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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木厄使的这招‘子虚乌有’,正是匠剑双绝徐子豫的看家绝技‘徐子剑法’中的秒招。这‘徐子剑法’剑理便是借力使力之道,有四两拨千斤之妙用,虽然木厄乃是初学,还发挥不出这剑法三层威力,要想以此胜这怪人,绝无可能,但他此刻有长剑在手,在与庒巧鹊等人夹攻这怪人,更添胜算,即便这怪人剑招再妙,以四敌一之势,木厄自保绝无问题,这徐子剑法当可补足自己身法平淡的缺陷。
此刻在司马府的一间偏厅当中,花蚕、秋勉、白祁、白翠儿与李凤鸣等人正满脸焦切的看着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司马誉,尤其是李凤鸣,早已是坐立难安,泪流不止。花蚕轻轻将她手臂挽住,以示安慰。只听秋勉问白祁道:“白前辈可知三弟中的是何种毒?”
白祁微一思量,皱眉道:“从症状上来看,当是西域火蟾的血液。”
花蚕听言一惊,奇道:“西域火蟾?”
又听秋勉问道:“那前辈可有办法解毒?”
白祁沉思片刻,摇头叹道:“这火蟾乃是至阳之物,其血液中含有剧毒,一但融入人血便会顺着血管向体内急速蔓延,腐蚀人身筋脉,无药可解,虽然我已及时将他右臂脉络封住,但若想救他性命,恐怕……。”
“恐怕如何……”秋勉急问道。
白祁微微摇头,轻叹一声,道:“恐怕只能将他整条右臂齐肩卸去。”
众人听言大惊,李凤鸣更是骇然而泣,泪如连珠。又听秋勉问道:“难道再没其他办法了吗?”
白祁微一沉吟,道:“若是在燕国以北千里之外的苦寒之地,又或是能找个冰窖、寒潭之内的极阴之处,还能以放血之法救治,尚可保住他这条胳膊,但现今恐怕别无它法。”
伯勉皱眉苦思,口中喃喃念道“冰窖、寒潭……”脑中急速搜索有关这两者的信息,镐京王宫曾经确实有个冰窖,但王宫早已被自己烧毁,想那冰窖也早就荡然无存了……突然想到司马誉曾提到关于他父亲的一段往事,忙道:“寒玉棺……”
众人听言恍然,只听白祁道:“对,寒玉棺,没错,寒玉乃是至阴之物,若是在寒玉棺中,当可用这放血疗法。”
众人忙将司马誉抬至司马府密室当中,李凤鸣打开密室大门,众人进到室内,只觉气温骤然下降,如同瞬间步入寒冬一般,秋勉见密室中央放着一口水晶棺材,棺材四周冒着丝丝寒气,心感万幸,忙快步上前去揭那棺盖,岂料双手刚接触那寒玉棺,不尽打了个冷颤,只觉这寒玉冰冷刺骨,有如触及寒冰冷雪一般。秋勉打开棺盖,随即回头,帮忙将司马誉放入寒玉棺中。白祁让李凤鸣打了大盆清水来,又从怀中取出个皮囊袋子,将袋子打开,只见袋中乃是数十枚银针与几把式样不一的小刀,白祁拿出其中一柄小刀,看了众人一眼,这才道:“翠儿留在此处帮忙即可,你们几人还是先行出去吧。”
李凤鸣此刻忧心司马誉安危,自然是依依不舍,花蚕上前轻轻将她挽住,又听秋勉劝道:“弟妹请放心,白前辈乃是毒王谷医仙的得意弟子,绝非郎中所能比,三弟定会没事。”三人这才从密室中退了出来。
三人退至院中,只见木厄、庒巧鹊、庄钟与仆道子四人正与那怪人斗得不分彼此,这今日本当欢声笑语的小院,此刻却是刀光剑影,寒气逼人。只见仆道子使一套‘落叶掌法’,配合‘乾坤步’自是将身子护的无半分破绽可寻。庄钟父子的‘燕挪踪’身法也是灵巧百变,潇洒自如,父子二人不时以‘震山拳’和‘抚穴指’两套绝技,上前抢功那怪人。木厄则凭着一套‘徐子剑法’也能将对方伶俐剑招,一一化解。那怪人的剑术更是了得,仗着三尺长剑,穿梭在四名当今一流高手之中,数百招内丝毫不显败象,简直能用通神二字形容,众宾客见此惊奇不已,均对这怪人的身份议论纷纷。
