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清洗伤口的时候,沈月歌生生被疼了醒来,仅剩的一点力气,在微弱的挣扎。
“疼……”
她声音嘶哑,带着弱弱的哀求,祈求他能停下来。
乔聿北被她喊得心头发紧,手上却一点力道都没松,一边洗伤口,一边厉声道,“你想残废吗?疼也忍着!”
她脚疼,他心更疼。
乔聿北从来不知道,有一天,只是看着一个人受伤,他就能心疼成这样,恨不得自己替她受着这份疼,从他爱上沈月歌那一刻,这个女人就成了他一生的软肋。
沈月歌红着眼眶,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乔聿北干脆背过身,不去看她的脸,咬着手电,一点点挤干净她伤口的淤脓,沈月歌从一开始的咬牙忍受,到最后轻声抽噎,那种疼你根本就昏不过去,只能清醒的承受着。
等乔聿北终于上好药,将伤口重新包上的时候,沈月歌已经疼得丢了半条命。
她眼圈通红,双眼湿漉漉的睁着,因为发烧原本苍白的脸色有一丝绯红,看着尤为可怜,乔聿北揉着她嘴唇上咬出的血痕,哑声道,“没事了。”
他的声音,难得的温柔,带着男性特有的安全感,一下让沈月歌紧绷的神经松懈下来,她闭上眼睛,累极,终于昏睡过去。
乔聿北拨开她额前的头发,低头亲了好几口,然后孩子气的将人搂在怀里,滚烫的体温一直透过衣服的布料传到他的心口,这一刻,他才有了种失而复得的庆幸。
沈月歌醒来的时候,头顶是橙黄色的帐篷顶,她眨了眨眼睛,又眨了眨,眼前的景物一点没变,不是在做梦?脑袋似乎也没有之前那么昏沉了,她获救了?
脑子里突然想起了昨晚一些模糊的片段。
她好像看到乔聿北来了。
月歌猛地坐了起来,牵动脚上的伤,顿时疼得“嘶”了一声,与此同时发现自己居然只穿着内衣裤躺在睡袋里,她之前穿的衣服,乱七八糟的丢在旁边,她拿起来一看,又湿又脏,根本不能穿。
她朝四周看了看,发现角落里有一个背包,她拉开睡袋爬出来,伸手去够背包,指尖快要碰到的时候,帐篷突然从外面拉开了。
沈月歌……
乔聿北……
前者没想到这会儿会有人拉开帐篷,后者是没想到一拉开帐篷就看见这么惹火的场面,沈月歌穿的内衣是那种半罩杯的蕾丝,他之前脱的时候,满心都是担忧,根本没顾上细看,这会儿一看,只觉得汹涌的血液全都涌到了头顶,差点从鼻孔里喷出来。
月歌臊得耳根发红,抓起脏衣服挡在胸口,咬牙道,“你进来前不会问一声吗!?”
“我怎么知道你醒了!”
乔聿北回答的理直气壮,绷着脸将一瓶水丢在她旁边,硬邦邦道,“药吃了出来吃饭!”
说完看也不看她,就要出去。
“等等!”沈月歌不是那种没眼色的人,她当然看出来乔聿北再跟她生气,她也想特有骨气的不搭理他,但是她现在光着,有骨气不起来,只能咬着牙,小声道,“能不能帮我找件衣服。”
乔聿北顿住身形,回头看了她一眼,抓过那边的背包,从里面抓出一件T恤,跟一条男式沙滩裤丢给她。
月歌蹙起眉,“你的衣服?”
乔聿北一顿,瞪她,“你还想穿谁的?”
沈月歌……
伴随着魂导科技的进步,斗罗大陆上的人类征服了海洋,又发现了两块大陆。魂兽也随着人类魂师的猎杀走向灭亡,沉睡无数年的魂兽之王在星斗大森林最后的净土苏醒,它要...
一觉醒来,世界大变。熟悉的高中传授的是魔法,告诉大家要成为一名出色的魔法师。居住的都市之外游荡着袭击人类的魔物妖兽,虎视眈眈。崇尚科学的世界变成了崇尚魔法,偏偏有着一样以学渣看待自己的老师,一样目光异样的同学,一样社会底层挣扎的爸爸,一样纯美却不能走路的非血缘妹妹不过,莫凡发现绝大多数人都只能够主修一系魔法,自己却是全系全能法师!...
盛夏不老不死了上千年,看尽了想到想不到的各种热闹。没想到,她却也成了别人眼里的热闹,在一群不靠谱参谋的参谋下,屡战屡败,屡败屡战本闲初心不改,这本立志要写回言情了!...
这个江湖。有武夫自称天下第二一甲子。有剑仙一剑破甲两千六。有胆小的骑牛道士肩扛两道。但一样是这个江湖,可能是江湖儿郎江湖死,才初出茅庐,便淹死在江湖中。可能对一个未入江湖的稚童来说,抱住了一柄刀,便是抱住了整座江湖。而主角,一刀将江湖捅了个透!临了,喊一声小二,上酒...
因为,她是真的很想念他,很想,很想,那股想要他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他们本来是夫妻,在这种事情上根本就没有必要压制。而且,此刻她也只是手受伤了而已...
陆家有两个女儿,小女儿是天上的月亮,大女儿是阴沟里的死狗。陆妈你长得不如你妹妹,脑子不如你妹妹,身材不如你妹妹,运气不如你妹妹,你有什么资格过得好,有什么资格幸福?陆微言姐姐,你的钱是我的房子是我的,你男朋友也是我的。你就安心地当又穷又没人要的老处女吧。陆一语凭什么?我也肤白貌美大长腿好么?分分钟能找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