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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阿达负伤后,整个方面军司令部都乱套的场景,我觉得斯大林所作出的这个决定是完全正确的,便接着问道:“阿达的意思呢?”
尤尼娅想了想,然后说道:“我想让她到区里苏维埃去工作,可她却想到学校的当老师。”
既然斯大林亲自开了口,就算阿达在区苏维埃里只是一个普通的工作人员,负责人也不敢对她呼来喝去。不过既然阿达选择了去当老师,我相信她的前途也会是一片光明。于是我安慰尤尼娅:“阿达不是小孩子了,我相信她做出这样的考虑,也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嗯,你说的没错。我在离开前,就告诉她,说我会尊重她的选择。”尤尼娅说到这里时,眼睛望向了车窗外,忽然低呼了一声:“春天来了!”
“春天来了?”尤尼娅这句没头没脑的话,将我搞糊涂了。但等我也朝窗外望去时,才明白她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反应。在俄罗斯,五月才是春天的开始,城里的居民会成群结队地到自己郊外的小别墅,在空地上播种土豆、玉米、圆白菜、胡萝卜等蔬菜,然后等待秋天的收获;而集体农庄的庄员们,也会开始一年的播种。此刻,我们看到车窗外就是这样一番忙碌的景象。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我们心照不宣地既没有谈罗科索夫斯基,也没有再谈到阿达,而是在谈论这些已远离了战争的地区,到秋天的时候,会获得什么样的收获。尤尼娅最后感慨地说:“丽达,你说说,假如今年是个大丰收,到秋天的时候,是不是会取消配给制啊?”
她的话让我想起那些在苏联解体后,就来了整个国度的前辈们,他们说在食品店里买东西要排长队不说,而且每次只能买一个面包和两个鸡蛋。想买更多的商品吗?可以,那就需要你重新去排队。
想到几十年以后,苏联的物资供应都如此紧张,更别说是卫国战争还没有结束的时期。不过不影响到尤尼娅的心情,我还是唯心地附和道:“我要等战争一结束,这该死的配给制度就能彻底取消了。”
我们所乘坐的专列,在路上走了差不多一天一夜,终于接近了日洛宾。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我和尤尼娅已成为了要好的朋友。
那位上校来敲开包厢门以后,礼貌地对我说:“奥夏宁娜将军,我们再过半个小时,就到达日洛宾了,元帅同志请您过去一趟。”
我来到了朱可夫办公的车厢,看到他面前的桌上摆满了形形色色的文件,便知道这段时间他一直在忙自己的工作。
朱可夫察觉到我的到来,面带笑容地问:“丽达,和彼得罗夫娜相处得还愉快吗?”
对于朱可夫的问题,我连忙点了点头,用肯定的语气说道:“是的,元帅同志,尤尼娅是一个很好相处的人,我和她很谈得来。”
朱可夫朝我招招手,让我走到了他的面前,抬手拍了拍桌上的那些文件,对我说:“丽达,我一直没让人叫你过来,是因为我要处理的这些文件,你暂时还不具备知晓的权限,所以我就让你暂时和彼得罗夫娜待在一起,陪她聊聊天,免得她在车上感到太闷。”
“我明白,元帅同志。”我心里很清楚,自从斯大林宣布解除了我乌克兰第一方面军代理副司令员的职务后,很多原本可以随便看的战报,对我就成为了没有资格查阅的军事机密。我态度恭谨地问朱可夫:“不知道到了日洛宾以后,我该如何配合您开展工作呢?”
朱可夫皱着眉头想了片刻,随后回答说:“我们到日洛宾以后,要先了解白俄罗斯第一方面军现在的情况,再根据他们试探进攻所取得的一系列战果,来制订夏季进攻作战计划。你的工作,就是多看多听,我没有问到你的时候,最好是保持沉默。明白了吗?”
我听出朱可夫的意思,他是想让我跟着他多学点东西,以便将来我独自负责一个方向的时候,能将这些学到的东西学以致用。
“日洛宾,对你来说,应该是一个意义非凡的地方吧。”朱可夫忽然又开口说道:“假如当初不是你率领近卫第六集团军及时赶到的话,我军指战员付出巨大牺牲才夺取的城市,就会再次落入德军之手。”
在离开白俄罗斯以后,我曾经多次回忆起自己在白俄罗斯的首战,发现自己的运气实在是太好了。别看实施反攻的德军有十个师之多,但这些部队早就长时间的战斗中损失惨重,不光建制不齐全,而且弹药也严重不足。所以我的部队才能到达日洛宾以后,就能由防御迅速地转为进攻,并在最短的时间内,粉碎了德军的反击,并将战线推进到莫济里——卡林科维奇一线。
听到朱可夫在夸奖我,过于谦虚肯定是不行,但坦然接受,我又有点不习惯。因此我只能岔开话题说:“元帅同志,说起日洛宾,我忽然想起了牺牲的彼得罗夫将军。他所指挥的第63步兵军在日洛宾所取得的战果,是我们在伟大的卫国战争中,取得的第一场胜利。”
听我提到了牺牲的彼得罗夫,朱可夫不禁黯然神伤,他叹了口气,遗憾地说道:“丽达,你说得没错。彼得罗夫将军是一位很了不起的指挥员,当初我和西方面军司令员铁木辛哥元帅为了保住他的性命,晋升他为第21集团军司令员,甚至还派了一名联络官带着命令,乘飞机赶到他被围困的地区,准备将他营救出来。谁知道他拒绝了我们的好意,在率领部队突围时不幸光荣牺牲了。”
就在朱可夫在感伤不已时,专列放慢了速度,上校也从外面走了进来,向朱可夫报告:“元帅同志,列车已经进站,我们的战士看到罗科索夫斯基大将在站台上。”
朱可夫听完上校的报告后,扭头朝车窗外望去。此刻我们的列车缓缓地停了下来,一队荷枪实弹的战士小跑着出现在站台上。随着一阵口令,他们停了下来一字排开,背对着列车展开了警戒。
我看到一大群军人,正沿着站台朝我们车厢所在位置走过来。我看清楚走在最前面的是罗科索夫斯基,他的身后是参谋长马利宁,便连忙凑近朱可夫低声地说:“元帅同志,罗科索夫斯基将军亲自来迎接您了。”
朱可夫站起身,拉了拉军装的下摆,将摆在桌上的帽子往头上一戴,对我说:“走吧,丽达,我们去和罗科索夫斯基打个招呼。”朝门口走了几步,他又停下来,吩咐站在门边的上校,“上校,你去通知一下彼得罗夫娜,罗科索夫斯基还在等着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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