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缝合完出来的时候,沈月歌脸色苍白,大概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乔聿北才没有像山上那样给她甩脸子,但也基本上没怎么说话。
这会儿吃了饭,气消了,看着沈月歌在那儿拿着保鲜膜缠脚,心里才不舒服起来,想问又不知道该怎么问,最后闷声道,“你缠脚干嘛?”
月歌一边缠一边道,“我想洗个澡,身上都是汗味沙子,难受。”
乔聿北蹙起眉,“这能洗吗?”
“我问过医生了,伤口别碰到水就行。”
月歌扯断保鲜膜,又套了一个保鲜袋,然后又缠了一层保鲜膜。
“这么麻烦,我抱你进去洗不就行了,”乔聿北不知道想到什么,眯着眸子道,“你在旁边洗,我帮你抬着脚,比你缠保鲜膜管用多了。”
月歌脑子里一下就想到了乔聿北嘴里描述的奇怪画面,嘴角抽了抽,将保鲜膜丢在他脸上,“满脑子龌龊思想!”
说完,就起身拿着衣服,一瘸一拐的朝浴室走去,小狼狗靠着沙发,高声道,“你自己脑补,还骂我龌龊,沈经理,你生理课全优吧?”
回应他的是,一声巨大的摔门声。
这小王八蛋,绝对是故意的,报复她之前嘲笑他生理课不及格!
乔聿北抱着脑袋躺在沙发上,想着沈月歌刚刚通红的耳垂,就忍不住笑起来。
沈月歌洗好出来的时候,已经过了一个小时了。
乔聿北正靠在沙发上看球赛,瞧见她出来了,愣了一下,丢下遥控器,就上前将她抱了起来。
月歌脸色苍白,被他这么一晃,觉得更晕了。
乔聿北把人放到chuang上,半跪在chuang边,拿过chuang头的体温计要给她量体温,月歌摁住他的手,低声道,“没发烧,麻药药劲儿过了,疼的。”
药劲儿上来的慢,下去的也慢,之前吃饭的时候,只有一点麻痛感,结果洗澡途中,药效突然就散了,疼的紧,匆匆冲洗完,就赶紧出来了,镜子都没照,自然不知道自己出来的时候脸白的有多可怕。
乔聿北松了口气,暴躁地骂道,“现在知道疼了,当初上山的时候谁给你的勇气?”
月歌脱口而出,“梁静茹。”
乔聿北脸一黑,磨着牙道,“你还有心情跟我贫?!”
月歌皱着眉,轻“嘶”了一声。
“怎么了?”小狼狗一秒变脸,音调都低了几个度,“很疼么?”
“疼。”
月歌吐出这个字的时候,自己都恶寒了一身鸡皮疙瘩,没办法,她不装,乔聿北就要没完没了了,她现在真的是越来越不要脸了,在乔聿北面前装个撒娇啥的,脸都不带红的,果真如顾一念说的,人大了,脸皮也厚实了。
乔聿北抿起唇,起身去出去了。
月歌纳闷,难道骗术被戳破了?
但是没几分钟,乔聿北就回来了,手里还拿着一盒止疼片。
月歌一愣,呆呆道,“你买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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