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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什么机会接触那些人。”墨玉微微一笑,回答了寒香的问题。
寒香也就是随口一问,她也不想不出来墨玉会对什么样的人芳心暗许。墨玉这样的人,虽然很有才华,但也很忠心耿耿。她不会有自己的想法。将来,若公主舍得,她也许会顺从地嫁给不认识的人。
想到这里,寒香顿感自己的幸运,幸亏自己还没有被这里的人完全同化,还有机会嫁给自己喜欢的人。而且是正妻。像刑训这样的人,不用担心他会纳妾,亦不用担心他会欺负自己。只是之前发生在那位素未谋面的苏姓夫人身上的事情,绝不会在自己这里重演。
寒香的心理充满了喜悦,很快就甜蜜地在墨玉的*上睡着了。墨玉也就随她占据自己的*,整理了一下,悄悄出门了。
离那件大事……没有多少日子了。她之前迟迟不肯和公主摊牌,是怕自己被当做妖神鬼怪拖出去,如今发现事情走向诡异,也顾不得其他的事情了。先和公主讲明厉害关系才好。
才走到公主闺房外,却听见里面有一位男子站在里面,微笑中带着浅浅的温柔涟漪,见她站在门外,朝着背对着她的锦城长公主道:“大皇姐,墨玉姐姐来了。”
段庆然。
不同于段思然的眉清目秀淡然悠远,段庆然身上似乎永远洋溢着类似于过年的喜气洋洋的感觉。只要他张口,似乎都是在笑着的。无怪乎心中只有宜妃的广武帝,对这个儿子也讨厌不起来。
“五皇子。”墨玉行礼。
锦城回过头来,正好看见墨玉乌黑的发髻,笑道:“你且起来吧。”
墨玉起身,游刃有余地站到锦城身后沏茶倒水。
段庆然之前似乎在和锦城说着要紧的事情,墨玉一来,就说不出口了。墨玉感受到了尴尬的气氛,但不是很想就此出去。她熟悉锦城房内的事物,要找些事情做做实在简单,只是心安理得地杵着不走。
段庆然见锦城完全没有要把闲杂人等唤出去的自觉,只好清清喉咙,继续说下去:“长翁借着传旨的时候难为邢大人的未婚妻的事情,皇上已经知道了。他有些惊讶,怕是知道了刑训原来是公主府的人,不太能接受得了。不过,邢家三代忠良,他还是意思意思地罚了长翁。现在含元殿里的主事是炉公公。”
锦城对这个“炉公公”也没有什么好感,只是皱着眉点点头。
“皇姐。”段庆然见锦城没有什么大的表示,又唤了一声,换了担忧的语气,“您这番折腾,邢大人完全浮出表面,是不是实力暴露得太快了?”
锦城也觉得有些快,但是能救下寒香,也不是什么亏本的买卖。刑训喜欢自己的时候,她无以为报。现在他既喜欢寒香,也算是除了自己少许的愧疚之心。
自己这个五皇弟处处为自己着想还真是难得。于是笑着安他的心:“刑训迟早要暴露,他现在站出来也好,省的朝堂上的看轻你。”
皱着眉头,段庆然显得还是不放心:“皇姐你现在刚解禁,如此张扬,实在太危险了。之前父皇虽然幽闭了公主府,但是却绝了那些小人的手脚。如今府门打开,难免没有宵小趁虚而入。我刚才从大门进来,看那些个太监宫女都懒懒散散的。”
锦城也知道府里的情况,前段时间风雨奔波,饶是再忠心的奴才心中也怀着些惴惴不安的情绪。于是她对着也不知在忙些什么的墨玉道:“墨玉,府里根据禁中的情况,该罚的罚,该赏的赏。”
墨玉默不作声地点点头,等着锦城的下文。
果然就听锦城又道:“珍珠,琉璃,寒香都要单独赏。还有浅蓝那个丫头也给独一份。赏什么我一时间也想不出来,你看着办吧。”
墨玉领命,乌黑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了然。公主是在告诉自己,无论如何,她相信她。
锦城又想了想,加了一句:“不过我记得库房里有一对翠玉蝴蝶,你发质乌黑,很适合。拿去戴吧。”
翠玉蝴蝶?墨玉和段庆然都是一愣。
墨玉看了段庆然一眼,后者朝着锦城微微嘟嘴撒娇:“皇姐!那可是我送你的礼物!”
锦城忍不住笑着捏了捏段庆然的脸蛋:“你墨玉姐姐戴着要比你皇姐戴好看。明珠配美人。你又何须介怀。”
墨玉闻言立马下跪,扣头道:“奴婢不敢。”
“你有不敢什么的?”段庆然嘴嘟得更高了,“皇姐说你配你就配。赶紧取过来戴上给本皇子瞧瞧。”
锦城看着段庆然假装耍蛮横的样子,眉目更是弯弯,催促地上的墨玉:“快去戴过来。”
墨玉趴在地上平复好跌宕起伏的心情,才低着头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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