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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凤仪客栈,拐过一个街角,有一片背靠小山林的开阔空地,是各种摊贩的聚集地,类似于前世的夜市。今夜因是中秋,百姓有烧火塔的活动,小贩们约好了似的,皆将摊子挪到了长街两边,将广场空了出来,以供民众欢娱。
花缅一行到来的时候,广场上已经聚满了三五一群围着各自搭建的火塔载歌载舞的民众,无数一人多高的火塔犹如巨型火把照亮了夜空。有人往塔中扔撒食盐,便有类似鞭炮的声音“噼啪”爆响,很像高空绽放的烟火,也有往塔中泼洒煤油的,火光耀目,有如火树银花,煞是好看。
花缅指着最高的一座火塔对姬云野道:“我们来垒一个比那更高的如何?”
姬云野笑着点了点头。
他们从互郎处买了砖瓦,花缅让黎末和姬云野一起垒火塔,自己则带着梁胤初去山林中捡拾树枝。四人忙碌了一刻钟后,一个颇具规模的火塔便建成了。
花缅满意地看着他们的杰作对姬云野道:“这个高度估计有一丈了吧。”
姬云野轻笑道:“是啊,比最高的那个还要高出近一倍呢。”
花缅顿时露出胜利的笑颜,只是左看右看,总觉得似乎缺了点什么,最终她一拍脑袋道:“高是够高了,可惜火烧得不够旺。你们在这里看着,我再多捡些树枝过来。”说着便一阵风似的跑开了。
见花缅像只欢快的小兔子一样蹿入树林中,姬云野不由会心而笑。真的已经很久没有看到她如此开心了,多希望她能永远像今天一样,只有欢笑,再无烦忧。
思绪游走间,姬云野只觉有道暗影向自己兜头罩来。他下意识地伸臂格挡,却并未撞上什么实质之物,而是被粘湿的液体泼洒了一身,鼻间顿时充斥着一股火油味。紧接着,一根燃烧的树枝迎面飞了过来。姬云野的脸色骤然大变。
电光石火间,姬云野只觉眼前银光一闪,燃烧的树枝在他身前寸许处转了个方向,划开一道亮丽的弧线,坠落到了远处,洒落一地星火。与此同时,黎末和梁胤初一左一右执剑护在了他的左右。
未容他们有片刻喘息,无数羽箭夹杂着燃烧的树枝便从四面八方向他们袭来。眼花缭乱间,三人不断地变换着剑式,将流矢和树枝一一击飞。黎末和梁胤初虽身经百战,此刻却不免心惊胆战。姬云野身上被浇了火油,只要沾到一个火花,他便会立刻燃烧起来,而刺客的袭击太过密集,他连脱去外袍的时间都没有。
狂欢的民众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四散而去,片刻后广场上便只剩下姬云野三人和包围上来的黑衣蒙面人。
花缅抱了满怀的树枝方从林中走出,便被眼前的打斗惊呆了。只见十数个黑衣人正在围攻姬云野三人和他的八个暗卫,有人不断地将周围的火塔推倒,火星四溅。
黎末大喊了一声“殿下躲开”。可惜变故太快,姬云野还未反应过来,便见一道红光扑面而来,直直撞到自己身上。
众人只听得“呼啦”一声,便见姬云野像个火球一样燃烧了起来。
那一刹那,花缅只觉肝肠寸断。她扔了怀抱的树枝痛呼着急奔上前,却被不知从哪冒出的数个黑衣人挡住了去路,二话不说便执剑向她刺来。
火起的瞬间,黎末大喝一声“胤初你掩护”,便丢下手中的剑扑向姬云野,抱着他往地上滚去。兔起鹘落间,梁胤初和一名暗卫飞快地上前掩护,可刀剑无眼,黎末仍在翻滚中身中两剑,一剑刺在护住姬云野的手臂上,一剑刺在后心。他强忍巨痛看着被自己护在身下的姬云野,此时火已扑灭,他虽伤得不轻,但性命似无大碍,心下一松,昏了过去。
被火包围的时候,姬云野脑中飞快闪过的全是和花缅在一起的情景。那一刻,他突然意识到自己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完成,如果就这么死了,实在心有不甘。并非畏惧死亡,他只是遗憾自己在曲锦河边许下的誓愿无法实现。
当火光消失,灼烧的疼痛蓦然放大,他似从梦中惊醒,抬头对上的却是黎末满含痛楚而又略带欣慰的眸子。
黎末昏过去的时候,他听到有更多的人加入了打斗,抬头望去,只见一群青衣侍卫正和黑衣人厮杀着,而战场之外,一个锦衣少年正眉头紧蹙,四下逡巡,然后他听到他焦急地问道:“花缅在哪里?”
