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脍
犀然走上前来恭敬的应道:“是,主子。”
男子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角:“这几天我就不吃鲛人的肉了,等到她稍微好些再说吧,毕竟……不能让她死掉,我还要用她的肉治病。你退下吧。”
我弯着腰倒退了出去,大船不知何时离开了补给的港口,我看着人来人往的岸边离自己越来越远,心中升起的渺然的希望再次消失无踪。
“鱼客请回。”身旁的下人对我说道。
我艰难的将目光收了回来:“我这就回去。”
再一次回到了阴暗的船舱里,兔儿似乎恢复了些力气,抱着双膝躲在笼子的最里面,不停的摇晃着头。
我走过去用手指轻轻地敲打了一下笼子的栏杆:“兔儿,有个好消息。”
兔儿抬起头,头发被鲜血打湿结成发块挡在眼前:“他们要杀了我么?我是不是终于要死了?”
我的手指微不可见的颤抖了一下:“不是的,因为我和他们说,这世上只有一条鲛人,所以他们不会杀你的。不久之后会有大夫过来替你治疗,这几天也不会有人来切你身上的血肉了。”
兔儿的双眼中全是怨恨:“我还以为是怎么了,原来是他们嫌吃的不过瘾要把我养肥了继续吃是么?”
我走到笼子边上坐了下来:“至少你能再活几天。”
兔儿好似听见了什么可笑的事情:“哈哈哈哈,再活几天,我恨不得现在就去死!!”
兔儿的抱着自己的双臂,用手指在满是刀伤的双臂上用力的抠挖着,鲜血顺着她的指尖慢慢的流了下来,我看了一会儿就不再去理会她了,她的指甲早就被犀然拔光了,怕她会用指甲划破自己的喉管自杀。
我低头摆弄着手里的刀刃,我不知道自己的谎言能够欺骗男子和犀然多久,只是希望他们满足了之后能够让我离开大船。
……
此后的几天犀然真的没有再带着各色的器皿过来,让我用兔儿的肉装满那些器皿, 昏暗的船舱里多了一些来来往往的大夫,这间狭小的船舱也开始被药味弥漫。
我看着几个大夫不停的给兔儿灌着什么药汤,用上好的生肌药涂抹在她身上,兔儿不停的挣扎,但是已经虚弱不堪的没有办法挣动,只能不停的哀嚎着。
犀然走了进来:“她还好么?”
我垂着头站起了身:“她很好。”
犀然走了过来垂眼看着我,小声的在我耳边说道:“主子现在病着,他信你的鬼话,我不信。这世上不可能只有一条鲛人,对吧?”
我打了一个冷战,她果然什么都知道,我有些心虚:“这世上只有这一条鲛人,如果你真的不信,大可自己去找寻。”
“你是在赌我一定找不到吧……”犀然温柔的笑了起来。
“不是找不到而是没有。”我看着脚边的刀刃,“能有一条鲛人已经是幸运了,何必再去找更多的?”
犀然拿出袖中的帕子在鼻端挥了挥:“说的也是,那你就求佛祖保佑,不要让她死了。”
我低着头只是沉默。
大夫跟着犀然离开了船舱,兔儿气息奄奄的躺在地板上,我确定她不能起身后,就离开了船舱。我想出去透口气,任谁对着这个血肉模糊的人也不会有任何的放松和愉悦。
船舱外面海风习习,放眼望去海天一色,以前觉得这景色是人间的极致,但是现在才觉得能够脚踏实地的行走才是最美好的体会。
我找了一个角落,靠着一只木箱子坐了下来,抱着双臂,吹着海风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吵杂的声音把我吵醒,我从木箱后木然的站了起身,我看见——
兔儿手中拿着我常用的那把刀,站在人群中央,身上的血不停的向外留着,她每一次挥刀自己的血都会跟随着她的动作飞溅而出。
我惊异的说不出任何话语,我好像看见了曾经那个兔儿,犀然拿着刀站在人群外,冷眼看着兔儿的动作。
忽然她看见了我,就快步想我走来:“她为什么会跑出来?”
“我不知道……”我害怕的看着犀然手中的刀刃。
“那鲛人要逃走了!!!!!!”船老大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犀然顾不得我,提着刀就跑了过去,就在这时,兔儿游走到了船边,冲着我诡异的一笑,然后飞身跃下。
我听见犀然的声音在大喊:“不能让她逃走!!快,下网下网去抓她!!你们都愣着做什么?”
兔儿的身体在海面溅起一个小小的水花,然后消失在深蓝色的海中,犀然绝望的看着离开的兔儿,想要纵深跃下却被几个下人拦着,不停的劝慰着她。
船上吵吵闹闹的,我像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站在甲板上,麻木的看着刚刚兔儿消失的水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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