忽见庒巧鹊步伐微变,脚下一招‘晨燕出幕’,欺进那怪人身旁,猛的伸出右手二指,点向那怪人肋下,那怪人见势剑招陡变,换做一招太岩观月,寒芒在夜色中划出一道月牙来,直斩向庒巧鹊右臂,庒巧鹊畏他剑上剧毒,只得缩臂回来,余下三人看准时机,纷纷上前抢功那怪人,仆道子右手出掌直拍向那怪人左侧腰间,庄钟猛的一拳击向那怪人右侧肩头,木厄也挺剑直刺他背心,那怪人变招更快,立时化作一招‘五煞归元’寒芒纷刺他三人,四人就这般你守我攻,我守他攻,与那怪人在厅中拆了三百余招,仍是不分胜负。
那怪人也是暗自吃惊,心道“如此这般车轮战耗下去,恐怕自己胜算实在不多,须知高手过招,胜负只在一招半式之间,这四人均非庸手,而且配合又如此犀利,看来非得先解决掉其中之一,自己才有胜算。纵观这四人,庄钟与仆道子两人老成持重,要先从他二人下手绝无可能,木厄此刻又有长剑在手,这徐子剑法果真精辟玄奥,要想攻克此人,也非易事,目前唯有这庒巧鹊,身法虽秒,但始终年纪尚轻,未至纯熟之境,司马誉现下已被除去,厅中众人皆不足为道,唯有眼下这四人,今日若想借此机会将这帮所谓御妖联盟的江湖侠士一网打尽,看来也只能冒险一试,从这姓庄的小子下手了。”想至此,突然身形一个回旋,剑招陡变,剑影如分踪一般密密麻麻直朝仆道子、木厄、庄钟三人刺去,正是一招绝煞奥义‘九煞追魂剑’。木厄不敢怠慢,忙使一招‘天风引’将刺向自己的三剑一一拨开,仆道子与庄钟凭借玄奥的身法,也纷纷闪身避让,三人心中均是骇然,若论单打独斗,或是敌人不顾性命将这九剑全数招呼在一人身上,实不知后果怎样,这怪人的剑术当真是深不可测,天下罕有。
庒巧鹊见此,脚下步法微变,快速欺进那怪人身后,右手二指变拳,运足劲道,猛的使出一招‘孤崖奔雷’,对准那怪人背心处击去,正是‘震山拳’中极聚威力的一招劲拳,却不知已中了那怪人的圈套。那怪人忽闻身后风起,嘴角微翘,硕大的斗笠下露出一丝阴冷的笑容,忽见他手中剑招撤去,足下一点,身子猛的跃起,在半空中一个回旋,顺着身子下落之势,挺剑便朝庒巧鹊头顶斩去,使出一招‘太岩孤雁斩’。庒巧鹊一惊,立时变换脚步,使一招‘暮燕归巢’,身子猛的向后跃开,岂料那怪人这孤雁斩乃是虚招,剑尖刚一点地,身子便朝庒巧鹊后跃之处一个空翻,手中长剑便如脱弦之失,猛的朝庒巧鹊心口刺去,速度奇快无比,正是那招‘太岩穿云箭’。
众人见此,心中大骇,此刻庒巧鹊身子仍在半空,要避这杀招,近乎全无可能,木厄再顾不得其他,猛的跃起身来,挺剑直刺那怪人背心,庄钟与秋勉齐声惊呼“鹊儿……”“四弟……当心……”。话音还未落下,只听得‘噹’一声响,庒巧鹊当胸被那怪人长剑撞个正着,身子直飞出好远,撞在院中一颗银杏树上,那银杏树干‘咔’的一声,应声而断。
那怪人微感吃惊,轻咦了一声,忽听‘哧’的一声,一柄长剑从他背心穿胸而过,正是木厄挺剑刺到,不想那怪人居然不闪不避,这一剑正好洞穿他胸腹,剑尖从胸前冒了出来。
众人见状终于松了口气,秋勉正欲上前去扶庒巧鹊,忽见那怪人猛的回过身来,一脚踢在木厄腹部,速度快似闪电,木厄不及反应,只觉浑身气血翻涌,腹部一阵剧痛,身子向后飞出丈许,‘咚’的一声倒在地上,吐出大口鲜血来,众人均都骇然,赵翎儿见状忙跑上前来,将木厄扶起,见他受伤不轻,口中鲜血长流不止。
另一边,秋勉也已行至庒巧鹊跟前,见他口中也是鲜血直溢,忙矮身相扶,急切切的问道:“四弟,怎么样了?”
庒巧鹊轻咳了两声,这才缓过气来,微微摇头,勉力道:“幸好有护心铜……”言罢,拉开衣襟,只见他胸前戴着一面圆盘铜镜,刚才怪人那一记‘穿云箭’正好刺在铜镜之上,铜镜中央已然凹下大片,绕是如此,庒巧鹊仍是受了及重的内伤,连连咳血不止。
再看那怪人,竟然伸出左手,将那柄刺入其背心的太岩剑硬生生的拔了出来,剑刃之上,不沾半点鲜血,好似完全不将这穿心一剑放在眼中,众人见状均是悚然,这怪人尽是不死之身一般,若换做常人,中此一剑穿心,即便不立毙当场,也必重伤倒地不可。可那怪人只是嘿嘿一笑,冷声道:“居然穿有护心铜,算你命大。”言罢,挺剑又朝仆道子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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