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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浅浅,又让冷安浅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虽然安以墨叫的很习惯,可不代表冷安浅会听的习惯,申明着,“我们的关系,你还是连名带姓的叫我比较合适。”
安以墨失笑,却还是顺了冷安浅的意思。
冷安浅才回了他的问题,虽然不清楚他问的用意,道,“整体而言,应该是喜欢的。”
“那就好。”
莫名的,空气里就只剩下了尴尬,在安以墨的那三个字后。
冷安浅真的不太懂男人的心思,虽然说女人心海底针,可在冷安浅看来女人其实才是最好了解的生物,男人的心思才复杂,至少眼前这只就让她读不懂。
不过,她也没必要去读懂。
起身,道,“谢谢你的晚餐,我回房休息了。”
安以墨又是习惯的抓住了冷安浅的手,这让冷安浅的眉目瞬间皱起,一次两次如此,就算再帅也会让人感到困扰和不喜的。
蹙眉着,“你好像很喜欢这个动作,可我并不喜欢。虽然说追求我是你的自由,但有些行为是会对我产生困扰的,也会变成一种骚扰。”
“我只是想跟你说一声,晚安。”安以墨解释着,下一秒就松了手。
他没办法告诉冷安浅,每次她的忽然离开都会让他的心很落空,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已经伸了手,那不是他有意为之,真的只是潜意识的行为,不受控制的在害怕而已。
可这些解释,怎么能坦言告知。
冷安浅狐疑的看着安以墨,总不明白他有时候露出来的这种悲伤到底是为什么,甚至会让冷安浅都产生了一种错觉,安以墨的眼里,看的人并不是自己,而是把她看成了别人。
这个念想后,冷安浅自己都有点后怕,她大概最不喜欢的就是被谁当作了谁的替代品。
莫紫鸢是看着冷安浅离开后才走过去的,对这样的画面有些于心不忍,道,“我以为在穆斯遇那件事里,你们之间的结会彻底揭开。却没想到被顾浅救回一条命后,会变成现在这样的局面。”
安以墨什么也不想说,只是有些疲惫的去了船头,点了一根烟。
莫紫鸢知道自己根本没办法也没有这个资格去宽慰,这种伤,除了冷安浅能治愈,就只剩下安以墨自己在那里舔舐伤口了。
冷安浅回去房间时,在门口见到了蹲坐在地上的木盈桑,一身的酒气。
“你是不是走错了自己的房间?我送你过去。”冷安浅走过去说着,口气要好很多,这大概跟白天看到和听到的那些事情有关,这个女人也被男人伤过。
这大概也是喝醉的原因了。
木盈桑摇了摇头,她是喝多了,但并没有喝醉,晃悠着起身,道,“我是专门来找你的,能不能让我进去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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