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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赌同花顺的规矩,有专门的人负责洗牌,切牌以及发牌,被称为“荷官”,参赌的人可以在荷官洗牌之后要求切牌到什么位置,再由荷官代为切牌。那样的话,基本上就比参赌者的眼睛锐利,看谁能把每一张牌的位置看清楚,然后计算切到第几张牌发放对自己有利。如果对手也发现了的话,会再喊切牌。如此切下去,牌就会乱下去,就看谁还能记得更清楚。
但吴显贵说:“只是玩玩,不用那么专业,我们自己洗切吧。”
他这么说,是想自己玩手法。
诗雅答应了,问:“那,我们谁洗牌,谁切牌呢?”
吴显贵说:“你洗,我切吧。”
按照道理说,无论前面的人把牌怎么洗,洗得多么好,但只要切牌的人看准点,就能后发制人,把最好的牌切到自己手上。所以,吴显贵让诗雅洗牌,其一是想后发制人,其二是想看看诗雅懂不懂手法。如果诗雅洗牌有手法的话,他是看得出来的。
诗雅也并没有反对,点头说了声好,也同时心知肚明,可能吴显贵的硬千术还不够火候,在独立运作牌上面还有些欠缺,不过在眼力上应该不错,因为他选择的是切牌,而不是洗牌和发牌。一般手指独立运作功力深厚的高手都会选择洗牌和发牌,尤其是发牌,更能占到最后一关的主动,无论对方怎么切,都可以用偷梁换柱或者暗度陈仓等办法取到自己想要的牌。
因此,诗雅心中有数,开始洗牌。
没有运用一点技术含量的洗牌,洗得乱七八糟的,像个没有玩过扑克的人一样,在洗的时候还有几张牌没插进去,蹦了开,诗雅把牌在里面放好,然后让吴显贵切牌。
牌是乱七八糟洗出来的,但吴显贵和诗雅还是都记住了每一张牌的位置。
吴显贵大概地算计了下,怎么样才能占到优势,然后找准位置切牌。
然后诗雅开始发牌,一张一张的发,动作发得很慢,即便是吴显贵的眼力厉害,仍然什么也没有发觉,很正常的发牌。和赌同花顺的规矩不一样,这一次只赌输赢,所以是直接一人一张牌,要够五张,而不是先发了之后问还要不要。
吴显贵看准的位置,他应该拿到的牌是方块A,黑桃K,黑桃Q,梅花J,方块10。是整副牌里面能连着拿到的最好的一手牌。而诗雅的则应该是红桃2,红桃3,黑桃8,方块K,梅花K。
对子肯定输给顺子,不用说的。
在诗雅洗牌和发牌的过程里,吴显贵什么都没有发现,只是太过平常的发牌和洗牌,但他还是心存一丝疑虑,觉得诗雅不可能不懂点千术,若不然她怎敢如此胆大的应战?
直到他拿到自己的牌一看,心里的那块石头才落了地。
和他看准的牌一样,并没有一点变化,也就是说明了诗雅并没有动手脚把牌搞乱,否则的话诗雅随便动一张牌,整副牌都会乱掉,他绝不会拿到这么完整的牌。他将那副最大的顺子亮出来,一脸如获重释地松了口气,觉得胜局已定。
他看着诗雅,问:“怎么样,能大得过吗?”
哪知道诗雅却笑盈盈地说:“不只是大得过,而且大了很多。不好意思,吴叔叔,我终究还是运气要好一些,昨天晚上那个梦做得好。”
边说着,一张一张的把牌亮在桌子上,红桃2,红桃3,看到这里的时候,吴显贵还没什么反应,这跟他看到的牌是一样的,诗雅肯定是在和他开玩笑,故作镇定,让他虚惊一场吧。
但看到后面,他的瞳孔放大了。
因为诗雅接下来亮出来的三张牌分别是红桃4,红桃5,红桃6。
同花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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