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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单手插进裤兜,但指节微微绷着,就那么冷漠、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许久。
久到她都站得恍惚了。终于听到他似嘲讽的冰冷,“你在征求我的意见?”
“那你该知道我的回答是什么。”
她微微的愣,没想到他会这样说
所以在他又一次要挪步的时候,夜千宠微微侧身继续拦着他,抬眸,“我说分手。”
这样是不是就很清楚了?
空气陷入了短暂的冷凝,连他眸子里都好似结了冰,隐在西裤兜里的手在不断收紧。
他脚步想要迈过她,避过这个话题。
可是夜千宠随即跟上去,越发坚定,“我说分手!”
男人下颚原本紧绷,又忽然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只是他脸上毫无笑意。
转而低低的睨着她,“没有在一起,哪来的分手?”
他嗓音十分阴沉,却又看似漫不经心,“我说过的,不要跟我谈这件事!”
夜千宠不可思议的看着他,这难道就是他从来都和她说情话,从来不明确说“在一起”的原因么?
因为这样,就永远没办法真真正正的说分手?
“我不是来征求你的意见!”她微微紧了手心。
男人终于避过了她,也冷淡的一句:“那你可以直接走,看看我能不能捉你回来。”
她终于是有些恼了。
堵在了楼梯口,“这样有意思吗?”
她就是因为知道不能直接走,惹怒了他,她接下来的日子都不会好过,所以才想过来心平气和的谈。
寒愈抬手,抚着她的脸蛋,“放你走,我的生活才一点意思也没了。”
说罢,他顺着力道将她整个人拨在了一旁,然后缓缓的迈步上楼。
夜千宠知道他不会痛快跟她告别,可是没想到会这么僵。
满月楼来得很快,抬头看到她站在楼梯口,微微蹙眉,大概是明白怎么回事的,却道:“怎么站这里?”
她靠在了楼梯扶手上,“他在卧室。”
满月楼点了一下头,“我上去给他吊水,最后一天药了。”
这一瓶药怎么也得个把小时。
可她不能就这么干等着,以为他既然吊了药水,只能安定在床上,限制了自由,这事说起来就会容易一些。
她还真是错了,男人倚坐在床头,找了一本书,无论她进去还是出来,跟他说什么,他都不理会,只专注于他手里的那本书。
夜千宠在床边坐了会儿,看着低着眉的男人,说了很多话,他都没有搭理她。
只得微微吸气,“我既然决定了,就是要走的,你与其这样跟我僵持,为什么就不能好好告个别?”
“我们下一次什么时候能见都不知道,你就没话要跟我说的么?”
也许,床上的人是被她扰得烦了。
目光终于从他压根没怎么翻动过的书页上抬起来。
“你若想走到那一步,那就干干净净,还等什么重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