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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自家嫂子这么一说,佟安蕙眼眶更红了,眼泪滚珠儿一样落了下来:“嫂子可知道,原本我还盼望着嫁去的那一日,可是现在,我是半点没有这个念想了。”
淑宁柳眉倒竖,喝道:“哭哭啼啼做什么?谁给了你委屈,加倍还给他就是,在家里哭闹,要退婚?你是在为难婆婆,不是让亲者痛仇者快?”顿了顿,语气又软了下来,“说罢,出了什么事,只消不是没理的,我与纯仪帝姬都给你兜着。”
佟安蕙呜咽几声,看一眼纯仪母女,强忍住泪意道:“嫂子与帝姬原是不知,臣女今日出门去,原本是到寺中与先父祈福,谁知道遇上了王家的人。臣女并不识得她,她却是认得臣女,上前与臣女招呼。臣女见她衣衫颇为华贵,想了很久也不知道她是谁,她说她是王家人,等臣女嫁去了便该叫一声‘嫂子’。”说到这里,佟安蕙小脸白了白,笑容愈发苦涩了,“臣女虽是未嫁,却也知道,王家唯有两个男子,大的是纯仪帝姬的妹夫,小的便是与臣女有婚约的。夏侯家的嫂子臣女也是见过,却从不知道这人是谁。转念想想,兴许是堂嫂,也就没有说什么。”
“只是后来祈福完了,臣女还是觉得哪里不对,这才出言问了几句,谁知道……”佟安蕙脸上的神色愈发古怪,被淑宁牵扯进来的纯仪只在一边作壁上观,连话也不说,过了一会儿,佟安蕙才低声道:“谁知道,那人哪里是什么嫂子,竟是王家长子的妾侍。”
想到一个做妾的都敢对还没过门的二奶奶自称“嫂子”,要是自己赶明儿嫁过去,丈夫纳了妾,狐媚子勾了丈夫就算了,祖宗家法还管不了,说不定要日日骑在自己头上……大家闺秀出身的佟安蕙怎么想怎么觉得小心肝抽着疼,当下委屈得很,觉得自己所托非人遇人不淑,强忍着回来,这才哭了出来。
“糊涂东西!一个做妾的敢自称是主母,这王家翻了天不成!”淑宁本就是泼辣的性子,一听这话哪里还忍得住,一张俏脸上满是怒意,冷笑道,“看来这王家当真是糊涂,难道大齐帝姬的小姑子都是给她家作践的?”
要说夏侯清被王家给了气受也就罢了,毕竟跟淑宁关系不大,但现在佟安蕙还没过门,就被骑在夏侯清头上的狐媚子给欺辱了。要知道,淑宁帝姬那可绝不是什么护短的人,只是对于招惹到自家身上的人从来都是帮亲不帮理而已。
看着自己二姐一张脸上满是怒意,纯仪心中暗自得意,没想到老天爷这么帮自己,刚说了那话,现在佟安蕙就被牵扯进去了。算来也是那丫头自己作的,非要在未来二奶奶面前炫耀自己得王家太太宠爱,可是却忘了一件事,看在王家老大的份上,夏侯清或许不会纯仪面前说什么,但是还没过门而且不想被小妾压在头上的佟安蕙背后,可还站着淑宁!
这头姐妹俩一个暴怒一个暗中得意,那头王家太太塞到儿子房中的小妾刚回府,此事便被她身边人告诉了夏侯清和王家太太。
王家太太此时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她选中那女子原本只是看她颇有几分颜色,又想儿子赶紧有一个大胖小子,只是没想到大儿子连看也不看这丫头一眼,还说现在年轻,孩子的事缓一缓也不急,纳妾之事,只要夏侯清同意,他自会纳妾。王家太太舍不得说自己儿子什么,只好转而给夏侯清做工作,后者倒是万分大度的同意了,而且对那丫头好得很,什么好的都独给一份。深深觉得性子宁和的儿媳妇的确是名门出来的王家太太也很是疼爱她亲手塞给儿子的丫头,只是谁又想到这丫头这样不省心,遇到佟安蕙就算了,还敢自称是“嫂子”,当真当嫡庶之礼和淑宁、纯仪是死的不成?
见王家太太这样着急,夏侯清忙出言劝道:“娘也莫急,想来佟家三姑娘未必会与淑宁帝姬说起此事。退一万步讲,若是淑宁帝姬真知道了,做媳妇的也必然会向嫂子进言,请嫂子帮忙劝一劝。”
“还是阿清识得大体……委屈了你”王家太太脸色还是白的,只是口气微微松了些,“只是淑宁帝姬那性子,还得烦劳你多费些唇舌。”又转头看着跪在地上的小妾,沉声道:“你可知罪!”
听到婆婆有几分请求的话,夏侯清心中顿时舒畅了许多。作为一个被婆婆塞了小妾的正妻,怎么可能看得惯那狐媚子?尤其是那狐媚子日日在丈夫面前晃悠,极尽所能的勾引,又仗着是太太赐下的,连夏侯清身边的大侍女春儿也给了没脸。只是正因为是王家太太亲自赐下的,要是明着怎么样就是不给婆婆脸面。思来想去甚久的夏侯清还是决定捧杀,她性子温柔,但可不是没有脾气的泥菩萨,夏侯家的人,个个都是有血性的,才不会容忍有人骑到自己的头上。
只是没想到,才多久的日子,那丫头浑然忘了自己是谁,真以为自己成了王家的大奶奶?
