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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城这才想起来,刚才蒋若讷是被发配到书房去了,感激地朝孙成退一笑,跑出去了。
孙成退眼睛一眯,回屋写信去了。
“请进。”当书房的门被敲响,蒋若讷彬彬有礼地说了这两个字,当看见进来的认识锦城,都不知道自己该摆出怎么样的脸色来面对她。
锦城在他面前站定,认真地说:“之前你看到的计划,的确是我的手笔。我不恨靖江城的任何一个人,但是我却默认他们能为我死。这样的想法是错误的。很多人都告诉我这样牺牲人命是错误的,可是我自己却一直执迷不悟地留着我的计划。直到有一天,你告诉我如果我敢动靖江城任何一个人额性命,你都要我好看。”
锦城这时候还有心情开个玩笑:“我已经够好看了,不需要你再让我好看。”
“蒋若讷,我为之前我起的所有坏心道歉。但也请你给我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锦城往后一退,郑重行礼。
蒋若讷把锦城扶起来:“不是向我道歉,是向靖江城的所有人道歉。你说你起了坏心,虽然我不知道坏心从何而起,但是希望你能从根本上摈除这样的坏心。”
锦城没有答应,报仇的机会她绝对不会放过,但是靖江城她绝对不会再动了。
“我现在不知道你到底是在骗我还是真心的,我会先观察一段时间,若你有异动,我还是不会放过你的。”蒋若讷心中也放了丝清明,但他口中的威胁却并不减半分,“我会如你所言,给你好看。”
锦城定定地看着这位少年,他从眼底,从心底散发出来的强大魄力,让今后才能第一次感受到什么样的人才是真正为自己子民着想的人。不论他最后做不做得到,他在这一刻的心,是无比坚定的。而这样的神情,她没有在段家的任何一个人身上看见过。她的父皇没有,她的弟弟没有,她的哥哥没有,以至于她自己身上,也从没有展现出长公主该有的神情。
哺育她的不仅仅是身边的人,更是这个国家。“公主”这一称呼,不仅仅代表着皇室家族的肮脏丑陋,更因为她所拥有的权力而代表着一种为天下人疾呼的声音。
忽然有这样一刻,她非常想念这个称呼。当年她跟在自己父皇身后,听满堂臣子第一次称呼自己为长公主的时候,就应该明白的道理,她到现在才明白。
蒋若讷现在在靖江城,他便为靖江城的百姓疾呼,而她段锦城向来都在大梁的国土上,她该为整个大梁疾呼:天之大梁,何以为王?
“天之大梁,自然都以太子殿下马首是瞻。像太子殿下这样的明君圣主,可谓少之又少!”一脸媚笑的在段庆然身边奉承的军师把段庆让夸得天上有地上无。
段庆然看他一眼,示意他闭嘴。这样的话一天听八百遍,烦都烦死了。
新军师讪讪一笑,忽然又想起了什么,对着段庆然道:“太子殿下,微臣的妻子听说侧妃娘娘喜欢翠玉的首饰,特地从西城请能工巧匠做了一对,想明日求见侧妃娘娘聊表心意。”
段庆然想着最近墨玉老是睡不好,人都瘦了一圈,只有肚子不要命地在膨胀,实在是吓人,怎么可能有精力去应付这些弯弯绕绕,直接回绝:“不必了。”
新军师本想借着裙带关系以示友好,却被段庆然一口回绝,心中颇不是滋味。总想着自己新上来,太子殿下还是看不惯自己?段庆然也想到了这一层,为安抚人心,吩咐:“东西送到,心意送到就好。”
新军师立马点头哈腰说好。
没想到这一送礼没有巴结上侧妃娘娘,反而害了自家的性命。
那对翠玉首饰刻的是一对锦鲤,墨玉还算是喜欢,便戴过几回,结果就催胎早产了。一盆盆红色的鲜血从里面端出来,映红了段庆然的眼睛。
墨玉好强,到这样的时候也不肯喊出声来,里面除了接生婆的声音再听不到其他。段庆然的整颗心都被狠狠地揪起来,怎么不出声?怎么不出声?每一位从里面出来的人都会被戾气满满的太子殿下揪着问:“侧妃还好吗?侧妃还好吗?”若回答的稍慢,就能看到太子殿下猩红的眼睛。
最后最先哭出声的是他们的孩子。
“哇……”嘹亮的哭声似乎冲破了天际,给太子府别样的新生。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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