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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肃看了看岸边策马行来的骑兵,沉吟道:“不要轻举妄动,让将士们在营门口聚合,但不可出战!”
陈武拱手领命:“诺!”
很快船只在益阳城附近的岸边停靠下来,刘禅与船上的士兵从船上下来,林渊率领骑兵在一旁警戒着,以防江东趁机进攻。
鲁肃率兵在营寨门口观望,见林渊的骑兵军容严整,一个个装备精良,不敢轻举妄动。
他若是率兵去攻打刘禅,那城中的守军肯定不会坐视不管,肯定会率兵出来前后夹击。
鲁肃不擅长领军厮杀,故而不敢冒险。
“驾!”所有兵马从船上下来之后,刘禅坐上了一匹战马,催马向着江东营寨方向行去。
“都督,他们过来了!”陈武望着刘禅带兵赶来,向着鲁肃说道:“这是谁的兵马,连跟旗都没有?”
陈武实在是想不通,这里怎么会出现荆州军呢?
从哪里冒出来的?
鲁肃沉吟道:“这条河通沅水,他们走水路而来,应该是从武陵郡那边过来的!”
陈武一脸茫然道:“武陵郡哪里来的这么多荆州军,只有镇压沙摩柯的兵马啊?难道沙摩柯的两万蛮兵被灭了?怎么可能这么快呢?
就算他们击败了沙摩柯,不回防南郡,来益阳做什么?”
鲁肃没有理会陈武,催马出了营寨。
刘禅也催马上前,二人相隔百十步,遥遥相望。
鲁肃看着刘禅,见他十分年轻,并不是他认识的荆州文武,不由得拱手道:“江东鲁肃,未请教?”
“刘禅!”刘禅淡淡道。
鲁肃闻言脸色微变,但没有说话。
刘禅望着鲁肃,说道:“鲁子敬,你也算是个君子了,我父亲与吴侯早已联盟,他发兵攻打荆州,这是背盟,乃不义之举,你不劝阻也就罢了,为何还出兵侵犯益阳,助纣为虐呢?”
陈武听了刘禅的话大怒,催马上前指着刘禅喝道:“小子,刘备见了都督也要叫一句先生,你算是什么东西,敢这么敢直呼都督表子?这么不懂礼数?”
刘禅当仁不让:“那你又是个什么东西?我父亲当年与乌程侯共讨董卓,平辈论交,我与孙权也是平辈。你不过孙权养得一条家犬,也敢辱我?我用的着跟你讲礼数?”
“小子安敢辱我?”陈武闻言大怒,怒吼一声策马直奔刘禅冲去。
“找死!”刘禅冷哼一声,拿起马上挂着的宝雕弓,弯弓搭箭一箭向着陈武射去。
陈武自然是注意到了这一箭,手中长枪一挥,便挡下了这一箭。
刚刚击飞箭矢,陈武便见得前方又有一箭袭来。
“怎么可能这么快?”陈武大惊失色,不由得闭上了眼睛,因为这是连珠箭,他躲过了第一箭,却躲不过第二箭。
然而想象之中的疼痛感并没有发生,陈武只觉得头上传来一声轻响,伸手一模,摸下一手红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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