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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都乃千年古城,城内街巷纵横,闾檐相望,商旅辐凑,酒楼林立。
此时暮色四合,即将迎来盛大节日的帝都,脱去白日庄·严肃穆的外衣,带着几许迷离与妩媚,征服了无数游人骚客。
花缅行至南宫门亮了腰牌大摇大摆地出了宫,在成衣店换了一身男装后径直来到了帝都最繁华的路段——朱雀大街,随着如织的人流,一路行至匾额高悬的云都最大的青楼——春归楼。
花缅早就听说,南方女子有着婉约之美,裴恭措后宫的女子倒多有柔美之相,可与她心中的期冀多少还有些出入,今日既已出宫,遂决定来青楼饱饱眼福。
在鸨母的引领下,花缅上至了二楼,在经过一间房门半掩的包厢时,目光轻掠,见一美貌女子与一俊俏男子正在交杯浅酌。惊鸿一瞥间,她不由呼吸一滞,脚步一顿,细细打量起来。
那女子长眉弯弯,如远山笼烟含黛;双眸含情,似秋水烟波浩渺;鼻梁纤挺,如悬胆玲珑峭拔;红唇润泽,似樱桃小巧丰盈。此等姿色,是她平生仅见。
鸨母见她盯着女子发呆,笑道:“这位姑娘虽挂着春归楼的招牌,可平日并不在楼中,只哪日来了兴致方来奏上几曲。她的出场费连花魁也望尘莫及呢。”
“哦?”花缅兴致顿起,“她也接客吗?”
“一般不接,偶有看得上眼的才会作陪。”
花缅领悟地道:“莫非这位公子便是能入她眼之人?”倒是不错,颇有几分英俊风流之态,“这花娘叫什么名字?”
“华樱。”
“哪两个字?”
“华丽的华,樱花的樱。”
“还真是人如其名。”花缅不由感慨,“樱花绽放之时最是华美,可叹却太过短暂。”
她突然想起南秀小王爷的名讳中也有一个“樱”字,初听之时她也曾有过此番感叹。思及此,她脑中灵光一现,这才发现,华樱竟与裴樱释颇有几分相像,难怪总觉得她面善呢。难不成她是南秀公主?这个想法骇了她一跳。南秀云英未嫁的公主只有一位,闺名裴依柔。可她怎么都无法相信眼前之人会是南秀公主。如此有损闺誉和皇室声名之事,即便她不在乎,裴恭措又如何能容忍?
既然无法确定,不如亲自探探虚实,她于是不顾鸨母的阻拦抬脚向前行去。
一推之后,房门洞开。花缅轻摇玉扇,举步迈入包厢。她冲错愕望向她的华樱莞尔一笑,故作风流地道:“美人,小爷我看上你了,跟了小爷怎么样?”
怔忪不过一瞬,华樱冲她倾国倾城地一笑:“哦?奴家可是很挑剔的哟。”
“说来看看。”花缅一撩衣摆,坐到桌边。
华樱欺身上前,在她耳边媚声媚气地道:“不知公子床上功夫如何?”
花缅闻言险些咬掉自己的舌头,她连忙让开些距离,一边清了清嗓子以掩饰尴尬,一边挑眉看她。此时,她不得不怀疑自己推测有误,她怎么可能是南秀公主?这分明就是风尘女子的做派嘛。
她强自镇定,以扇子挑起她的下巴,有样学样地挑衅道:“这个嘛,试试不就知道了。”
华樱眸中全是笑意,她对身边的男子道:“奴家今日要陪贵客,公子先回吧。还劳烦公子把门关上。”说着挽上花缅的手臂,“随奴家来吧。”
花缅虽被华樱拖着,眼睛却盯着男子,但见他朝她和煦一笑,起身潇洒离去。
方一转入屏风,华樱便亟不可待地将花缅推翻在床上,一边解她的衣衫,一边将娇唇向她脸上凑去。
花缅没想到她会如此着急,躲闪着道:“你有没有搞错,是我在调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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