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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小队长的建议,我走过一条鲜为人知的小道后,我终于可以看见一幢两层的橘黄色小楼。这就是配电机房吧。在一些路灯和时不时闪过的探照灯照明下,这栋小楼和机场的其他建筑显得有些格格不入,一片片剥落的墙壁和沧桑的水渍黑斑看上去更像是八十年代老厂房改造成的监狱。
我孤身一人溜进隔在我和小黄楼中间的一个铝合金板房顶的仓库,也不知道这里面有什么,仓库的一边是笼罩在夜色中情况不明的开阔地,另一边是带着刺钩的铁栅栏,穿越眼前的机库是当下我唯一的选择。
龙皓没有和我一同前行,我可不想让他因为我的执意而行遭到不测。在经过一轮战斗后,小队长也算是个可以值得我信任的人,将龙皓交给他应该不是问题。按他所说,只要电力得到供应保证,军方设立的最后一道防线就绝对不会被攻破。而他刚脱险的这支队伍还要护送平民返回防线内,所以没有士兵和我同行也是理所当然的。小队长手下的特战队员也只剩下六个人,保护其余的平民都有些力不从心,至于防线那边的大部队更是鞭长莫及,而且也不知道有多少士兵会忠实执行刘礼承对我下的“封杀令”,将我除掉。但愿黄玮峥他们不会明目张胆地去招惹那些防线的士兵。其实我的这个顾虑也是多余,我顾及到的事黄玮峥难道会想不到?
我心不在焉地推开机库的铁门,压根就没想到要先透过门上的玻璃窗观察里面的安全。扑面而来的腥臭味瞬间让我松懈的警惕心再次提起。机库里的昏暗让人毛骨悚然,铁门关上后我立刻与外界隔绝,机库外的声音也随之变得模糊。我低下腰尽量避免暴露自己的行踪,蹑手蹑脚地躲在一个比我还高的铁柜后。过了一会,我的视力渐渐适应了黑暗的环境,借着微弱的光芒,勉强能看见周围一些东西的轮廓。
这个仓库囤积了大量的补给品,我身后的柜子里放着正是口味不同的罐头,要是在平常,爱贪小便宜的我绝对会欣喜若狂地掏出背包,一口气把这些好家伙收入囊中,但现在我可没这个心情。面前的铁架上似乎也放着什么罐装食品还有几包大米之类的谷物,环视四周我才发现,自己已经掉入一个货架迷宫中,别说是赶到配电房,就算是走出去都是个问题。我本想暂退一步,离开这个末日超级市场,然而在凭借直觉走了几步后我不得不承认迷路的事实。
弥漫在空气中的臭味不是个好兆头,我敢肯定绝对有哪个跟我一样悲剧的家伙走进了这个迷宫,然后被紧跟而来的变异者杀害,现在正在哪个角落里发臭呢。等等,如果是按照这个逻辑,那么我等会要面对的就是两个甚至可能更多变异者,还是在一片漆黑中面对两个发狂的变异者。
就不能让我走运一次吗?我愤愤地提起枪,硬着头皮依靠着一边的货架尽可能的加快脚步前进。毕竟这不是真正故意让人迷路的迷宫,货架的摆放还是有一些规律,而且事情也没有我想的那么糟,也许沿着直线走,我就应该可以走到机库的墙壁。如果是那样的话,摸着墙壁环绕一圈,再怎么样也可以走出去。
真不知道还要再走多久,我受够了一路战战兢兢地摸索,不能再拖了!小心谨慎地走了几步后,我索性大步流星地迈开步伐朝好像是墙壁的方向走去。如果有变异者,要出现早出现了!八成都是我内心的恐惧在作祟!
刚自我安慰了几句,仓库里就回荡起一些罐头瓶子摔落的声音,顿时吓得我浑身一颤,双脚也情不自禁地定在了原地。黑暗中,如同猛兽狂奔的呼吸声此起彼伏,更糟的是它离我越来越近。我回头定眼看去,发现一双绿色的眼睛在黑暗中跳动,就像是匍匐准备夜袭的狂豹那双象征死亡的眼睛锁定在我的身上。
“见鬼……”我全然忘记了手上的步枪,大脑立刻本能的闪过一个字——跑!
