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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知道?”罗非疑惑地看着席宴清。
“下午去地里干活的时候听大哥说的。”罗非陪嫁过来的水田地就跟罗家挨着么,去干活的时候就看到罗吉了。他看到罗吉一脸不痛快,问了问。罗吉也把他当自家人,也就说了。
“靠,谁啊?还嫌三宝壮,自己长得像天仙么?家里没说通了来说个毛媒!烦人!”罗非来了两个来月,早就跟罗家的人熟悉起来,再说他们也是对待亲人一样对待他,他不可能做到对对方没有感情,所以罗茹那受了委屈,他也不高兴。
“缘份这个东西谁知道呢,没准三宝以后就能找着更好的了。”席宴清往罗非碗里夹了些小白菜,“别气了,吃吧。”
“嗯。”罗非低头扒拉一会儿馒头,“清哥,你说如果当初咱俩没成亲,我是不是得被认议论好久?”
“不然呢?如果不是担心这个,我本来是想等你心甘情愿的时候再娶你的。”席宴清捏了捏罗非的耳朵,“迟钝。”
“你才迟钝!”罗非把馒头塞进席宴清嘴里,“我不咋饿,你慢慢吃。一会儿还有事儿找你干呢。”
“什么事儿?”
罗非进屋把碗柜帘子拿出来了:“你把这个给我弄到碗架上呗。”
席宴清一看:“不给弄。”
罗非愣了愣:“为啥啊?”
席宴清指指帘子上的老虎:“我看他不顺眼,你把它剪下来我就给你弄。”
罗非:“……”
姓席的你吃不是有病!!!
本来罗非以为席宴清是在开玩笑,但见他板着一张脸才发现这家伙认真的。
“你是嫌我把你绣得太难看了吗?”罗非实在想不出别的理由来了。不就用了黄-色和绿色么?但是绣工很不错啊!
“你的意思是……你这个绣的是我?!”席宴清顿时惊了,他跟老虎有半毛钱关系吗?!
“不然呢?”罗非奇怪地说,“你劲儿那么大,一看还挺威武的,那么大个榔头说抡起来就抡起来了,不是你是谁?”
“我以为是博渊……他属虎的你不知道?”
“不知道啊。”罗非说,“我只知道他比我大一点。”罗非嘿嘿笑,“不过我现在知道了,原来他属虎。”
“知道也不许想,以后就准想我!”席宴清板过罗非的额头上重重亲了一下,“你有空的时候把枕头加长,我以后要跟你枕一个。我还要跟你一个被窝。”
“我才不跟你一个被窝了!”罗非一想到又入夜了就一阵心律失常,“今晚自己盖自己的!”
“哦……”
罗非在那收拾碗呢,席宴清偷偷拿了碗水进去。过一会儿:“哎哟!完了完了,媳妇儿,我惹事了!”
“怎么了?”
“我本来想帮你干点活,把被铺上,结果不小心把水撒被子上了,好大一片!”
“那就拿出去晾上吧,不还有厚被吗?对付盖一晚。”
“厚被?”席宴清瞅瞅另半碗水,哗啦一下,“厚被也湿了!”
“你!”罗非轻手轻脚过来一看,席宴清拿着碗在那笑呢。他顿时气得不行,把鞋脱下来要抽席宴清,“席宴清!打死你啊啊啊啊啊!”
“哎,别打别打!快过节了你不能让我脸上挂伤吧?!”
“过节?”罗非把鞋重新穿上,“过什么节?”
“端午节啊。快到端午节了你不知道吗?”
“对啊!快到端午节了!”罗非顿时乐了,他还在那琢磨做什么,端午节,做小粽子和香包拿去卖不就行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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