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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意挠头:“这么快吗?我们御剑从北斗山赶过来都花了五天时间呢,你这么小一点,要往南去我们那儿,可能会花上更长的时间。”
小肥鸟严肃道:“不要怀疑我的业务能力,你这个没见识的小药修,好了,你不要说话了,我还有许多份工作要做呢。”说着,它拍拍翅膀飞走了,桑意注视着它离去的方向,也忘了看那是南还是北,只半信半疑地相信了。
他默默看着日头,算着时辰,一不小心又睡了过去。这回醒来时,他记得用笛子清洗了装零食的小袋子,正要放回包裹中时,突然见到一张折好的信纸出现在里面。
他拿出来一看,见到居然是谢缘的回信——那只小肥鸟竟然真的飞快地送到了,不知道用的什么办法。他赶紧拆开,熟悉的笔迹跃入他眼中,开头就写:“只是一点点想我?”
他的唇角慢慢扬起来,几乎能想见那个少年人的样子,有点痞气,偏偏还端着一副冷漠孤僻的样子,唯独在他这里不一样,好像一块冰雪中挖出来的宝石,本以为那是冷的、单色的,放在日头下照耀才恍然觉出,当中有无穷光彩。
“这不公平,我想你想得睡不着,你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啊?”
真是腻歪,可彼此都不觉得。
“我做的小零食是给你吃的,不准分给别人,尤其不能分给那个冒牌货。”
为什么这个小同学总是管师兄叫冒牌货呢?
疑问刚冒出来,又被欣喜的心情给盖了下去。他将这封信翻来覆去地看了一遍,而后小心地揣进心口。他出去找了一圈儿,没有看见那只小肥鸟,于是先将回信写了,预备着下次遇见那只小鸟时再给它。
第二天,凤歌和谢言看他身体好了,于是继续启程往昆仑山顶走。路上陆陆续续遇见了不少别家宗派的人,也有一些散家过来开店铺,一时间热闹得像是凡世。他们三人不是头一次一起出来,这回却是凤歌与谢言独处的时间多了起来,经常一天到头找不到人。那只白色的小肥鸟神出鬼没,有时一天可以传信好几次,有时每天只来一次。桑意每天捧着那几封信,兴冲冲的,也没有注意到两位师兄的异常。等到他们已经到了明王劫阵法前时,桑意才恋恋不舍地写了最后一封信:“我们马上要进去了,这几天都不能跟你写信啦。”
小肥鸟拍拍翅膀,倏忽远走。桑意立在阵法门口眼巴巴地看了一会儿,才在凤歌的催促声中踏入那阵光芒。
然而令他们三人都未曾想到的是,他们一进去就分散了。入口复杂,落点繁多,谢言与凤歌靠着法术找到了彼此,可是怎么也找不到桑意。
谢言道:“先找小意。”
凤歌摇头:“不行,旁人已经有比我们先进入阵法的了,我们不如先往前走,争分夺秒,小意他自然会过来找我们。”
谢言道:“可是他没有术法——”
凤歌却像是没听见似的,目不斜视地往前走去。谢言犹豫了一下,只得跟上。
昆仑山顶,明王殿。
一只小肥鸟将纸条衔去榻上,递给了榻上的男子。男子斜倚在床头,将视线从眼前的水镜中移到眼前的纸张上,点了点头。
他的模样与谢缘十成十的像,唯独眉间那道佛印是金色的,暗光涌动,生出令人目眩神迷的光华。
“有时我会嫉妒那边的自己。”他用手抚过眼前的纸张,看着上面情真意切的字迹,“因为小桑的信是写给那边那个我的,而非我这个明王。”
小肥鸟蹲在他头顶,安逸地窝成一颗球。
222:【是啊,我觉得我也要精分了,为了跟着你,我不得不分出两个次级系统。化身多容易精分,你还是早点把这边的事解决吧。你打算怎么办?】
幻境中,凤歌与谢言结伴而行,路遇高山,正准备御剑越过。
谢缘看了一眼,淡淡道:“说小桑没有术法?那我便让他们尝尝没有术法的滋味,除却这座山,往后还有石林深涧,沙洲烈炎,让他们尝尝凡人的体服之伤,焦渴之痛。”
他挥挥手,低声念了个决,似笑非笑地看着水镜中的人手忙脚乱地从突然不受控制的御剑上跌下来,一头雾水的模样:“一般来说,一开始便有药修随行的人,对于功法的控制、伤害的躲避都会差上一些,也不懂如何保存体力,都是被惯出来的。这是第一重呢,北斗三绝中的奇绝与音绝,没了剑与琴,没了他们的医绝,到底能走到哪一步呢?”
222:【我比较好奇你家小桑在哪里?】
谢缘眨了眨眼睛,伸手一挥,水镜中的场景骤然变成了另外的模样。流水潺潺,一方山清水秀的湖面上,一艘小船飘飘悠悠晃荡着,里面躺着一个年轻人,正睡得香甜。
谢缘温柔地注视着水镜中的人:“这条水道直达最后一重关卡。”
222:【……这也太简单粗暴了罢?】
谢缘笑了:“单单只让小桑通过明王劫,让另外两个人在阵法中吃些苦头,你觉得这样的惩罚已经够了?”
222:【唔……可是我想不到你会怎么做。】
谢缘微微一笑:“他们两个也会通过明王劫,不过方式会略微复杂一点,我也不能直接在这个幻境中将他们整死了,故而我给他们增加几条命,死生往复,再去跟小桑会合。”
222:【看起来也就是更惨了一点而已,你为此付出一个明王位分,值得吗?】
“谁说我要把明王位置给他们?”谢缘冷冷道,“通过明王劫,那也只是他们以为的。我这个位置,从来只给小桑一个人准备。小凤凰,去接一接小桑,免得他找不到路。”
小肥鸟拍拍翅膀,冲入了水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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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意是被水中的动静惊醒的。水声很大,他在迷蒙间意识到自己身处一个飘摇的位置,周围有草木香气。
他睁开眼,首先看见的是湛蓝的天空,日头高而不晒,令人很舒服地照耀下来,晒得人暖洋洋的。他身在一条船上,船下千鲤游动,红浪翻涌。上千条红色的鲤鱼在船下游动,翻跃着推动他的小船往前走。船上没有浆,桑意不会游泳,身边也没有其他什么人,只得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船被鱼群推动着游向远方。
“你们要带我到哪里去?”桑意摸不着头脑,又试探着问,“你们知道我的两位师兄去哪儿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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