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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两个将死之人,又是咳嗽又是呕血,苟延残喘地聊上许久。
多少年,不曾有这样的时光呢。
当时只道是寻常。
随烟说,流雪,我累了。
坐上那个位置,台子垫得高高的,双肩的担子压得死死的。中间留有的一线天,仅仅留给他喘息的余地。
我苦笑着,什么都没回。
我又何尝不是呢。
眼下我们两个坐在这里,看似光鲜亮丽,实则是破破烂烂的两个布偶,两颗千疮百孔的心。
我问随烟可有后悔,他过了很久,才回应我的话。
他说流雪,世事难料啊。
他起初下山,是为了长生,为了保护姐姐和师父。
后来又发生了什么呢,他知道,原来自己注定是姐姐的世仇,原来他不是桃花山的有缘人。
到最终,有诸多的身不由己,百般的有苦难言,让他走得离最初的那路越来越偏,渐行渐远。
最初的誓言啊,太模糊了,像一句梦呓。他时常想起,还会质疑,自己真的曾经说过那样的话么。
庄周梦蝶,究竟山里的闲静是真,还是山外的厮杀是真。
随烟已经分辨不清了。
我见他眨眼的频率越来越慢,呼吸也变得轻微,几乎听不见。
他又说,流雪,我累了……
我说,睡吧,随烟。
宿怨、仇杀,都会到此为之。你闭上眼睛,了结这场幻梦吧。
随烟听话地阖起双眼,嘴角微微扬起。
他说下辈子,就做个普通人吧。
种豆南山,煮酒弄花。
他要以普通人的身份,再与你我重逢。
随烟在我身边,渐渐停止了呼吸和心跳。
我望着天边明月,视线逐渐朦胧。
我想起了一件事。
有一天我梦见你、我和随烟围着一口井,从里面吊上来一颗硕大的西瓜。那颗西瓜可真大啊,我和随烟不自量力,轮流去捧它抱它,却纷纷跌了跟头。
瓜被井水浸润,凉丝丝的。几刀切开,翠皮红瓤,煞是脆甜。
我们三人环坐在院落的那张矮矮的小木桌,一人手里捧了一块月牙形的西瓜,消暑解渴,随意闲谈。
我出了好多汗,水淋淋的,真是怪事。哪怕酷暑降临,桃花山也从不会将人蒸到这种地步。
抬手一抹脸,才发现,哪里是汗,全都是我的眼泪。
我就这么流淌着泪自梦中醒来。恍然察觉,原来那并不是虚幻的梦境,而是我已经走出了很久的回忆。
夜来有梦登归路,是我想家了。
回首软红尘十丈,争似桃花鸡犬。
这里不是我的家,我和随烟不能死在此处,无法安眠。
我做出了一个决定,我要背着随烟的尸体,去那座山,那个早就准备好的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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