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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春时节,对东离来说,乍暖还寒,尚是梅花吐蕊之时,而在南秀,却已是百花尽绽,争奇斗艳,热闹非常。后宫的女人经历了一个冬季的蛰伏,开始时不时地出来舒活筋骨,偶尔还会三五成群呼朋引伴地在御花园里游逛。
裴恭措却没有这么好的心情。昨夜花缅失踪,他彻夜未眠,今日下朝后径直去黄觉庵找了宛陶和澍雨问话。她们二人倒很是忠心,坚称不知花缅去了哪里,甚至指天誓日地说她们绝没有帮她逃跑,她也没有逃跑之意。可那只气宇轩昂一身傲气的黄头雀鸟在她失踪之后莫名消失却也是不争的事实。她们解释不了,那便是心中有鬼。于是他将她们禁在了院中,花缅一日不回,她们便一日不得离开。
心情抑郁地抱着雪球回到宫中,不知不觉便行至了水华宫,迎面一个人影扑通一声跪在面前,他猛地顿住脚步,见是小杨子,没好气地道:“你这是做什么?”
小杨子委屈道:“皇上,奴才今日被庄贤妃拿去,险些丧命。还请皇上给奴才做主。”
裴恭措不耐道:“她拿你做甚?”
“庄贤妃今日传奴才去储秀宫,一开口便问缅贵妃可是小产了。奴才便说缅贵妃不曾有孕,何来小产。她说奴才说谎,还问奴才的父母被缅贵妃派人藏到哪去了。奴才假装不知。她便说奴才仗着她奈何不了奴才,背信弃义,背主求荣,于是趁着缅贵妃不在宫中护不了奴才,让人打奴才四十板子再关进柴房听候发落。”
裴恭措蹙眉瞅了瞅他道:“你是怎么从柴房里逃出来的?不过,朕怎么觉得你不像挨过板子的样子呢。”
“奴才还没说完呢。奴才被人按在地上,板子就要落下来的时候,太后娘娘驾到了。她一见这阵仗便问,是什么事这么大动干戈的?庄贤妃很是意外,恭敬地给太后见了礼后解释说,缅贵妃有孕,皇上却瞒着整个后宫,奴才在水华宫当差不可能不知道这事,知情不报,罪该杖责。太后说,皇上若下令封口,奴才又怎敢不听,再说了,后宫有喜本该是高兴的事,何苦拿个奴才来撒气。奴才见太后如此开明,一来想替缅贵妃出气,二来也想摆脱庄贤妃的控制,便对太后说缅贵妃腹中的孩子已被庄贤妃的人给打掉了,正因如此,缅贵妃才会去庵里祈福。太后自是不太相信。为了增加可信度,奴才便说自己亲眼看见夏儿在缅贵妃的饭食中动了手脚。太后说,既是亲眼所见,为何不揭穿她?奴才说,因为那时奴才的父母被庄贤妃控制,如今他们都被皇上救了出来,奴才也没什么好怕的了。太后很是气愤,她质问庄贤妃奴才说的可是事实。庄贤妃脸色很不好看,她自然是矢口否认,还说太后怎么能听信一个奴才的话而质问自己的亲侄女。太后说,奴才所说是否属实她自会查明,但在这之前庄贤妃需要在储秀宫中好好静思。”
裴恭措耐着性子听小杨子说了半晌,不冷不热道:“你还真能编排,诬陷庄贤妃不说,还拉朕来做挡箭牌。既然太后已经为你做主了,你还来找朕做什么?”
小杨子愁眉苦脸道:“奴才觉得,奴才也不算编排,庄贤妃这么关注水华宫,想来缅贵妃小产和她也脱不了干系。后来太后带奴才回慈宁宫问话,奴才才发现,事情并不像奴才想的那样简单。”
“哦?太后又跟你说了什么?”
“太后非常严肃地对奴才说,小杨子,你可知道有些话不能乱说,否则你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奴才自然不想死,只好对太后发誓说奴才所言绝无虚言。太后又问,这些话你可曾在皇上跟前说过?奴才刚想说没说过,可转念一想,若没有皇上罩着,太后若想杀奴才灭口岂非轻而易举?为了保命,奴才便谎称皇上知道此事。太后又问,皇上怎么说?奴才说,皇上说他会调查清楚,给缅贵妃一个交待。太后的脸色越发难看了,她说,若你还想活命,这件事便到此为止,再莫声张,皇上那里哀家自会去劝说,让他不再追究,否则哀家想处死一个小太监,皇上也未必救得了。”
话落,小杨子哀怨地望着裴恭措,等待着他的发落,却见他蹙眉望向遥远的虚空,久久不语。他唤了一声:“皇上?”
裴恭措淡然收回目光,盯着他看了半晌,叹道:“你呀,让朕说你什么好。说你聪明你倒也机灵,说你愚笨你也的确够蠢。”
小杨子耷拉着脸道:“奴才知错,但还请皇上明示。”
“太后和庄贤妃的关系还要朕告诉你吗?试图让太后把你从庄贤妃手中解救出去,亏你想得出。你在太后面前揭露她亲侄女的罪状,莫非是指望她大义灭亲?”
小杨子嗫喏道:“庄贤妃是不会给奴才活路的,如果奴才不这么做,只有死路一条啊。”
“落在太后手里你也难逃一死。”
“可太后明明已经饶过奴才一命了呀。”
“这就是朕说你蠢的原因。”
“啊?皇上,奴才是心向缅贵妃的,您看在缅贵妃的面子上也要救奴才一命啊。奴才死不足惜,可奴才的父母还要靠奴才给他们养老送终呢。”
“行了行了,你不提她还好,你一提她朕恨不得将你扔出去。”
“啊?缅贵妃做错什么了吗?”
“朕说了,不许再提她。从今天开始你把雪球给朕照顾好了,朕自会罩着你。”
小杨子顿时喜出望外,连忙叩头道:“多谢皇上。”然后很有眼色地起身从裴恭措手中接过雪球去御膳房为他寻觅食物了。
裴恭措在水华宫中逡巡良久,只觉物是人非,心中甚是空落,终是低叹一声,转身离去。
途经御花园的时候,耳中传来女子嬉笑的声音,他不由驻足看去,然后颇感意外地发现,宫中留守的七位妃嫔除了被太后禁足的庄紫妍外竟是齐聚一堂,此刻正在湖心亭中围着太后闲话家常。这般和睦的景象,他似乎很久没有看到了。
无心与她们插科打诨,裴恭措举步准备离去,却听得太后唤道:“皇上,今日春光甚好,既然来了就过来坐坐吧,哀家正好有话要跟你说。”
裴恭措的眉头微不可察地一蹙,转瞬便面容和煦地移步到了亭中,在众妃嫔的以礼相迎和热切目光的注视下向太后见了礼后端然坐在了她身旁的石凳上。
随意聊了几句后太后便屏退了众人,只留品儿在一旁侍候。眼见众人皆悻悻地起身离去,她看了眼裴恭措身后的福昕道:“福公公可否回避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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