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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唇贴嘴唇算什么吻。”季凉故作轻松地辩解。
“哦?那什么是吻?”程燕西再靠近她一分,温热的呼气浅浅的打在季凉脸上,本来是逗逗她,可程燕西感觉鼻子里忽然窜进一阵女儿香。
“别过来!”季凉大喊一声,双手按到程燕西胸前,闭着眼使劲推他,“你滚开!”
胸前的肌肤相亲,让程燕西有一刻的恍然,看着季凉皱着的小脸,他忽然真的很想教教她什么是吻,而他真的慢慢靠近了。
“程燕西,你不准吻别的女人!一辈子,只能吻我!”
“好。”
叮……
脑海中似乎有根弦,在程燕西将要吻上季凉时,突然弹出两句话,让程燕西的眼神倏地睁大,猛地撤开身子。
季凉还在闭着眼睛,一颗心快要跳到嗓子眼。她已经做好了跟程燕西玉石俱焚的准备,可是身前的压力突然消失,季凉连忙睁开眼。
程燕西哼了一声,直起身讽刺道,“你不会真的以为我要吻你吧?擦药。”
“呼……”季凉全身的肌肉都放松下来。她就知道程燕西是在吓她。
程燕西坐到凳子上,季凉站在他身后,看着他后背的擦伤,手指有些微微颤抖。
“快点,老子还要去睡觉呢!”程燕西催促。
“恩。”季凉淡淡的应了声,开始替他擦药。
药水沾到伤口有点疼,可对于程燕西来说,这点小痛根本不值得一提。
“你身上好多疤。”季凉看到程燕西后背上的长短不一疤痕,鬼使神差的开口。
“疤痕是男人的象征。”程燕西声音里带有一丝不屑,“跟你们女人不一样,细皮嫩肉的,被蚊子咬了一口,也恨不能去做个疤痕修复。”
季凉的手一顿,忽然觉得后背的伤疤上像是有蚂蚁在啃噬,钻心刺骨的疼。
程燕西忽然扫到季凉的画板,顺手捞起来。
“别动我的画板!”季凉回过神来,伸手要夺。
“好好擦药!”程燕西举着画板,“不专心,小心给你撕了。”
季凉一皱眉,没再说话。
程燕西翻着季凉画的画,心里倒是有点赞赏,画的真不错。有山有水还有……项链?画上有一条初具样子的项链,三股黑线扭合成马鞭状链环,节节套接,只是还少了个吊坠。
“这是男士项链?”程燕西翻到最新一页,问道,“是你给哪个野男人画的吗?”
季凉的脸一沉,不想跟程燕西多说,只道,“不是。”
“你害羞什么,”程燕西嗤笑一声,“要真有,哥哥我带你去把他拿下。”
哥哥?季凉冷笑一声,“药擦好了,给我画板。”
程燕西递过画板,季凉什么都没说,转身进了卧室。
“怪胎!”程燕西盯着季凉的背影,瞥了一眼,转身往自己的卧室走去。回到卧室,程燕西的眼神一下子冷了,刚刚自己是怎么了?竟然想吻季凉。还有,竟然又想起以前的事了。
侧卧里,季凉的脸色也冷冷的。
程燕西总是把自己带入到过去痛苦的回忆中,珍爱生命,远离程燕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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