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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冒失了。”云裳要回头,却被秦王按住肩膀,便垂下头,问,“大王?”
“这几日美人对孤可是多有想念。”这番话自恋味道满满,云裳真的不知道该作何表情,毕竟她不像是秦王想的那样思念对方,反而是度过了一段学习使我快乐的充足日子。
既然想不到该说什么,云裳便做出一副落寞的样子。
女子发间只有一根鎏金珠钗,耳边是一朵小小的珠花,也没佩戴耳铛,打扮的如此简单,却让人的注意力更多的落在她乌黑柔顺的发丝和雪白的肌肤上,秦王看她这可怜兮兮的样子,只觉得手心下的骨肉似乎都比以往消瘦了几分。
心中爱怜之情更甚,也不在意她这个一边看书一边走神的样子了。
“近日与女先生学得如何了?”秦王问云裳,语气称得上是和颜悦色,云裳不知道为什么心提了起来。
她说:“妾身驽钝,只怕要令大王失望。”不管怎么样,先铺垫一下打个预防针。
然后云裳悄悄偏头看向秦王,只能看清对方的衣襟幽深的纹路,这附小心翼翼的模样便落在了秦王眼中,让他的眼中都带了星星点点的笑意。
但是眼见着云裳打开自己练笔的书简,他脸上的笑意便消失了。
云裳的字,谈不上好看,甚至也未达到端正的程度,横不平竖不直,应该圆润拐弯的地方反而棱角分明,不同笔画之间的距离大的大小的小,而且因为初学写字云裳这一个字顶的上别人几个字大小。
哪怕是自己的孩子初学写字时秦王也不曾见过这样粗糙的字,哪怕是云裳十根手指搅在一起,也没让他升起些昧着良心的怜香惜玉,“这字练了多久?”
“约有十几日了。”云裳轻声说,别人不知道她自己清楚自己的年纪,所以回答的时候格外羞怯,垂着头从脸涨到耳根一片通红。
见她如此,秦王反倒觉得别有一般风情,等把人抱到怀里的时候才想起,这到底是他的姬妾,而不是儿女臣子。又见云裳乖乖巧巧的看着他,倒也忘记刚才觉得她蠢笨的事了,“美人是怎样习字的,便给我演示一番吧。”
坐在这么个硬邦邦的人肉垫子上,云裳真的觉得有些坐立不安,她偏头看一眼秦王,见他眼里兴致,便知道只能按照他说的做了。
云裳缓缓呼吸,压抑住从对方身上跳下去的冲动,取出一张空竹简,拿起笔筒里面的笔,但是腿下的动静却让她手抖了一下,笔尖的墨汁滴落下去,云裳却仿佛听见嘭地一声。
秦王伸手握住云裳发抖的手,下巴贴在染满了胭脂色的脖颈旁,炙热的呼吸落在人身上,刺得后背一片酥麻。
脸被烧的火热,云裳抖着手,“大王……”声音细弱,像是幼猫一般,里面又带着百转千回似的哀求。
她真的是受不住了,□□这种东西一旦开启就很容易被唤醒,便转过头双目含泪的看着秦王。粗略算一下,她真的是有一阵子没有性生活了。
秦王见她如此倒是露出一个笑,“小小年纪就如此,待你到了虎狼之年的时候又该如何?”
云裳不语,一行清泪从眼角落下,脸愈发的红了。
活人还能被这种事憋死?有的是法子。
顾忌秦王的面子,其实是不想试探他的底线,云裳交代传话的太监不要把这件事告诉给秦王。
也不知道太监有没有把事情禀告给秦王,不一会儿人出来之后,就恭恭敬敬地说:“大王让美人且去偏殿等候片刻。”
“劳烦你了。”云裳说,秀谷上前给太监一些银钱打赏。
那个白白净净的太监收了秀谷送过来的东西,脚下没动,眼神落在跟着云裳拉拉杂杂过来的人身上。
“这……”太监犹豫。
云裳笑着说:“书房门前,自然不该让这恶徒打扰大王”,她回头看着衣衫狼狈的那个秃眉太监,又见那些侍卫不知是热的还是紧张的各个红着脸,弓着背,“毕竟是后宫的事,不好让前朝的人开了笑话,这一群人挡在这路中央实在不像话。”
几个侍卫见她这态度似有缓和,便微微抬起头,小心打量这位云美人,却不敢看她的脸。侍卫心里稍稍松了口气,毕竟今天这些人他们一个都得罪不起,若是能够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真的是最好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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