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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事情忙,我一时也想不起别的,方才才想起来,似乎吴锦是这几天出阁?”宋嬷嬷没想到吴桃是问这件事,立即答道:“日子是上个月定下的,四月十八。今儿是四月初九,还有九天呢。”
“虽说他们……不过总是我的娘家人,那天你就代我去,再送上一份贺礼。”吴桃说完,见宋嬷嬷还没走,有些惊讶地看着她:“怎么,你还有别的话要说?”
“世子妃,小的是想问,除了这些,可还有别的吩咐。”宋嬷嬷语气恭敬,但吴桃却听出她话中别的意思,微微一笑就道:“也没有什么别的意思,说来,那些都没有意思的很。”
宋嬷嬷应是后刚要退出,吴桃又道:“不过,你去的时候,可要和他们说了,轻易不许往王府里来。”
终究还是心有芥蒂,做不到真正的视他们为无物,吴桃轻叹一声,孟若愚已经走进,听到吴桃的叹气声就来到她身后按着她的肩:“在叹什么气呢?”
“我只是在想,我终究做不到真正的心无芥蒂,不像……”吴桃话没说完,孟若愚已经对她道:“你是吴桃,是我的小桃子,你不需要是任何人,你想大声训斥也好,你想轻言细语也罢,都由得你。”
这话听起来真动人,可以尽情地做自己,而不是要去想,有哪里做的不妥当不周到。吴桃抬头看着丈夫,看着他那双似乎永远温柔的眼睛,把自己紧紧地埋在他怀中,似乎这样能让吴桃觉得有所依仗。
孟若愚抱住吴桃,感受到吴桃的情绪变化,有那么一瞬间,孟若愚觉得自己怀中抱着的不是人,而是一只小猫,这只小猫被人抛弃,被人羞辱,于是她学会了讨好别人,学会了把自己的爪子藏起来,学会了……
怜惜一阵阵地涌上,孟若愚把吴桃抱的更紧,吴桃已经抬头:“有了你这句话,就算过了十年,你忘记了这些话,我也愿意。”
“你还是不相信我!”孟若愚看着吴桃,语气十分地不赞同,吴桃微笑:“不,我相信你,相信的是这一刻的你,至于十多年后,谁会变成什么样子,谁知道呢?”
孟若愚顿时语塞,吴桃又笑了:“瞧,我不过是说了这么一句,你就想了这么多。这会儿我已经很欢喜了。我从没想过,能得到你如此的……”
如此地疼爱,如此地放纵,似乎都不对,但吴桃知道,此刻的自己在孟若愚身边是安心的,这种安心可以让她不用在梦中惊醒,不会惊恐身边的一切会失去,不用担心这是梦境,醒来时候依旧是在吴家的屋子里面。
“可怜的小桃子。”吴桃的面色已经泄露了她的心思,孟若愚抚摸上她的脸,语气温柔。吴桃笑着道:“会儿你突然觉得我可怜了?”
“因为你的眼睛不安,你的眼睛很美,神色很温柔,但常常有不安出现在你的眼中。”孟若愚认真地说着,这种不安,其实也常常出现在次妃的眼中,但孟若愚从没察觉,这会儿孟若愚回想起来,原来自己的娘,也是常常不安的。
只是她和吴桃不一样,她的不安总是用虚张声势来掩盖,总是用大声疾呼来表示她很安全,自己的娘,原来,也不过是个可怜人。
孟若愚长叹一声:“原来,我到了现在,才晓得之前我的念头全都错了。”
“你之前有什么念头,这会儿觉得全错了?”吴桃觉得孟若愚的怀抱很温暖,这样温暖的怀抱怎么可以放开,于是吴桃紧紧地搂住孟若愚的腰不肯放,但语气已经变的慵懒。
孟若愚低头看着妻子:“我原先总觉得,我娘她怎么会是这样一个没教养的,大声喊叫的人,这会儿我才晓得,她是心中不安。因着心中不安,她才会做出这许多事情,伤害了别人,也伤害了她自己。”
而给次妃带来不安的,就是鲁王。孟若愚想清楚这点,叹气声更大了,自己的父亲,这个在孟若愚心中曾经毫无瑕疵的,温和的人,这会儿竟突然变的面目可憎起来。
“原来,我的喜好,一举一动,给别人带来的,或许就是灭顶之灾。”孟若愚自然不能说自己父亲的不是,只能转换话题,先把自己的不是给说出来。
吴桃听着孟若愚的这句话,突然长叹一声:“是啊,就像我方才说让琥珀出府去,琥珀哭成了那样。出府去,对这些丫鬟们来说,就是另一个天地了。”
