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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泓不坐,道:“长安,那日在明义殿你与钟羡比试,朕见你似乎颇懂诗词,你可会背关于莲的诗词?”
长安腆着脸问:“若是奴才会背,有赏吗?”
“你想要什么赏?”慕容泓侧过脸瞥她。
长安用拇指抵在食指指腹,示意道:“就赏奴才一个小小的恩典好不好?”
慕容泓回过头去重新看着睡莲,负起双手道:“那要看你背得好不好了。”
长安略想了想,念了一首苏东坡的《永遇乐》。
慕容泓听后,默了半晌,方给出三字点评:“伤感了。”
长安一本正经道:“要不伤感的还不简单?陛下您听着啊。大明湖,明湖大,大明湖上有荷花,荷花顶上有蛤-蟆,一戳一蹦跶。”
慕容泓:“……”
那边褚翔却忍不住背过身去哧哧地笑了起来。
“死奴才!”慕容泓唇角弯了弯,到底还是绷住了没笑。
湖面上忽然星星点点地起了涟漪。
“陛下,下雨了。”褚翔道。
“嗯,你回去取伞吧。”慕容泓看着湖面道。
褚翔转身欲走,想了想又回过来道:“陛下,要不让长安去取,属下在这里保护您。”
“你去取,朕有话要对长安说。”慕容泓抬眼望一眼湖对岸,“若这么一会儿朕都不得安全,这宫中便该大整顿了。”
褚翔想了想,也觉自己有些过于紧张,于是便道:“那属下去去就来。”
褚翔离开后,慕容泓看着湖面上越来越多的涟漪,那层层交叠难分彼此的波纹,就像他那道不明说不清的心绪一般,令人烦乱。
他努力摒弃心中杂念,将目光重新投于那片纯净的睡莲之上,静静道:“听兄长说,朕的母亲很爱莲花。朕不记得她的模样,每次看着这睡莲,倒似依稀能想象出她的模样一般。”
长安不想在这个时候打岔,便安静地听他说。
“朕的母亲早逝,君行的母亲早逝。每每回想起这些,就仿佛,被我慕容家的男子爱上的女人,都不会长命一般。”慕容泓说到此处,顿了顿,低声道“所以,朕这一生,或许不会去爱任何人。”
长安心中暗暗松了口气,却又为他这般善解人意而觉得有些伤感和愧疚,遂轻声道:“陛下,您这样想是对的。自古帝王无心君王无情,无心无情,您的理智才不会被您的感情所迷惑,才能永远都做出最正确的判断。情深不寿,您既然是万岁,理当做到无情。”
慕容泓侧过脸看着她,长安讨好地笑,道:“您放心,奴才会尽职尽责,时刻提醒您的。”
“哼!”明明是自己做的决定,慕容泓不知此刻自己心里为何那样不甘,直想把这没心没肺的奴才痛骂一顿才能解恨。
长安见状,赶紧过去把美人靠又擦一遍,狗腿道:“陛下,您站了这么久,定然累了吧?不如坐下休息一会儿,奴才再给您多背几首有趣的诗好不好?”
慕容泓看着她长眸晶亮一脸小意,就像一只正卖力地讨主人欢心的小兽一般,可爱又可怜。他心中不免喟叹一声,想,罢了,就让这奴才这样陪着他也好。
雨势渐大,一名宫女拿着伞一路小跑到亭下,向慕容泓行礼道:“陛下,褚大人让奴婢来给您送伞。”
“他人呢?”慕容泓问。
那宫女道:“奴婢在半路遇见的褚大人,他只叫奴婢来给您送伞,旁的没说,自己就急匆匆地走了。”
因那宫女浑身被雨淋湿,头发贴在脸颊上看不大清容貌,长安便走到亭前去仔细瞧了瞧。见她委实眼生,她问:“你是哪个宫的宫女?”
“奴婢是……”那宫女话说一半,突然暴起,一伞柄抽在长安头上,将长安打得跌倒在亭栏上,险些翻进湖中。她自己冲着慕容泓就过去了。
长安猝不及防被她抽得头上剧痛脑中嗡嗡直响,心中却只有一个念头:这宫女好大的手劲,必然会武,断不能让她接近慕容泓!
是以站稳身子之后,她几乎本能冲上前去,从后面一把扯住那宫女的头发,同时对退到亭角的慕容泓大叫:“陛下快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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