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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溪摇下意识地抬头,对上她那双仿佛能看透一切的澄明眼眸,身子不由一震。
难道,自己与苏苑派遣刺客的事情,被她发现了?
可是,那些人根本就没有露面,她怎么可能会发现?
但……倘若没有发现,她与福王为何会突然提前回来?
至于她方才所说得因为登高望远插茱萸没有意思,借口实在是有些牵强。
只不过,事实无论如何,她都不能自乱阵脚,更不能不打自招。
叶溪摇强压下心底的慌乱,努力挤出一抹生硬的笑容:“四姐真是会说笑,我怎么可能会有什么目的。”
“我想也是不会,”江抒扯扯唇角道,“不过,我也相信曼青她不会骗我,许是她认错了。”
“是啊,是啊,”叶溪摇连忙点头表示认可,“应该就是这样。”
“好了,既然是误会一场,如今事情也说开了,那我就先回去了。”江抒看她这副惶恐的样子,眼中讥诮一闪而过,抬手向前指了指道。
“我送四姐。”叶溪摇此刻心中还没有完全平复下来,也没有心情虚意留她。
“不用了,”江抒摆摆手,“我自己走就好,但愿五妹不要怪我擅自进你的房间。”
“怎么会,”叶溪摇忙道,“我们是姐妹,我的房间四姐随时可以进,我怎么可能会怪四姐。”
“那我就安心了。”江抒看她一副言不由衷地样子,眸光一动,越过她走到门口,抬手拉开虚掩着的房门走了出去。
刚踏过门槛,突然又回过头来:“五妹,五娘的事情,你还在怪我吗?”
“我……”叶溪摇表情一僵,迅速摇摇头,“当然没有!”
顿了顿,她解释道:“当初我发现我娘与那个戏子不轨的事情后,本打算立即去告诉祖母,是我娘求着我不要去的,也答应了以后不再与那个戏子来往。我觉得她是我娘,终究心有不忍,才勉强答应了,其实心里还是很自责的,这几个月来,一直寝食难安,觉得对不住爹。四姐将这件事情揭穿后,我的罪恶感才小了一些。”
“所以,五妹的意思是,我还帮到了五妹?”江抒忍不住挑了挑眉。
叶溪摇眼中寒光一闪,强压下心中的恨意,点了点头:“不错。”
“如此,五妹还真是深明大义。”江抒眼眸微眯,意味不明地轻叹了句,不再停留,回身大步向外面走去。
对于她的话,她是一个字也不信,反而更加笃定刺客的事情与她有关。
只是,自己此时无凭无据,说出来她也不会承认,说不准还会反咬自己一口,江抒自然不会傻到去做这种可能是“偷鸡不成蚀把米”的事情。
反正在这里等着她,也就是为了吓她一吓,给她一个警告,提醒她以后不要动不动就想着加害自己……
侯亭柯被瑞安长公主软禁的消息,江抒是在几日后听说的。
不过,此事与她无关,她也懒得去理会,只把精力都放在了该怎样让朱常洵同意取消婚约一事上。
这天上午,她正坐在正房外室的圆桌旁,一边考量着这件事情,一边百无聊赖地吃着点心喝着茶,叶池挽突然拉着君晚照风风火火地跑来,人未到声音先至:“四姐,四姐——!”
对于她这咋咋呼呼的风格,江抒早已见怪不怪,缓缓站起身,向外面走去。
看到她,叶池挽立即松开君晚照的手,大步迎了上来,一脸神秘地道:“四姐,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江抒垂眸想了想,轻轻摇摇头:“什么日子?”
叶池挽一副我就知道你不知道的样子,得意地道:“城北千佛寺每年一度的庙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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