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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景之听三伯父顾淮儒说,扬州巡抚纪大人刻意刁难与侮辱他一家人勃然大怒,命顾虎即刻前往扬州,誓要将他千刀万剐,以解心头之恨。
有了上次刺杀董嬷嬷的经验,顾虎已经不怕人血了,他领命道:“大哥放心,顾虎必不辱使命!那狗官竟然害三老爷至此,岂能饶过他?我必要让世人都知道,犯我顾家者,虽远必诛之。”
顾景之大力地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你说的很对,犯我顾家者虽远必诛之,不过,路途遥远,你和兄弟们又要受苦了,此行一定要保护好你们自己,如情况不逮,速速离开!”
顾虎带领四名手下,飘然而走,顾景之目送他们远去,消失在夜幕里。
夜幕的天空中没有星星闪耀,月亮也躲在厚厚的云层后面,不露出脸来。小小轻轻的雪花忽然飘下,落在他的头上脸上和肩头上,转眼之间,雪下得越来越急,顷刻间便在地上积了一层薄薄的雪。
他叹息一声回转破庙里。
“下雪了,看这样子还小不了!如此下上一夜,明日能不能上路,也未可知!”顾景之回到帐篷里时对采薇说道。
采薇心情大好,掉了一下书袋子,笑着问道:“白雪纷纷何所似?”接着再问:“撒盐空中差可拟,还是未若柳絮因风起?”
顾景之不想陪她一起疯,摇头不答。
此时是漫天飞舞的柳絮,很快就飘起来鹅毛大雪,大雪无声无息纷飞而下,一夜之间积雪便有一寸深。
清早众人起来,银装素裹,洁白无瑕的雪景便映入了人们的眼帘之中。
顾景芯下了马车,欢呼一声跑了出去,“啊!雪,父亲,是雪!”她踏雪奔了一圈,留下一串串脚印。她长于南方,从未见过雪,兴奋地大叫。
“景芯,眼要清,脚要轻,动身进步似猫形!”顾淮儒含笑站在马车边,对着女儿喊道。
“知道了,父亲!”景芯提气运功,在空旷的雪地中,她拳脚舞动赛流星,抬脚轻落地松,或静若脱兔或重如泰山。
她练武的姿势优美,惹得旁观之人连连喝彩。采莲看得两眼放光,小声问道:“采薇,娘,我和景芯姑娘哪个更强?”
大夫人爽朗地笑道:“谁弱谁强,比过了才知道!”对着雪地中大喊道:“景芯,你和我家采莲比试一番可好?”
顾景芯闻言收招,望过来,抱拳道:“好!采莲请了!”
待采莲不安地向前一步,露出身形来,她不敢相信自个儿的眼睛,这分明就是一个小女孩,还手足无措的样子。
采莲也抱拳,小声说道:“景芯小姐,你也请了!”
说罢气运丹田,眼神立时变得自信无比,脚步迅猛地向顾景芯移动,两人斗在了一处。
景芯轻盈灵活,采莲掷地有声,如在美如画卷的白雪世界里,谱写上流动的乐章。
顾淮儒只几招便猜到了采莲的师承,疑惑不解的问顾景之,“我观这采莲似是出自顾川城那老鬼的门下!怎地,他如今不老顽固,开始收女弟子了?”
顾景之笑了笑,将采莲女扮男装糊弄顾二叔的事说了,顾淮儒哈哈大笑,“好,好,他顾川城居然能上此大当,我心大慰!哈哈!”
同时心里面暗自后悔,自个儿当初怎么没想到这个办法,如景芯也拜得顾川城为师,武功早已大成。怎会和他才教一年不到的弟子不相上下!
顾景芯年岁大,习武时间长,采莲天赋异禀,虽只学武一年不到,却堪堪和她打了一个平手。
当得知采莲才刚刚习武,景芯小姐自信心大大受损,同时也激起她的好胜之心,更加勤学不已苦练不缀。
无边的白雪覆盖了大地,地面上的雪已经积得厚厚的,流放的队伍再次启程,在广袤无垠的旷野中艰难地踟蹰前行,每走一步,脚下就发出“吱嘎,吱嘎”的响声。
积雪太厚,马在雪地里跑不起来,骑马的人还怕马儿摔倒,只能牵着马儿走,马车行起来更加的艰难,男性人犯们或自觉或被胁迫的,纷纷加入到推车的行列里。
行到半途,雪花又纷纷扬扬落下,迷了人眼,阻了行程,流放队伍顶风冒雪行路艰难。
顾景之见远处有一片树林,对姬阔道:“姬大人,让大家休息一下吧!”
姬阔的手早已经冻僵了,放在嘴边哈了哈,搓搓手,跺跺脚,点头道:“好,不过顾公子,能不能煮上几锅辣椒汤,让大家伙暖暖身子!”
这有什么不行的,采薇空间里晒了许多辣椒干,想要多少有多少!
埋锅造饭,起火取暖,大家围在火堆旁,跺着脚烤着火,冻过的手脚一经热气,变得刺挠难耐。
哎!流放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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