那丫头跪在两人面前,娇媚的脸上洋溢着楚楚可怜,若换了男人,只怕已经扼腕叹息,大呼美人可怜了。
“奴婢冤枉,奴婢只是觉得佟家三姑娘面善得很,这才孟浪了些,还请太太和大奶奶宽恕。”她磕了一个头,声音中含着哭腔。这么些日子,在王家顺风顺水惯了,吃穿用度,什么都是照着夏侯清来的,不少下人见她得宠,也就死命巴结起来,日子不久,俨然她才是女主人,今日在外,脑子一热,显摆错了地儿。
“你当这事我们说了算的?!”王家太太也直恨自己往日怎么没看出来这丫头这么会来事儿,“一旦淑宁帝姬和纯仪帝姬问起来了,谁救得了你!谁又救得了王家!”淑宁、纯仪两人虽是帝姬不得干政,但一个在长乐帝姬死后算是长姐,夫婿更是刑部尚书,司掌天下邢狱,另一个先不说夫家是功臣,光是皇帝嫡亲妹子,说话比宠妃还管用这点,就不是正常人找惹得起的。王家太太一个头两个大,只恨不得抽死这丫头。
“太太……”王家太太好歹是官家太太,明白这其中厉害,而那丫头就没这么好的素养了,正要再诡辩几句,便见一个小厮忙慌慌的冲了进来,向王家太太和夏侯清打了一个千,急道:“太太,大奶奶,门外来了些人,说是要见太太和大奶奶。”
“什么人?”王家太太正在气头上,“说我不在就是。”
夏侯清忙拦着,问道:“他们说什么人了么?”
“不知呢,只是排场大得很。”小厮想了想,“对了,那跟在马车边上的,好像是侍女,叫紫苏来着……”
紫苏紫苏,不是纯仪身边的大宫女么?夏侯清顿时哭笑不得,忙起身:“快吩咐下去,整理个院子出来,任何人不得靠近。”又扶了王家太太,“娘,快与我一道出去吧,怕是淑宁帝姬问罪来了。”
听到“淑宁”二字,王家太太整张脸都苦起来,忙慌慌拉着夏侯清,指着那丫头:“将她带下去!”说着,与儿媳一起出去了。
淑宁原本正在与外甥和外甥女逗乐,便听说是婆媳二人都迎出来了,心中也是稍稍欢喜了些,对纯仪道:“算她们知礼。”说着,又被扶下马车,笑眯眯的看着在车前行礼的婆媳两人。
阿翎在淑宁怀中,见了自家姑姑,当下就乐得找不到北了,扑腾着扑入夏侯清怀中,在她脸上香了一个。
夏侯清抹了一把脸上的狼藉,没事人一样对淑宁和纯仪笑道:“两位帝姬大驾光临,真是蓬荜生辉。”又让开道来,“两位帝姬请。”
四人一路到了刚打点出来的院中,淑宁顺势坐到了主位,纯仪抱着儿子坐在她身边,两人都只是看着王家太太笑而已,把王家太太唬出了一身冷汗。
淑宁是誉满京城的美人,但那泼辣的性子一点都不比其美貌的名声小。王家太太知道这回根本是被迁怒了,但又不敢说什么,只好低着头,任两人看着。
“算来,我与妹妹与太太家都是有亲的不是?”淑宁开口,笑容好比阳光,看得夏侯清怀中的阿翎口水都快下来了,“今日这样叨扰,还请太太莫要置气。”
王家太太冷汗涔涔,忙说几句“哪里”之后,满脸堆笑。只是对方不提,她也不敢说什么。
“只是今日的事,想来两位都已经知道了。”淑宁笑容更是浓了,“我家那小姑子,回去便觉得委屈得不行,说什么都不愿出来呢。”
王家太太脸色顿时白了,张了几次嘴,为能说出什么来,夏侯清忙开口道:“帝姬明鉴,此事婆婆委实不知情,只是素日之中,婆婆与臣妇见她伶俐,都高看几眼,谁也不知道那丫头能如此放肆。”
这一通推卸责任说的也在理,何况也是事实,先不说夏侯清本就想要这样的结果,就算并不是如此,总不能为了一个妾侍让整个王家就去得罪淑宁吧?死道友不死贫道的道理,婆媳俩都懂得很。
“大奶奶倒是和软的性子,想来那人在家中也给过你不少脸子看吧?”淑宁笑眯眯的,只是话中隐隐含着讽刺,“我倒是不知道,王家家风如此,竟是宠妾灭妻。如此,我家妹子也不用嫁来了。”又转头,对纯仪道,“你也尽快去求皇帝弟弟,叫大奶奶和离吧。别叫人说,咱们皇室薄待了定国公的后人。”
“淑宁帝姬——”淑宁话没有说完,王家太太已经失控的叫起来,要是真的和离,这王家再没有翻身之时!这京中谁会顶着皇帝和两个帝姬的压力去跟王家扯上关系?!
“本帝姬话没说完,哪有你说话的份!”方才还笑容盈盈的淑宁顿时拉下脸来,气势之凌厉叫阿翎都愣了愣,顿时感叹也不知道二姨父怎么压住她的。“你王家家教就是如此,你一个做婆婆的将小妾捧得比正妻还高?作践了夏侯家的闺女,你当夏侯将军会放过你王家?现在还想将佟家的闺女也拉下水?!”
原本被二姨妈的气势所震慑的阿翎顿时笑了起来,这话说得自家老爹好像欺男霸女的恶霸一样。当下就在夏侯清怀中扭起来。
纯仪也是被淑宁这话逼得够呛,强忍住不笑以免拆了淑宁的台。
素来听闻过淑宁的泼辣的王家太太也没想这样面对面的接过招,腿肚子一软便伏在了地上:“臣妇冤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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