一排排货架从我身边疾驶而过,眼前的道路就好像被魔法诅咒了一般无限地延长。就在我怀疑自己是否在奔跑时,我终于来到一面期待已久的墙壁前。然而让我绝望的是,这根本就不是我所期望的墙壁,而是一个宽大的货架。
为什么会这样!我整个人奔溃地扒在货架上,气喘吁吁地望着身后跃动的身影,倒数所剩生命的时间。当我的手无力地摊在跨在肩上的步枪时,才恍然记起身上的这把强悍武器。
走投无路的我转身举枪开火,一连串的轰鸣立刻震碎了死寂的空气,令人振奋的火药味掩盖了冰凉的血腥,怒吼的火舌驱散了惊悚的黑暗,我战斗的血性也就此被激发。点射式的射速非但没有让我一口气把子弹打个精光,还最大程度的提高了我挫裂的命中率;虽然我并不确定自己能否集中目标。
绿色的魔瞳跳动的频率渐缓,甚至有些踉跄,悲惨的哀鸣也让我坚信自己打中了混蛋,只不过这家伙依然没有放弃追杀我,在离我不远的货架前,它终于精疲力竭地搀扶着货架无力地倒下,在惯性的作用下滑到了我面前。我走向全身千疮百孔血流如注的变异者,在它脑袋上又给了一枪。
枪声在机库中回荡,就在即将消散时突然从某处传来一阵嘈杂,一排排货架被推倒的声音如卷卷袭来的潮水声向我逼近。前方黑漆漆的一片中又再次出现两颗绿色的光点。我提枪平静呼吸,克制着内心的压迫感扣动扳机。五六枪后那家伙仍旧没有停下疾驰的步伐朝我冲来,而且速度好像越来越快。看来好事不会连续发生在我身上,我放下枪随便找了个方向撒腿就跑,毫无指向性地向前猛冲。
身后的兽吼声越来越近,我的脊背不由得发麻,后腰更是像是不停被人推搡一样向前倾。我向后一瞥,正好看到一个身穿破旧衬衫的变异者如饥似渴地紧追在我身后,只要我再慢几步很可能就会被它扑倒。它向我骚挠的双手一次又一次从我背后擦过,喘出的臭气仿佛萦绕在我的颈脖周围。
虽然四周一片漆黑,但我还是可以隐约看见在我的面前横着一张方桌,上面还摆着一些零零碎碎的东西。我不假思索双手撑在桌子上,整个身子贴在桌面上一铲,刚好跨过整张桌面,上面摆放的东西全被我一扫而过。我还在为自己刚才跑酷式的动作沾沾自喜时,背后就传来方桌被掀翻的巨响,穷追不舍的变异者比我还要粗辱,它似乎只是用一只手就掀开了应该要两个人才能抬起的桌子。
“要不要这么暴力啊……”身后张牙舞爪的怪物让我不禁绝望地发起牢骚,当我回头重新寻找出路时,惊喜出现了!
一个绿色发光的方块灯牌如同在沙漠中的一片绿洲,立刻被走投无路的我发现。上面写的“紧急出口”几个大字给我指明了走出黑暗的出口。我欣喜若狂地向那块绿牌冲去,什么变异者早就抛在脑后。只可惜有时候命运就是那么喜欢作弄人,眼看出口近在咫尺,一块放在地上的拖货滑板直接让得意忘形的我摔了个四脚朝天。
完了!这个悲剧的结论在我脑海中闪过的同时,我的下巴也狠狠的磕在地上,身体的每个部位立刻传来不同程度的疼痛,眼前也是天旋地转,喉咙里霎时传来一点腥味,肩上的步枪顺着惯性飞到了墙边。
我还没来得及从这天旋地转的一跤中回过神来,后方便立刻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一个重物猛然压在我身上把我摁倒在地。这家伙的重心也还没完全稳定,我趁机躬身一起,把它顶向前方的货架。铝合金质地的货架瞬间被撞得变形,上面的各种补给品洒落一地。我踉跄地站起身子,极力不去在意身体上的疼痛和肺腔的火辣。
现在要想绕过变异者夺门而出的可能性基本已经为零,指不准什么时候它就起身突袭给我一口。好在插在背心上的军用匕首没有被甩落,我第一时间抽刀横架在身前,目不转睛的盯着面前狼藉的货架下那一堆如即将爆发的火山一样跃跃欲起的货堆,时刻准备下一秒的厮杀。
也许是因为受到求生本能的影响,我的视线突然变得更加清晰,至少足以让我不至于像之前那样像个无头苍蝇一样乱跑。就在我的警惕出现松懈的一刹那,压在层层货物下的变异者轰然暴起,等我反应过来时它已经出现在我面前。在这种伸手不见五指的环境下别说我就连训练有素的特种兵也未必能用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准确地扑向离自己有至少十步之遥的目标。然而,这个没有灵魂的腐烂躯壳做到了。
砰地一声,我感觉到胸前撕扯般的阵痛,整个人也被推倒在原来位置的几米之后。这一次我没有像刚才那样丢脸地失去自己的武器,我瞄了一眼右手的军刀,利刃上的血迹还有锯齿上的一些肉丝告诉我那家伙也受伤了。再看看我自己,四肢健全而且没有伤口,真是万幸,而胸前的绽开的战斗背心应该算是救了我一命,要不是穿上这个用特殊材质做成的背心,估计我已经可以看到自己的内脏了吧。只不过这件背心已经失去了保护的作用,正面的口袋插槽基本被撕烂,拉扣也全都被扯开,我身上原本的休闲体恤衫暴露在外,背心本身也显得有些变形,要是再遭受一次同样的攻击,我必死无疑。
变异者似乎意识到了自己的猎物不好对付,和我相对保持距离相持了几秒。我刚还没完全站起身,它就咆哮着张开双手飞扑而来。这一次,我索性直接倒在地上,它刚好扑了个空,而且还在冲击中直接被我手中的军刀划伤。刚一躺在地上的我立刻又站起,低头一望,那个面目可憎的家伙就在我脚边。它痛苦地在地上抱头打滚,看来刚才伤的不轻。我悄悄挪动身子,这时它突然放开手抬头朝我嘶吼,被军刀削去一半的脸血肉模糊,可以清楚的看见粘稠的肌肉组织包裹着的白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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