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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咱们能不能从画像中找到秘密?”
廖水粉小心翼翼的问道。
“你说呢?”
高飞反问了一句。
“我不知道。”
廖水粉摇了摇头,说:“咱们还有多久的时间?”
高飞抬头看着乌压压的上方,喃喃的说:“这儿没有日历啊,最多,也就是三天,两天,还是一天?”
在完全与外界隔绝,醒了睡,睡了吃的环境内,谁也无法确定熬了几天。
廖水粉沉默,不再说话,只是静静倾听着高飞的心跳。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高飞抱着她站了起来。
“去哪儿?”
“看图说话。”
高飞好像笑了笑,很得意他的回答,抱着廖水粉慢慢走到了墙边,把她放了下来。
廖水粉左手挽着他的腰,高飞低声说:“先闭眼,我要开打火机了。”
廖水粉闭上了眼,听到啪嗒一声响后,才缓缓的睁开了眼,然后就看到了那幅画地为牢。
高飞举起手,在画上缓缓的动着:“火源有限,我们一定要牢牢记住这幅画上,每一个人,每一个动作,甚至表情、多少根线条,他们有没有做出特别的动作,比方手指着某个方位。”
说到这儿时,高飞忽然想到他在方家老宅时,就曾经根据一幅画,找到了暗藏在夹墙内的第二本白色《安归经》。
只是没想到,现在他又要玩一次那样的游戏。
两次游戏最大的不同就是,上次高飞看不出画像中的秘密,最多也就是找不到经书,找不到奎莫拉雕像,耽误莫邪征东尽快的成为正常人。
可这次,他要是找不到,就会永远留在这儿。
他讨厌这样的猜谜游戏,却偏偏得用心的去猜。
他是多么希望身边的廖水粉是铁屠,因为那是个这方面的专家。
可惜不是铁屠,是需要他来照顾的廖水粉。
当然了,廖水粉也有着铁屠无法取代的用处,比方--高飞胡思乱想着,眼角瞥了眼廖水粉:那个女人认真的站在那儿,全神贯注的默记着那幅画像,丝毫没有注意到她现在身无寸缕的样子,是多么的让男人心烦。
“无量天尊,善哉,善哉。”
高飞学着老实和尚的样子,在心中高喧一声道号,这才集中精神看向了那幅画。
那幅画上,大大小小的总共有七个人,一匹马。
其中三个人占据了一半的空间,最显眼的是那个长胡子的老者,也就是文王了。
文王的背后是一个士兵,牵着一匹不算高大的战马。
在他前面,樵夫打扮的武吉正傻乎乎站在那儿,任由一个士兵在他脚下,画出一个圆圈。
远处,还有三个人,距离这边最近的那个,好像是个小吏,正在向这边快步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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