草门已不复在,这神农鼎就算找到,自然也该归于金刚门才是。”
秦无忌心中冷笑,但面上没有表现出来,只淡淡道:“不知那木牌现在何处,可否拿来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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