他心中一紧,花缅捡拾树枝早该回来了,此刻怕是凶多吉少。情急之下,他将黎末推开,却发现他的衣衫已被鲜血染透。他让身边护卫的一名暗卫将黎末交给不远处的锦衣少年,自己则翻身而起,却感觉浑身上下无一处不痛。梁胤初上前扶住他,一边执剑相护一边退至安全地带。
黑衣人也不恋战,不知谁吹了一声呼哨,他们竟然转瞬四散,片刻便不见了踪影。
锦衣少年正是康穆宁,他把黎末交给手下,命他将人送去凤仪客栈交给凌月医治,自己则急急奔至姬云野身边。
此时的姬云野,衣衫已经破烂不堪,脸上身上被灼烧过的地方皆起了通红的水泡,甚是骇人。
康穆宁不由深深地蹙起了眉头:“你伤得不轻,要尽快医治。”说着命人将马车赶过来。
姬云野却神色焦急道:“我还不能走,缅儿有危险,我要先去找她。”
康穆宁耐下性子细细分说道:“你且放心离开,缅儿由我来救。一来,你重伤在身,帮不上什么忙;二来,你的伤势耽误不得;三来,你这个样子若是被缅儿看到,她不心疼死才怪。”
姬云野虽看不见自己现在的样子,可那种烧灼的痛楚仍在,可以想见自己必是容颜已毁,遂忍痛道:“若是能救下缅儿,你的大恩我必将涌泉相报。”
康穆宁冲他坚定地点了点头:“你放心,我一定会将缅儿毫发无损地带回你身边。”言罢便命人送他去凤仪客栈凌月下榻的芙蓉院,自己则带着几个侍卫进入了山林。
甫入林中,便有缥缈的箫音隐约传来,几人循音疾走,越入林子深处箫音越发清晰,待到一处空地,他们皆是身躯一震,陡然顿住了脚步。只见花缅正立于一棵大树的枝杈上,眸中带着狠戾的光芒,口中吐出的箫音带着催命的肃杀之意,森冷而怨毒。而树下的数人,挥剑互杀,每人皆已身中数剑,或瞎眼破相,或断足缺手,或肠穿肚烂,其状惨不忍睹却仍不停歇。
康穆宁只觉心脏似被一只手狠狠抓住,又拧了一圈,疼到痉挛,他痛喝一声:“够了!”
花缅被惊得身子猛地一颤,抬眸向康穆宁望去,半晌才似想起刚刚发生了什么事,又将目光转向那互相残杀的数人,瞳孔蓦地一缩,好似不敢相信自己会做出如此残忍之事。
她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再次睁开眼时,眸中只余冷意。她飞身跳下树来,奔到康穆宁身前颤声道:“野哥哥他……”
康穆宁将她上下打量一番,见她毫发无损,一把将她拉进怀中,紧紧抱着她道:“别怕,他不会有事,你忘了还有凌月吗?”
这看似安慰的一句话,却如冬日的一瓢冷水兜头泼来,瞬间将她冰冻。她身子不受控制地颤抖个不停,野哥哥究竟伤到何种程度才不得不求助凌月?
康穆宁叹息一声,对身后的青衣侍卫道:“给他们一个痛快吧。”然后牵起花缅的手向林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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