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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孩子怎么哭了?”席宴清赶紧抱过去给李月花看,“您快看看,这是怎么了?”
“我瞅瞅是不是尿了。”李月花打开抱被摸摸,“可不尿了,换块尿布哄哄。”李月花一边说一边自个儿拿了尿布给小老虎换好,又抱起来哄了哄,“小乖乖,换好喽换好喽,不哭了啊。”
小老虎果然渐渐停止了哭声。
席宴清:“……”
那个尿布,换上还没到五分钟……
大概是刚好赶上了孩子有尿吧,席宴清想。
不过很快,他的大儿子就啪啪把他脸给打了。
十五分钟后这小家伙又尿了一泡尿!
李月花赶忙又给换了尿布把孩子的尿布给换了,哄了哄,顺便告诉席宴清:“宴清你去备着些羊奶,这小虎头都尿了两泡了,一会儿且得饿。”
奶羊是现成的,家里一直备着呢,最值得高兴的是最近这奶羊还进入奶水最充足的阶段。因为外头的草越来越多了,羊妈妈吃得饱,奶水就多。而小羊们现在能吃草了,对羊奶的需求量倒是少了,正好给孩子喝。
这两天罗非偶尔还喝点。现在席宴清听了赶紧就去弄羊奶,然后煮开,再放温一些。
这里也没什么杀菌设备,所以他跟罗非讨论过之后决定把奶煮开一次之后再给孩子喝。
席宴清再次把小老虎抱了起来,小老虎动了动小嘴巴,呼呼睡着。
屋里烧得暖乎乎的,也不必担心孩子冻着。席宴清抱着孩子坐在罗非旁边,看这一大一小安安静静地睡觉。
幸福是什么?幸福大概就是这样的吧,最爱的人平平安安地在自己身边,随手一够就能摸到。
罗非感觉头晕晕的,脸上又有些痒。他好像做了个很长的梦。他梦到他的肚子被切开了,然后有人在偷他的孩子?!
“清、清哥……”罗非抬手,努力睁开眼睛,“孩了、孩子呢?”
“媳妇儿你醒了?”席宴清压根儿没听清罗非说什么,他握住罗非的手,“感觉怎么样?”
“孩子呢?”罗非闭上眼睛又睁开,觉得没什么力气。之前疼得厉害,肚子上又挨了一刀流了血,这会儿感觉还有些晕。
“这儿呢。他在睡觉。你看,长得像不像我?”席宴清把孩子抱低些,给罗非看,“我觉得像我小时候。”他压低声对罗非说,“我刚去福利院没多久,院长给我拍过照片,我前一世一直带着的,真的特别像,就像一个模子里扒出来的一样。”
“真胖乎啊。”罗非说,“比小木匠大好多。”小木匠出生没多少天他就去看来着,那个襁褓比他儿子这个小好多呢,当时小木匠用的还是大厚的棉被包的。
“梁大夫说这是他在咱们村子里接生过的最胖的小子。”席宴清摸摸罗非的头,“辛苦你了。”
“不辛苦,吃得好睡得好,辛苦的是你。”罗非说着动了动,“嘶”一声,“不过伤口疼倒是真的。”
“小心,先不要乱动,梁大夫说最快也得后天才能下地。这期间尽量多休息。”
“呜哇……”小老虎突然又嚎起来了。
“可能是尿了。”席宴清觉得自己也有点经验了,然而打开包被一看,咦?没尿?!
“他饿了吧?”罗非说。
“嗯,我给他拿奶喝看看。”席宴清把儿子放罗非旁边,去把刚好温下来的羊奶拿过来,抱起来之后用小勺子一点点喂给孩子喝。索性孩子没喝过别的,对羊奶的味道倒也没排斥。他张着小嘴一点点舔着,粉嫩的小舌头本能地寻着乳汁,眼睛也睁开了。只是大约还看不到太远的距离,所以不能准确地追视。
“真好玩儿。”罗非抬手摸摸孩子的小手,“怎么办?我也想抱抱。”
“一会儿他喝完奶之后放你旁边。等你好了再抱。”席宴清找了一个不会把孩子弄呛的角度,小心地把羊奶给喂了,之后抱着缓步走了会儿。他不知道孩子喝完东西最好拍嗝,是他知道喝完直接放倒肯定是不好的。于是就抱着来回走,走一会儿就忍不住傻乐。
“我还担心你们看不好呢,这不看得也挺好?”李月花瞧见了,笑说,“宴清抱孩子抱得有模有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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