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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临就着水,仰头将药碗服下。
没多久,他脸上的痛苦之色突然消失。
“咦?”张临睁大眼睛,摸了摸独肚子,又动了动,“不疼了!”
我说:“是么?”
张临从榻上站起身来,又走了走,转过来看着我,又惊又喜:“王兄弟,你这药果然灵验,一点也不疼了!”
我笑眯眯地招招手:“张兄一夜未睡,还是快快躺下歇息才是,免得腹痛又起。”
张临忙躺回榻上,边躺边道:“王兄弟说这神药是家乡特产?叫什么名字?”
我说:“这药么,没有名字。不过它的用处,须得与另一种药相配合,方效果显著。”
张临讶然:“什么药?”
我说:“也没有名字,不过这药自带一股花香,哪怕是鼻子稍微闻到,也会教人腹泻不止,疼痛难忍。”
张临脸上的笑容滞了一下,正待说话,我已经上前反剪他的手,将尺素抵在他的喉咙上。
“张兄,”我冷笑着,低低道,“这药我涂在了给将军那信的信纸上,张兄若未曾偷看,我今日这药便不会起效。张兄与赵王勾结之事,还想再瞒下去么?”
张临瞪大眼睛,片刻,脸色发白。
要在一群人一面不动声色地将奸细找出来,听上去是一件需要斗智斗勇的事。但谢浚过两日就会到达雒阳,留给我的时辰不多。所以我还是用上我最擅长,也是最简便的办法。
那封信自然是假的,里面别的没有,只抄了一篇赋,那是多年以前赵王献给文皇帝大寿的。
这信我也不曾交给王霄,只是趁王霄不注意的时候,浅浅地塞在了他书房案上的一堆文书里。这封信的信封皮颜色甚为特别,淡青色,对它有想法的人不会忘记。
接下来,我自然就回去睡觉,等待那奸细自投罗网。
不想,这奸细就出在了王霄觉得绝不会背叛他的人里面。
据张临供称,赵王虽然将王霄任为北军中候,但他其实甚是不放心,张临正是受赵王指使,监视王霄。从王霄每日的一言一行,到往来文书内容,都要向赵王禀报。
“虽然如此,我从未向赵王禀报过对将军不利之事!”张临忙道,“只是将军来往信函,赵王的人都知道,少说一样便要问,我不得不打探……”
我不为所动:“你向谁禀报?直接找赵王么?”
“不是,”张临道,“我只须告知马夫。”
原来还不止一个。
“除了他,这宅子里还有别的眼线么?”我问。
“无了。”张临说着,已经带上了哭腔,“我也是无法,我家人都在京畿之中,赵王拿着我一家老小的性命要挟,一个不从,便要杀我家人……”
我看着他,心里松了一口气。
此事,至少可说明王霄是可信之人,这再好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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