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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酒打死都不信他了!
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把萧廷琛赶出闺房,她忐忑不安地蜷缩在被窝深处,过了子时才堪堪入眠。
萧廷琛依旧暗搓搓守在她闺房外,用实力诠释什么叫做甩不掉的狗皮膏药。
他用芦管吹了迷烟到屋里,兴奋地再度摸进床帐。
月光清透。
他亲亲苏酒的小脸蛋,呼吸透出难以自抑的粗重。
她是他的罂粟,一尝就上瘾,再也戒不掉。
他摸起苏酒的小手手。
绵软嫩滑,吹弹可破。
他哑声:“苏小酒,老子忍不住了!”
……
翌日。
苏酒睡到晌午才醒。
一夜酣眠,起来时便觉神清气爽。
侍女进来伺候她洗漱梳妆,少女握住毛巾,却觉得手掌心黏糊糊的,好像粘了什么东西。
摊开手掌,那东西是半透明的白色,已经糊住了。
她蹙眉,“这是什么?”
明德院的侍女脸蛋红红,顾左右而言他。
苏酒心宽,以为是自己的口水,倒也没放在心上。
和老太太用罢午膳,因为陆国公捎了信说傍晚亲自来接她回府,她便安心待在萧府,等着父亲来接。
在园子里打秋千时,好巧不巧,又碰到了萧廷琛。
她看见他就跑!
萧廷琛拽住她的衣领,“慌什么?”
“你放开我!”苏酒抗议,“都当上禁军统领了,怎么整日里还是吊儿郎当的?不用当差的吗?”
“这两日休沐,当什么差?”萧廷琛把她拎到旁边,“苏小酒你老实说,跟我在一起就不快乐吗?我还是浮生君的时候,你不知有多喜欢我。如果你愿意,我仍然能做回浮生君。”
“从前喜欢浮生君,因为我不知道他就是你。”苏酒难得平心静气,“但我如今知道了,那么你就只能是哥哥。与你多年的感情,只是兄妹情。”
萧廷琛脸色黑沉。
良久,他握紧拳头,“只是把我当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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