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成城叫了一声,又“哦”了一声,继而问道:“那你知道去哪找她么?”
锻纯的脖子如同生锈的齿轮般有节奏地回转:“你故意的吧!我说的就是东方莹,东方莹就是我女儿……等等,你那是什么表情?”
“没,没什么!”成城扭脸。
他当然听得出锻纯是在说东方莹,但他不敢信啊!
他确实早在第一次获得东方莹消息时,就察觉到锻纯的状态有些不对劲。
也在东方莹讲述自身无法破境,锻纯便刚好散发出异样情绪波动时,让他猜到对方应该有破境之法,就算没有恐怕也能知道一些破局的方向。
但他千想万想,也只敢想其中的缘由是东方莹有东方家的血脉,祖上是东方冶柳,再往上勉强能联系到锻纯,谁能想到事实却几乎是反过来的!
东方莹如果是锻纯女儿的话,那么她才是那个祖上,冶柳宗的祖师东方冶柳反而是那个后人!
难道这就是黄莺从不曾给出肯定答案,让师叔秦芷琪只能自行猜测东方莹身世的原因?
“可是这不对吧,锻出东方,妙手圣锻,一生醉心锻道,从未娶妻,更无子嗣,因此锻氏一族自他而始亦自他而终……”
见锻纯瞪眼睛,成城摊手:“书上是这么说的。”
锻纯呸了一声:“你搁这上历史课呢,老子确实不曾娶妻,但老子年轻那会比你俊俏上万……”
说到一半,他上下打量成城:“至少也有几十倍吧,红颜知己还能少了?”
成城频频点头:“对对对。”
“滚蛋!”
大概这张老脸有些撑不住吹牛,锻纯再度把目光转回玄力波动的东方莹那边。
“我也是以身锻器,借器入神,并趁机窃得半分命运之道时才发觉,原来还有一位女子为我生下了一个女儿。”
他的语气骤然低沉:“当时我刚刚摆脱临道者们的追杀,因身受重伤只能隐匿静养。
直到三年之后我稍有恢复并悄悄前往探视时,方才知晓我那女儿竟受我窃天之罪所累而身患奇病,若非有她母亲不惜穷尽圣人之力护持,只怕早在三年前便已离世。”
成城没有接话,若在从前的世界,这种父辈做了某些事就连累到子嗣的事情,只会出现在社会和法律层面,但在这个世界却是活生生的现实。
血脉之力,豪族气运,不外如是。
而有好的一面,就自然也有不好的一面。
与锻纯入神所带来的气运同时出现的,便是更强大更诡异的窃天大罪之罚,恐怕也就是他之前提到的时轮束缚了。
锻纯叹了口气,继续说道:“窃命运之道是为大罪,然而我已借器入神,虽处人间却不在大道约束之内,于是这罪责便牵连到我那年幼的女儿身上,只要天地大道一日不全,命运不归,她便一日无法真正的活过来。”
成城微微皱眉:“那么你……”
很显然,无论昔日是不愿还是不能,锻纯都并未归还命运之道,而东方莹也没有真正死去。
锻纯的语气反而逐渐平缓下来:
“命运之道已入我身,纵然我愿意去做也无法再归还本源,于是我和彼时的临道者们做了一笔交易,主动剥离照彻台降为半神并自囚外海,而他们会为我的女儿寻得一线生机,锁定当时的状态,直到这六域大道重新演化命运,再度完整之时方可出世,而那时她应该就能如寻常女孩般健康快乐地度过一生。”
锻纯的嘴角微微扬起:“数日前……算了,对她而言都过去一年半了,一年半前的千宗大比是我时隔万载第一次与她相遇,可笑我老眼昏花竟然都没能立即认出,反而是被穆子石那臭变态窥探天机戳破了这个秘密,后面我会助他,又受其所托来到你身边,也皆因如此。”
成城倒吸冷气,竟然是这样!
如此看来锻纯之前说的时轮束缚,其实就是万载前的临道者们锁住了东方莹的时间流逝,直到如今这个时代被黄莺找到方才解开,但又没有完全解开,这才有了晋级真修后便无法破境的问题。
而既然时轮束缚来自昔日临道者们与锻纯的交易,那么锻纯掌握有解除之法也就并不奇怪了。
真正奇怪的其实是黄莺如何能够找到东方莹,毕竟就算是神奇的彼岸之人,她也只是由未来去往过去,按理说并没有道理知晓这一桩并未能流传于世的,只发生在锻纯和临道者间之间,甚至连锻纯自己也是一知半解的秘辛才对。
想到这里,成城脑海中不仅浮现出黄莺的身影,也同时浮现出一位少女模样。
简然以为自己嫁了一个普通男人,谁料这个男人摇身一变,成了她公司的总裁大人。不仅如此,他还是亚洲首富帝国集团最神秘的继承者。人前,他是杀伐果断冷血无情的商业帝国掌舵者。人后,他是一头披着羊皮的狼,把她啃得连骨头也不剩。...
啥,老子堂堂的漠北兵王,居然要当奶爸?好吧,看在孩子他妈貌若天仙的份儿上,老子勉强答应了...
医者无不活命,剑出血洒长空。从来没想到,学习这么多年治病救人的同时,竟然也将传说中剑仙传承给修炼了,原本以为只是故事的一切,却在自己身上逐渐发生...
苍茫大地,未来变革,混乱之中,龙蛇并起,谁是真龙,谁又是蟒蛇?或是天地众生,皆可成龙?朝廷,江湖门派,世外仙道,千年世家,蛮族,魔神,妖族,上古巫道,千百势力,相互纠缠,因缘际会。...
一代兵王含恨离开部队,销声匿迹几年后,逆天强者强势回归都市,再度掀起血雨腥风!简单粗暴是我的行事艺术,不服就干是我的生活态度!看顶级狂少如何纵横都市,...
宁芝作为大晋朝第一奸臣世家嫡女,风光无限。无他,便是这半壁江山都要仰仗宁家,纵然是皇家最尊贵任性的二皇子裴珩,也只能忍着。 宁芝笑着二殿下,不如你我豪赌一场如何?输了,我嫁给你。若是赢了么,不仅是我主天下,连二殿下的人,心,也都一并是我宁芝的,如何? 裴珩嗤之以鼻,一个小女子也敢要帝位么?就陪她赌一场又如何?他还能输了不成?总要叫她知道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