“你不要自责,琥珀她,琥珀也……”孟若愚想安慰吴桃,可是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吴桃松开搂住孟若愚的手,自言自语地道:“可是若不打发她们出去,又怎么做呢?这个事情,竟像没有解一样。”
“那就不要去想,我总觉得,你要想清楚了,或许就会像母亲一样,那时,我就会失去你了。”孟若愚语气认真,吴桃抬头,和他四目相视。
那个梦又在吴桃眼前出现,也许,王妃的确是看破了一切,才会舍下这一切,什么争宠,什么延续子嗣,她全都不稀罕。别人费尽了心机想要抢的一切,对她来说,都是笑话。
这样冷眼旁观,不知是好还是不好,吴桃一时竟不知道该怎么和孟若愚说这些,过了好一会儿才摇摇头:“罢了,想来我也是个愚人,这些事情也想不清楚,不过以后要怎么办,我就知道了。”
“你不许说什么对我毫无牵挂!”孟若愚紧紧握住吴桃的手,语气之中,竟然有些恐慌。
吴桃原本想说,这个世上,牵挂你的人多了,可只过了一瞬,吴桃就明白了,孟若愚想要的是真正的牵挂,真正把他放在心上的牵挂,不管他是谁,什么样的身份,都要被人牵挂,而不是因为他是世子,是能给次妃带来荣耀的人,是能延续鲁王府的人,而被牵挂。
“世子的话,我明白了。我答应你,不管你是什么样的人,我都会牵挂你,你是我的丈夫,不是世子。”
这番话别人听起来糊里糊涂的,孟若愚却听的露出喜悦笑容。真好,妻子明白了自己,了解了自己,从此之后,在这世上,就有个人真正牵挂着自己。
“你放心。”这话如同许诺,吴桃没有点头,但笑容已经泄露了她内心的一切想法。孟若愚把吴桃紧紧拥住:“我仿佛到了这会儿,才算真正娶了妻子。”
吴桃想打趣他一句,但话到嘴边却变了:“是,我也只有到了这会儿,才觉得,我算真正嫁给了你。”
从此以后,在这世上,我们彼此牵挂,彼此是对方的家人,不是什么世子和世子妃,不是这王府之中一对尊贵的夫妻,而是能相依相伴,不为任何事回转的夫妻。
吴桃和孟若愚的话,次妃是到了第二天早上才知道的,听完朱嬷嬷的禀告,她的眉头皱的很紧:“我就觉得这房媳妇娶的不好,果真娶的不好,你瞧,挑唆着世子,成天说一些别人不懂的,乱七八糟的话。”
“王妃您说的是啊!就算是先头王妃,那么仙女似的,也没有说过这些乱七八糟的话。”朱嬷嬷一时口快,把仙女似的话说出,不由看了眼次妃,生怕次妃又发怒。
好在这会儿次妃的心不在朱嬷嬷身上,只是眉头紧皱:“没用的,哎,怎么会娶了这么一房媳妇。”
“不光如此,还善妒呢,奴婢听说,她还要把琥珀也给送出府,等琥珀出府了,她身边的不全剩下一些只肯听她的了?王妃,您要想个法子,您可是婆婆,教导儿媳是天经地义的。”朱嬷嬷自然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挑唆的机会,次妃也是一挑就能被挑逗的,面罩寒霜地道:“我就不信了,她能把世子妃的心给牢牢抓住。她娘家不是要嫁女儿了,王府是要送贺礼去的,你让人送礼时候,告诉她娘家人,让她们进来时候,好好地……”
“王妃,这,世子妃这会儿身份已经不一样了,她娘家人未必真的敢教导她。”朱嬷嬷觉得次妃这会儿一定是气糊涂了,连这样的话都说出来,急忙提醒次妃。
次妃的眉毛竖起:“是我糊涂了。偏生……”话没说完就有个内侍走进:“宁安郡主遣人来了,说在家闲的发慌,想请世子和世子妃前去赴宴。”
“她倒好,直接来我面前炫耀了。”次妃听到宁安郡主这四个字,更是气的头疼。朱嬷嬷可是不会忘记上回就是宁安郡主来过,才闹成那副样子的。于是朱嬷嬷急忙提醒次妃:“王妃,您瞧,宁安郡主是姐姐,如果我们把话往宁安郡主那边吹一吹风,说不定宁安郡主就能……”
朱嬷嬷的未竟之语,次妃是明白的,可是次妃恨了宁安郡主十几年了,这会儿有些不大相信自己恨的两个人会斗起来,于是次妃皱眉:“宁安郡主会听我们挑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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