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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政通提了酒,到了徐孟南的居所。徐孟南一看他手上的小酒壶,就放下了手上正给弟子做的功课批文,道,“又来了……”
“怎地不来,”杜政通到他桌前坐下,手上的酒壶搁着,又翻出两个小盅,道,“咱哥俩儿得庆祝一杯。那场跨两级行走任务,一个外派小队,一名内门三名外门完成,而且其中得到甲等评价的还是你我执院的两个弟子……听说了吗,青荷那小丫头被貔貅石山看上了……”
徐孟南眼珠子一睁,做了个嘘声动作,杜政通撇撇嘴,“怕什么,反正他听不到!再说,欠我们执院的物资,还有一部分没拨下来呢!”
徐孟南苦笑,“我怕再被他搞个什么分期付货,月俸抽提,年终返还之类的各种花活,就把我们给玩死了!你知道的,石山长老不光抠抠索索,也是睚眦必报的……”
“那小声点小声点。”杜政通瞬间没了骨气。
他给徐孟南掺酒,又挤眉弄眼,“嗨,你说要是青荷那小丫头,有一天能执掌直岁房了,是不是就没有这些花花绕?”
“期待吧。不过连石山都破例收徒的青荷丫头,若是证明了青荷在计算这上面有很大天分,未来可不得了。”
两人都清楚,身为修行者,算力的强大也是另一种强大。与古妖作战,蜀山宗最初时吃得很大的亏,不是在于修行不如,不是在于战力不够。而恰恰是在于,第一大宗的位置上坐了太久,以至于各个组织环节,都像是久不上油的机括一样干涸了,僵硬而丧失效能。
“相信那个小姑娘,会很不得了的。”
“这回越两级行走完成,青荷入了石山门下,玄睿也被王存远看上,杨晟更是成了他大师叔的代授弟子,虽说大师叔没收过徒,但没准呢,万一杨晟被他教出来了呢……”
两个人同时沉默了一下,“只是那把好品阶的斧头可惜了,要是剑该多好。我蜀山瓦屋一脉,好像如今也很难找到御斧头的器修之法吧?”
徐孟南点了点头,“就只有以后,杨晟再寻到另一把适用的灵兵了。”
“这事,从长计议,还是可以期待一下的。都在说了,他们如今入住了乙字院的那个四开间,被称作‘乙字四人组’,私底下弟子们打赌,未来的潜力上面,可能是一等一的。”
杜政通问,“怎么个一等一法?也会成为宗门内的菁英弟子,可以达到教授师长级的中位炼炁士?”
徐孟南道,“达到菁英弟子有可能,但如果说中位炼炁士,就只有楚桃叶,赵树,还有穆潼长老座下的周禾风了吧?这三人算是如今我瓦屋脉弟子中,能以弟子身份媲美师长中位实力的佼佼者。
乙字四人虽然都各有长处,但我不认为能比得起那三人。弟子级比师长中位等级的修行者,那是何等困难之事?瓦屋脉数千弟子,找得出来的寥寥无几。这回大行走选拔,要不然就是空置,要不然,倒是极有可能从他们三人中诞生。”
“至于乙字四人,最大可能就是比起那三人来说次一级。但即便是这样,也是相当了不得的了,这样的年龄,就成为菁英弟子,假以时日,他们都会成为扛起我瓦屋脉前路命运的基石。他们……才是我瓦屋脉,我蜀山宗,乃至人道前路的未来啊!”
杜政通一杯入喉,点点头,“是啊,他们担负着沉重的责任,也同样是……有着相当的凶险啊!神洲未复,黎元血洒,我们偏安一隅,还有惨烈的事实摆在眼前,甚至未来可能会碰撞。”
杜政通看着自己的手,“我刻过的悬碑,每一个名字,到现在我都记得清清楚楚。每一次,我都想给自己一拳,为什么不让他们强一些,更强一些……但是我知道,这无法避免。你只能承担,如果有那么一天……我的悬碑,我希望,是你老徐来给我刻。”
徐孟南举杯,和他一碰,微笑,“我也一样。”
两人引尽杯中酒,杜政通一笑,“这回我瓦屋脉‘大行走’,要是诞生的话,该是第几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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