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秦斐伸出去的手僵在了半空。
他眼前又浮现出清德县那可怕的一幕,他闭上眼,握紧了拳,慢慢将手收回来,又往浴桶里添了些热水,便转身出了净室,命在当地新买的一个丫头进去侍候她。
而他就立在净室的帘外,一动不动,也不知在想些什么,直到听见里面那丫头轻声唤道:“夫人,夫人!”
他急忙走进去,原来采薇到底气血不足,在热水里一泡,被热气这一熏蒸,便有些承受不住,迷迷糊糊地又晕了过去。
秦斐一搭她脉,知道并无大碍,便挥手命那丫头出去。这些时日,每当苗太医给采薇诊脉时,他都不耻下问、虚心救教,医术每日见长。
他急忙将她从浴桶里抱出来,裹进一条厚毯子里,仔细将她身上的水珠擦净,赶紧抱她出了净室,放回锦被里,替她掖好被角。
他见她头发沾湿了少许,又取来犀角梳和铜熏炉,替她一边梳理长发,一边烘着头发。
采薇被沾湿的头发不过一小绺,不多时便烘得干了,秦斐便停手将熏炉放到一边,替她将长发拢到枕边,凝视着她的睡颜,又怔怔出起神来。
睡梦中的妻子忽然面显痛苦之色,在枕上辗转起来,口中发出轻轻的呻吟声。
秦斐并没有着急的喊苗太医过来,因为这些天以来,他已经见过很多次她这个样子,便是燃了再好的安神香也无济于事。
应该是又梦到那些可怕的事了吧?他可以一天十二个时辰,寸步不离地守护在她身边,可是却不能冲进她的梦里,灭了她梦中那些恶魔,好让她能宁心安睡。
他只能如这些日夜里他惯常做的那样,轻轻替她按摩头部穴位,再以指为梳,指腹轻柔无比地从她发间擦过,一下又一下。
渐渐地,被恶梦惊扰的人儿慢慢安静了下来,在他手下蹭了蹭,重又睡得一脸恬静。
然而秦斐却并没有停,仍是不知疲倦地继续以指为梳,轻柔无比地梳理她的一头长发。直到仇五在窗外轻叩了三长二短,他才起身走到窗边,开了窗户,从仇五手中接过一封印着火漆的信来,重又回采薇床边坐好。
他看完了信,沉思良久,正想去写一封回信,刚转过身子,就听到身后响起一个低低的声音:“阿斐……”
秦斐身形一顿,正要回身去看她,忽然又听她问道:“阿斐,我刚才看见了甘橘,可是一转眼她却又不见了,你知道她去了哪里吗?”
他忽然就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这个问题,因为他一向知道在她心里,她那几个陪嫁丫头的份量。她刚醒来时,苗太医曾说她记不得这几个月的事,或许是之前受得刺激太大,这才下意识的不想去记起那些事来。
可是她此时突然问出甘橘,难道她已经想起来在清德县那可怕的一幕?一想到她这么快就想起了之前忘记的事,他一则以喜,一则以忧。
“我刚刚做了一个梦,梦见甘橘在服侍我洗澡,我很开心,拉着她的手说,原来她没有被鞑子杀死,那只不过是我做的一个恶梦,原来她还活着……”
“可是等我醒来,我才知道原来那个恶梦才是真的,甘橘她……已经死了对不对,为了救我……死在了鞑子的刀下。”采薇哽咽道。
秦斐终于转过身,替她擦去眼角滑落的泪水。
“我命仇五在清德县郊外找了个山清水秀的所在,将她好生敛葬了。我在那里做了标记,等你身子大好了,鞑子也被咱们赶出去了,咱们再把她的棺椁重行迁葬到一个风水宝地,好不好?”
采薇的泪却流得更凶了,“她……她当真,当真已经去了吗?”
秦斐连被子一起,小心翼翼将她抱在怀里,轻抚着她的乌发,迟疑了少许,还是说道:“嗯,我赶到的时候,她已经气绝,再也救不活了。”
言安希醉酒后睡了一个男人,留下一百零二块钱,然后逃之夭夭。什么?这个男人,竟然是她未婚夫的大哥?一场豪赌,她被作为赌注,未婚夫将她拱手输给大哥。慕迟曜是这...
盛夏不老不死了上千年,看尽了想到想不到的各种热闹。没想到,她却也成了别人眼里的热闹,在一群不靠谱参谋的参谋下,屡战屡败,屡败屡战本闲初心不改,这本立志要写回言情了!...
陆原语录作为一个超级富二代装穷是一种什么体验?别拦着我,没有人比我更有资格回答这个问题!...
陆家有两个女儿,小女儿是天上的月亮,大女儿是阴沟里的死狗。陆妈你长得不如你妹妹,脑子不如你妹妹,身材不如你妹妹,运气不如你妹妹,你有什么资格过得好,有什么资格幸福?陆微言姐姐,你的钱是我的房子是我的,你男朋友也是我的。你就安心地当又穷又没人要的老处女吧。陆一语凭什么?我也肤白貌美大长腿好么?分分钟能找个男人...
穿越加重生,妥妥主角命?篆刻师之道,纳天地于方寸,制道纹于掌间!且看少年段玉重活一世,将会过出怎样的精彩?...
啥,老子堂堂的漠北兵王,居然要当奶爸?好吧,看在孩子他妈貌若天仙的份儿上,老子勉强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