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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执事道,“大秦?老夫不曾听闻过。老夫久居神农谷,连玄空大陆之地都不清楚,何况是冰海南岸?”
孤飞燕失望了,还要问。老执事却摆了摆手,认真说,“丫头,那片海域乃不祥之地,传闻受了咒诅,但凡探究之人,都不得善终。咱们还是不提了,不提了!
一听这话,孤飞燕就彻底失望了。她还以为老执事和别人不一样,如今看来,老执事不仅仅不了解冰海之南,而且,对于冰海的那些传言多少也是相信的。
她这一趟,即便争取了和老执事独处的机会,也依旧是白来了呀!
孤飞燕失望归失望,却不绝望。
她就不相信,除了靠臭冰块之外,她找不到打探消息的门路!
离开藏药楼,天都黑了。孤飞燕婉拒了老执事一起用晚膳的邀请,将君九辰和小太子都晾在南山,自己带着秦墨去了竞拍场找唐静。
唐静刚刚主持完一场天价的竞拍,回到后场。她心情极好,一袭锦白男装,墨发高束,英姿飒爽,走路都带风!
她正同几个竞拍师说笑着,猛地看到孤飞燕,立马就冷了。
孤飞燕大步走近,拍了拍她的肩膀,笑道,“快请我吃饭!我快饿死了!”
“你这丫头,什么时候来的?也不先找个招呼,姐姐我去接你!”
唐静又惊喜又激动,但也很快就注意到了秦墨,她狐疑地问,“这位是?”
秦墨站在孤飞燕背后,身材挺拔如松,双眸静默,面无表情,怎么看都像个护卫,但是,那张不食人间烟火的俊脸,实在令人不敢相信他只是个护卫。
孤飞燕一下午漫山遍野地走,如今是真心饿了。她整个人都往唐静身上倒去了,“姐,我得吃饱了才有力气回答你!”
唐静立马将他们带到自己在山腰上的小院落,令人送来一桌佳肴。孤飞燕拉着秦墨坐下,大快朵颐起来。她是吃得很没什么形象,而秦墨就连吃饭的时候都是安安静静的,很优雅。
孤飞燕吃饱喝足了,才同唐静说了小太子遇刺的事。至于妆婆古墓的事,她省略了,只说在悬崖下遇到了秦墨,就收他在身旁当护卫。她倒也不是有意隐瞒唐静,只是,“妆婆”二字是秦墨不堪的过去,她并不希望别人,也不希望自己再提起。
秦墨全程听着,安静着,仿佛孤飞燕介绍的并非自己。
唐静听完了,立马对秦墨站说,“你站起来,门外候着!既是护卫,就该有护卫的样子,记住了,日后不能同主子同桌用膳!”
秦墨坐着没动,简直是把唐静当空气,别说理睬,就是看都没多看她一眼。他倒不是故意的,他哪知道当护卫有那些规矩呀!中午的酒宴,孤飞燕让他一旁候着,他照做;方才孤飞燕让他坐下吃饭,他也照做。
唐静蹙起了眉头,孤飞燕连忙说,“这儿没外人,不必这么拘礼啦。秦墨,你在一旁候着便可。”
秦墨这才起身,走到旁边,双手负于背后,站着,仿若一尊雕像。
唐静不放心,低声,“燕儿,这人怪怪的,你要不要……”
孤飞燕了解秦墨,自是信任,她打断了,认真问,“静姐姐,帮我个忙可好?”
唐静爽快地答应了,“只要我办得到,你尽管开口!”
孤飞燕说,“你可有路子寻到顶级密探?”
唐静心下微惊,急急问,“你寻密探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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