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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大命可是个孩子,孩子的世界是简单的,看到他干爹跟解红颜在一起后,绝对会问:你怎么要压着姨娘呢?
高先生刚把身子往下一缩,就笑了。
笑得很得意,自然也很因荡。
因为进来的人不是高大命,而是--秦城城。
穿着一身黑色轻纱睡袍的秦城城,在昏暗的烛光下,看起来是越发的动人。
在地下楼兰将养了一年多后,秦城城无论是身体,还是气色,都要比在外界时好了更多,就是脸皮好像薄了那么一点点,明明都推开门了,可就傻站在那儿,犹豫着不进来。
高飞抬起身子,伸手轻声叫道:“来,城城,来哥哥这儿,别害羞嘛,哥哥会好好疼你的。”
男人很奇怪,明明比女人小一圈,却总是自称是哥哥,哪怕是年龄也小。
噗嗤一声,秦城城一声轻笑,伸手拎起睡袍裙裾,迈腿走了进来。
高先生的眼珠子登时直立了:可亲可敬的秦老师,原来就只穿着一件轻纱睡袍,里面是真空的啊!欧野,老师万岁!
不过接下来,高先生痴呆般的眼珠子,就再次发生了变化:秦城城的背后,竟然还跟着个人。
水儿。
原来,刚才秦老师开门后,不是不想走进来,而是害羞的水儿不愿意进来,秦老师牵着她的手往里拽呢。
相比起胆大不要脸的秦老师,水儿明显要矜持了好多好多,一颗螓首几乎要折断了那样垂下来,不过也只传了一件轻纱睡袍,估计是秦老师动员后,才这样穿的。
“额滴个小乖乖,想对哥们采用群狼战术啊,好吧,放马过来!”
高先生兴奋啊,激动啊,低吼一声从榻上站了起来。
“啊!”
看到某人摆出这很不要脸的姿势后,水儿惊叫一声转身要逃,却被秦城城一把抱住了,就像丽春院的春花妈妈那样:“水儿,别走呀,咱们可是说好了的--呀。”
秦城城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一个男人,连同水儿一起抱了起来,转身扑向了锦塌。
小院外面的草丛中,在地下楼兰好像永远不死的蟋蟀,在房门被某人踢上后不久,就再次欢快的唱起了歌谣:“一二三四五六七,蝈蝈咬住蚂蚱x,蚂蚱说好姿啊,蝈蝈说使劲啊……”
幸福的时光,总是过的格外快。
高飞再次跟莫邪征东站在一起时,已经是王晨走后第二天的傍晚了。
地点,还是风口外面。
外面的沙丘下,停着一辆高底盘的四驱吉普车,没有司机,副驾驶上放着一个行囊。
金色的夕阳,从西方的沙丘很远处洒过来,照在莫邪征东很狰狞的面具上,反射出了如梦如幻的色彩。
高飞抬手,弹掉了手里的香烟,看着莫邪征东:“能不能把面具摘掉?下次再看到你,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呢。”
“说了一个晚上的甜言蜜语,还没有说够么?”
莫邪征东嘴里虽然这样说着,可还是伸手摘下了脸上的面具,一张绝美的脸庞,让夕阳瞬间都增色不少。
昨晚高先生做贼似的去了解红颜那儿,跟陈果果、水儿三个人鬼混了一个晚上的事儿,当然瞒不过莫邪征东。
不过,她也很清楚,她不该说这句话,因为那几个女人也是高飞的女人,她这样说就是在吃醋。
能让高高在上是莫邪征东为自己吃醋,绝对是天底下所有男人最大的心愿,自然也包括高先生,所以他很得意:“怎么,这不是女王殿下该说出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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