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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夏与起亚喝完了奶茶也没聊什么,与起亚分开后,冷夏直接打的去了高铁站。
捏着高铁票,冷夏坐在候车厅,看起来风平浪静,至少坐她旁边的人没看出她内心的风起云涌、大雪纷飞。
她和顾墨之间因为一个易拉罐扯上了关系,细想起来,还没到记忆模糊的时间,也只是四个月前,可她却有了一种爱尽的挫伤,仿佛穷极了一生再也无法拥有的无力感。
冷夏苦笑,无力感才是匹配她的,她不是一直这么无力地、被动地生活吗!
顾墨打来电话时,冷夏正检了票踏进了高铁车厢。
顾墨的声音很正常,一个总裁该有的矜贵与刻板:“在哪?”还有冷漠。
冷夏瞄了眼座位号,心不在焉地坐了下去,开口却是轻快的声音:“总裁,我在火车上。”
顾墨蹙眯着双眼,没想到冷夏这么自作主张,他什么话也没说地挂断了电话,盯着副驾驶位置上的保温盒,沉沉地叹了一口气。
担心她饿,准备了她的饭菜,她到底还是没吃。
冷夏盯着已挂断的号码有些心酸,什么名字也没存,他的号码悄悄地记进了她心里。
高铁比火车快很多,冷夏没忘傍晚打吊水的事,她再不对自个身体好点,估计身体都寒心吧。
徽城通了高铁,还是年初的事,这已经近年末,冷夏还是第一次坐,对面坐着一个妇女带着小男孩,很小的样子,小到冷夏猜不出这孩子到底多大。
一双澄澈的眼,倒是有些像顾墨,不知道是不是爱过的人都有这样的错觉,此后,遇见的都是与他相似的面孔,只是都不会是他。
一个小时的路程,冷夏一直看着对面的小男孩,看着他喝了奶、睡了觉、又醒了、吃饼干……
她什么也没想通,还是一头浆糊地回了家。
顾雨泽是定好了闹钟掐着点出门的,不料,冷夏家门口,一张木藤椅,冷夏躺在椅上晒太阳。
顾雨泽瞧见了那抹熟悉的身影,懒散地半躺在那里,她还真不爱惜自己?
“小夏子,你对得起小丽给你扎的针么?”顾雨泽风一般窜到冷夏跟前,气的眉毛不是眉毛,鼻子不是鼻子。这么大的北风,不冷?
小丽是昨天给冷夏挂吊水的护士,因为冷夏经常性光顾医院,他们已经混熟了,冷夏挂水时,顾雨泽一般都会做一些惨绝人寰的事。
冬天,他会买烧烤啤酒,请护士们吃,夏天,他会买一大脸盆的小龙虾,还是请护士吃,还是当着冷夏面吃的,冷夏馋的也只能流口水。
为此,冷夏没少和顾雨泽呛声,她深深地感觉她之所以生病的这么频繁,最重要是因为顾雨泽深受护士美女们的喜爱,从而把病菌种在了她的身上。
冷夏听了顾雨泽的声,慢悠悠地拿开脸上的帽子,鬼知道她这半下午的时光干嘛了,好像一下子她又回到了冷书刚死时,那么不知所措,什么也不会做不会想,就这么得过且过地等死。
“对不起。”
这么乖?冷夏没呛声,顾雨泽感觉出冷夏的不对劲。
“你没出什么事吧?”
“又没死!出什么事!”
顾雨泽更加疑惑,猫着腰逼近冷夏,面色还算红润,就是有点黑眼圈,不像生了什么病啊。
“小夏子,有事你和我说,别一个人扛着。”
冷夏回给顾雨泽一个“你有病”的眼神,又盖上帽子,不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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