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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此番不必在意他,到云疆以后,我会把他丢给慕怀安,也省的他扰你清静。”
沈灵犀笑着点头。
这最好不过。
她到了云疆还有许多事要办,可不想后头跟个尾巴。
*
长路漫漫,一连几日,一路上两人就这么饮着茶,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倒也轻松愉快。
许是因着两人如今是夫妻的缘故,沈灵犀面对楚琰时,少了先前那种敬畏感。
而楚琰在沈灵犀面前,也刻意收敛了周身清冽冷肃的气场。
仿佛回到初相识时,他扮作儒生的样子。
沈灵犀第一次发现,这样的楚琰,于她而言,是个很好的聊天对象。
他从不咄咄逼人。
对于她不愿说的事,也及时止步,不会再继续追问。
正因如此,越临近云边城,沈灵犀反而越愿意主动与他分享一些趣事。
“咱们此番该是要在云疆过春节了,我听人说,上元节的云边城可热闹了,云疆的能工巧匠入冬便开始制花灯,到上元节那日,有花灯赛,大街小巷家家户户都要挂上自制的花灯。”
“最神奇的是傀儡灯,傀儡门做的傀儡灯,简直是云疆一绝,奎十九肯定会,到时候让他教我,做出来给你瞧瞧。”
“云疆的酒也极好喝,那夜在云疆王府门前的椒浆酒,便是云疆最特别的一种酒。我听闻真正的椒浆酒,又甜又辣,起码要藏在酒窖里二十年,才会有那股醇厚的口感,云妄定知道好酒都藏在哪儿……”
她句句都在说“听闻”,可语气熟稔到,仿佛是亲眼见过,亲口尝过。
还隐隐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怅然,隐藏其中。
起初,楚琰总是含笑聆听。
听到最后,便是他再不想深究,对于沈灵犀身份的探寻,也好似隐约有了答案。
她曾是云疆人。
她对云疆皇族了若指掌。
她对云疆有种难言的情怀,有爱,却也有旁的复杂情绪在交织。
她其实并不愿回云疆来。
她……究竟是何人?
楚琰尚还来不及深思,马车悠悠停了下来。
纯钧从外面掀开车帘。
在大漠孤烟的落日余晖中,云边城静立在远处。
那高大宽阔的城楼,一如六年前那般屹立。
六年的时光,如白驹过隙。
这太平盛世之中,还有谁会记得,战争结束那天,曾在城楼上,被至亲推下的那个红衣少女?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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