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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聿北瞥了她一眼,居然没反驳。
这也太不像他了!
难道那个合约的威力,居然强悍到这种地步,小狼狗都能变成小白兔?
这个疑惑,直到月歌趴在床上,被摁的时候,才终于想明白。
这见鬼的泰式按摩,第一次,就差点让她背过气,这些技师,看上去也不壮,怎么手劲儿这么大!
一只胳膊下去,就差点要了她的老命,月歌脸都疼白了,摆着手,哆哆嗦嗦道,“轻,轻点……”
结果这按摩师,是个标准的泰国人,完全听不懂沈月歌在说什么,叽哩哇啦说了一堆她听不懂的话,然后跪在她腰上,使劲儿往下压。
月歌疼得直哼哼,一双眼睛噙着泪,死死盯着旁边十分享受的乔聿北。
该死的,她就知道这小子怎么会忍气吞声?他当然知道她怕疼,臭小子故意不提醒她,就是让她遭罪!
小王八蛋!臭混蛋!坏透了!啊啊啊啊!
月歌最后疼得,连喊的力气都没有了,死鱼一样躺在床上,闭着眼睛,任由技师摆弄。
技师提醒乔聿北做好的时候,他摆摆手,示意他们先出去。
沈月歌把脸埋在床里,完全不知道背上按摩的换了人,她只觉得力道似乎没有那么重了,虽然摁过的地方依旧有些疼,却比来的时候舒服了些,至少不是刚来的时候那种酸疼。
那手指顺着她的脊骨,落到她的腰上,然后顺着一个方向摁,只见扫过的地方,有一股奇异的酥麻感,说不出的舒服。
她忍不住哼了两声,乔聿北眼神一暗,俯下身,挨着她的耳朵,低声道,“你这么叫,男技师怕是要听硬了。”
月歌一下就清醒过来,扭头瞪着他,“怎么是你!”
乔聿北手上力道不减,“就那手劲儿,再按一会儿,我怕你一会儿等横着出去。”
“你还说!”月歌瞪她,“你要是早提醒我这么疼,我就不来!”
乔聿北乐了,“你自己选的,你怪我?你这女人,怎么这么蛮不讲理?”
“你什么时候见过女人讲道理,”月歌重新趴在那儿,“这世上,最不讲道理的就是女人,你应该庆幸,比起别的喜欢撒娇作死的女朋友,我还是听讲道理的。”
说着扭头问,“亲爱的,我讲不讲道理?”
一个“亲爱的”,直接让乔聿北激灵了一下,差点没使劲儿摁在她腰窝上。
他清了清嗓子,“你叫我什么?”
“傻狗。”
乔聿北黑了脸,“我听见了,你叫亲爱的!”
“听见了还问?”
乔聿北唇角上扬,“以后就这么叫吧。”
“美得你,你不嫌肉麻,我还嫌牙酸呢!”她说着,扭头好奇道,“你不是也被摁了,你怎么就不疼?技师是不是给你放水了?”
“我不怕疼。”乔聿北说得轻描淡写。
“胡说,怎么会有人不怕疼,是不是碍于面子,不好意思叫?”
“以前练拳击,经常挨打受伤,习惯了,忍痛能力自然就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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