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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眉间沉沉,颔首:“我须得赶回雒阳。”
我张了张口,无言以对。
他昨日对我说想留在我身边的时候,是我将他劝住了。而我们既然不能私奔,那么如今出了皇帝驾崩这等大事,他就必须回雒阳。所以,我无法挽留他。
公子是空手而来,回去自然也不用收拾什么行李,只需要沐浴一番,换一身衣裳。
柏隆甚为殷勤,让从人去庖房里烧了水来,给公子沐浴。
我坐在榻上,给公子准备着要穿的衣服,满腹心事。
没想到他这么快就要离开,着实让我措手不及。想起半个时辰前我们在一起时的种种,当真恍若隔世。
下次再见是什么时候?
心中翻来覆去想的都是此事。因得我隐姓埋名在此,公子要来看我,定然也要寻个理由在众人面前消失不见,好藏踪匿迹。而如今他是朝中重臣,要避人耳目甚为麻烦。且如今皇帝晏驾,日后公子怕是会更加忙碌,要抽出空千里迢迢跑来海盐,谈何容易。
当然,还有一个办法,就是我跟他回去。
这两日,我时不时便会有这样的念头冒出来,但仔细思索,很快又打消。我不想暴露,要跟在他身旁,便只有易容改装。但那易容之术,一时半日蒙混人前乃是无妨,若日日示人却是不可。一来易容是个精细活,步骤繁琐,每日如此,定然要耗去许多精力。二来公子一向受人瞩目,身边的人也不例外,被人看熟了,早晚会露出马脚。
我思索着,不禁叹口气。
花无百日红,人无千日好。我这好事连两日都不曾到便被收回去了,当真令人惆怅……
“在想何事?”正当我神游之际,公子走了进来。
我转头看去,只见他穿着里衣,脖颈上残存着浴后擦拭的晕红。
“未想何事。”我说着,将一身长衣拿起来,起身走过去。
公子看着我,沉凝的眉间稍稍舒展,露出些笑意。他张开手臂,由着我替他将长衣穿上,注视着我,头微微低着。
“霓生,”他说,“我此去,只怕有些日子不能回来。”
我“嗯”一声。
“柏隆仍会留在海盐,你若有事,可去找他。”
我要柏隆做甚……
心里这么想着,我仍点点头,将那长衣的衣带系上。隔了三年不曾为公子更衣,我做起事来仍旧熟稔。他的身形比从前成熟,已经没有了少年时的青涩之气,待得束好腰带,佩齐各色物什,看着公子挺拔而优雅的身姿,我又不由地心旌一荡。
待得我将那衣褶扯匀,公子忽而收起手臂,将我抱住。
“莫难过。”他在我的耳畔低低道,“我还会回来。”
谁难过了……我腹诽着,却道:“何时?”
公子停顿片刻,道:“待我将朝中之事理顺,得了空闲便会来。”
我不禁苦笑。
“好。”我反抱住他,手覆在他宽阔的背上,轻声答道。
公子低头,吻了吻我的面颊。
“我会写信,让柏隆捎给你。”他说,“霓生,你安心留在海盐,莫乱走。”
我讪讪。他是怕我又一走了之,到处找不到我么?
“知道了。”我说。
“真的?”公子盯着我。
我无奈,道:“自是真的。”
公子目光一动,又低头来,却将吻落在了我的唇上。温热的气息在我的唇齿间徘徊,带着些微的急促,并不似方才那样的霸道,却温柔而缠绵。隔着相贴的胸口,我听到他的心跳和我的一样剧烈。
“霓生,”最后,公子将我搂得紧紧的,与我额头相抵,“不必等许久,我定然就会来找你。”
这话是他说的第二遍,我心中叹口气,有些无奈。
“我知道。”我捧起他的脸,将他的衣领整了整,抚平,“我等着你,哪里也不去。”
公子微笑,注视着我,目光深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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