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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我说的,母亲的脸就垮了下去,说原来你的工作也丢了,你、你、你……该说你什么好呢,谁不惹,去惹一帮黑社会……
我说这件事情也不是我想的啊,麻烦找上门。
母亲依旧唠叨,而这个时候,我父亲却说道:“大漠说的这个事情,我记得我爷爷,也就是他太爷在世的时候,曾经说过,我都以为是老辈人在编故事呢……”
啊?
我说我们家祖上,也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父亲摇头,说不是你太爷爷,而是他的一个远房亲戚,跟咱们,算是不出五服吧。据说当时他在魔都的十里洋行混着,名气挺大的,后来去了宝岛,也不知道后来怎么样了。
母亲嘴一撇,说要是出息了,这么多年来,怎么就不回来寻根呢?估计混得一般般,或者早死了。
我拿堂姐的儿子兜兜举例,母亲听了,总算是信了,不过依旧不愿意搬家。
这里是她住了一辈子的地方,所有的世界,都在这十里八乡,亲戚啊、朋友啊,还有家里的那几亩地,故土难离,如何舍得离开?
尽管我告诉他,说搬家之后,买新房子的钱我来出,到时候也会有新的生活,但她终究还是不远,到后来说得恼了,她就骂我,说你这个鬼崽子,老娘在这里好端端的,我看哪个赶过来?到时候,我一菜刀砍死他……
我瞧见她如此坚持,知道对于这件事的接受,还是需要一个过程的,于是也不再劝,寻思着住两天,到时候再说。
马一岙和朱雀是只要住我家的,所以得给两人收拾房间。
好在农村这儿,别的不说,就是房子宽裕,倒也够住着。
朱雀非要跟我睡一个房间,我怕又像那天一样,折腾得我难以入睡,只有极力劝阻,如此纠缠许久,看得我母亲眼睛都绿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好在朱雀瞌睡浅,纠缠一会儿,就在我房间里,抱着被子睡了。
我只有去另外一个房间收拾。
夜里,我与马一岙聊天,谈到了朱雀的事情,我有些难过,因为我只见过一次秦梨落的意识,后面就再也没有遇到,跟朱雀商量,她也不肯。
马一岙安慰我,说朱雀的性格,有点儿古怪,毕竟是洪荒大圣,你凡事还是得顺着她的心意。
对于朱雀,我是很感激的,毕竟没有她,秦梨落早就死了。
不过感激也代替不了我心中的憋屈,我去厨房冰箱里拿了几瓶啤酒,一碟花生米,与马一岙在阳台上一边喝酒,一边聊天。
夜已深,我们关了灯,头顶上星光璀璨,夜深如水。
几瓶酒下肚,又经过马一岙开导,我心情好了一些,瞧见酒喝空了,问马一岙要不要再喝点,我去拿,马一岙也喝到兴头,说好。
我准备起身去拿酒,而就在这个时候,马一岙拉住了我,一脸严肃地说道:“等等,你听外面,是什么动静?”
我浑身紧张,稍微探出了一点儿头去,瞧见有两个黑影,翻过了院墙,朝着我家这儿摸了过来。
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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