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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窈随手取下一只巴掌大的小瓶子,上面贴的标签是“青金石头青”。
再去看旁的,恍然明白,有些小瓶子里装的是矿物头道提取物,如她手里这只,有些小瓶子里装的是混合后的颜料,已取好了名字,如“青黛”、“星朗”、“东方既白”、“庭芜”、“瑾瑜”、“素馨”、“海天霞”、“雨过天青”、“胭脂”、“椒房”……
施窈回头笑道:“原来你们兄妹的名字,都是颜色的名字。”
谢既白见她没有嫌弃自己“不务正业”,暗暗松口气,笑道:“我们家有丝绸的生意,自家也会调制些染料,织染绸缎。
祖父惯来喜欢附庸风雅,见颜色名字好听,比他自个儿起的名儿雅致多了,便给我们兄妹以颜色起名。”
“原来如此,老爷子是个雅人。”施窈逡巡四周,“你画的画儿呢?我能不能看?”
“这,这边来。”谢既白又忐忑起来,领她去了隔壁屋。
门打开,墙上只挂了几幅山水画,施窈暗暗点头,幸好没有一进门就看见美人图,不然谢既白今晚打地铺吧。
这间书房里也有两排书架,一排书架上全是书,琴谱、棋谱、书法字帖、画谱、医书、鬼怪志录、山水游记……
四书五经是一本没有。
若叫那些书生来看,定会摇头叹一句:“不务正业!旁门左道!”
另一排书架上,则全是画轴。
谢既白擦了擦额头冷汗:“我画的画,有一部分在这里,鱼苏老家也有,以后再带你去看。”
“我能看吗?”施窈礼貌地问道。
“可以,你是我……妻子,”谢既白有些腼腆地说出这两个字,又擦了一把冷汗,“书房里的书和画,你都可以看。”
施窈打开一幅看起来较为陈旧的画轴,笔法稚嫩,上面画的是公鸡与母鸡互啄,母鸡身后护着几只小黄鸡,背景是两堆稻草垛。
她噗嗤一笑。
着实没料到他会画这个。
“这幅图什么意思?倒有些童趣。”
丈夫家暴,妻子反抗,保护孩子?
谢既白清了清嗓子:“这是我六岁时画的,去城郊踏青,于一户农家外面所见。鲜艳的颜色是十岁时补上的。”
施窈欣赏完了小既白的童心,往前走了两步,打开另一幅画,同时抬头问:“你很热?这会子挺凉快啊,日头还没升高呢。”
谢既白早已汗流浃背了,硬撑着说:“男人火气比女子大一些。”
施窈好笑,低头看画。
这回翻对了,这幅画是美人图。
确切地说,是美男图。
图上男子陌生,她从未见过,长相不如何惊天地泣鬼神,但周身的气韵独树一帜,宛如隐居的世外高人。
“原来,你也画男人啊?”
谢既白卷好前一幅,装入画套,轻轻点头:“我喜欢观察人,观察生动的动物,也喜欢画他们。”
施窈将手里这幅也交给谢既白,去拿最边上的一幅,谢既白一惊,一把按住她的手:“这幅不能看!”
察觉碰到了她的肌肤,他又慌乱地收回手,只又说:“这幅不能看。”
施窈越发好奇:“这幅画的谁?我为什么不可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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