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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翩翩看着这位嬷嬷的架势,颤颤巍巍地趴在桌上,她现在还光溜溜的,胸前接触到冰冷的桌面,整个人都缩了一下,沾上了颜料的笔尖,在她的后背笔走龙蛇,那感觉实在太过诡异。
第一次侍寝还没开始,她就觉得自己离死不远了。
皇上真会玩儿!
“邢嬷嬷这一手许久没露了。”和善的嬷嬷开口。
“不行,有些生疏了,这还是皇上登基之后,我头一回接到吩咐。”邢嬷嬷愁眉不展,看着自己画的画总有些不满,低头对着秦翩翩道:“秦采女,到时候皇上那边,还请您多替老奴说些好话。您是皇上第一个要求画花背的,足以见得皇上对您的重视。”
“嬷、嬷嬷,敢问画的是什么?”秦翩翩感觉自己哆嗦的,嘴巴都秃噜瓢了。
邢嬷嬷嘴角轻扬,勉强露出一丝安抚的笑意:“这得皇上告诉您,老奴从进宫起就学这个,都是替皇上办事儿的,规矩就是这样。这图案,您会喜欢的。”
秦翩翩哆嗦得更厉害了,她觉得这个特殊待遇并不是什么好的,要不然其他妃嫔怎么都没有,就她一个被折腾的有。
难怪这天下的男人都想当皇帝,在女人后背画画助兴,如此骄奢淫逸的场景,也只有狗皇帝能想的起来了。
“这画不用特殊粉水洗,要维持半个月不掉。秦采女下回沐浴之时,若是洗不掉不必惊慌。”邢嬷嬷收拾好画具,退到了一边。
立刻就有宫女替她穿纱衣和软底绣鞋,她的身上裹着厚披风便被送往正殿。
龙乾宫的寝殿里一片灯火通明,张显能手持拂尘站在殿外,早已恭候多时的模样。
“秦采女,皇上正等着您呢!”他替她开门。
秦翩翩见他笑得满脸褶子,又想打哆嗦了,两条腿跟灌了铅似的迈进门槛里。
殿内没留伺候的人,萧尧不喜欢自己尽兴的时候,还要有人看着。
因此只有他一人在。
皇上此刻已经换上明黄色的里衣,头发披散,显然是刚沐浴过不久,慵懒地歪在床上,半眯着眼眸,像是懒洋洋的猫咪一般。
“奴妾见过皇上。”她轻咳了一声,乖巧地行礼。
在她起身的瞬间,身上裹得严严实实的披风,慢慢地松散落地,露出那身纱衣以及纱衣下莹白的玉体。
秦翩翩完全对得起她的名字,翩翩佳人,婀娜多姿。
萧尧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这女人果然是尤物。
没了衣衫的遮挡,她的好身材一览无遗,昨晚所有残存在他脑子里的想象,今晚都可以实现。
“过来。”男人的声音偏沙哑,带着几分模糊的尾调,却透着性感。
秦翩翩整理好面上的表情,莲步轻移走到他跟前,伸出手臂想攀附上他的脖颈。
猫咪总是要先顺顺毛,才会乖的。
哪知道突变忽生,男人一把扣住她的手腕,直接将她扯到了床上,她身上的纱衣三两下就被扯得粉碎,乖顺的猫咪瞬间变成了凶猛的猎豹。
秦翩翩根本没有感受到龙床的舒服,只有无尽的颠簸,像是激流之中的一页扁舟,在男人的带动下起起伏伏。
他尽兴了一回,又将她翻过身来,伸手摸上了后背。
“啊,疼,皇上您别咬。”她惊呼。
也不知道邢嬷嬷在她的后背上究竟画了什么,原本就凶猛的猎豹更像是进入了躁动的发-情期一样。
“朕批完奏折之后,特地睡了一觉再招幸你,今晚彻夜不眠。不然你在母后面前夸下的海口,朕不帮你达成,不就成了假话?”他凑在她的耳边冷笑,张开嘴咬住了她的耳垂,轻轻吮吸了一下,把秦翩翩的魂都要吸掉了。
秦翩翩几乎是哭着求饶:“奴妾知错了,奴妾只是说腰酸背痛,没提——”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已经泣不成声。
九五之尊那么努力,她怎么可能还说得出话来。
“你先前勾引朕那个动作,现在趴一个。”他抬手拍拍她的脸蛋。
秦翩翩挺了挺腰,酸得根本动不了,求饶道:“奴妾没力气,之前趴了一个时辰,早就动不了了。下回,下回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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