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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开袋口,我无语了。只得认命地走到袋底处,拎起口袋底部将人从麻袋中倒出来。
那女人赤身果体的,捆得真够“艺术”,嘴也被毛巾塞住,完全跟日本人学的。眼瞳在看到我时瞬间放大,口中的呜呜声强烈扭动的身躯,无不表明她的惊恐不安。
“想活就安静点,我放开你,你不许叫。”
她急速的点着头。
割断绳子松了绑从柜中找了件长浴衣给她披上,再把她送到旁边老爹装醉的房间里。
老爹正站在桌边看着桌上的角豆干炖腊肉发呆。听到我们进门,转过头来,指了指桌上的菜,没有马上开口。
“大难不死,没有什么可想不开的。你自己到浴室里去清洗一下,桌上只有白饭和咸菜普通人可以吃。我和我父亲到旁边屋里还有事情要处置。”
听到我的吩咐,那女人连连点头,目送着我和老爹出去。
隔壁屋里。
老爹先看了一下瘫在地上的姓杜的,转身走向浴室,站在我身边。我站在这间房中的浴室门口,呆呆的,心中的感觉,说不出来。
浴室的浴缸里有着明显的血迹,几根钢管扎成捆,两头搭在浴缸上方的墙洞上,一只大铁勾悬挂其上,铁勾上半干的血迹赫然刺目。
墙角边敞开的黑色垃圾袋中,被砍下来的一颗女人头颅双眼圆睁肌肉扭曲,死前那无尽的恐惧永远定格在她的脸上。
在这宽敞的有着巨大落地窗的阳台上,顶部装有可升降的调控晾衣杆,一片片大块的干肉用铁勾挂在晾衣杆上通风晒干,干肉上明显可见被砸断的胁骨,一挂挂的肠子和几大块类似火腿的人腿吊在晾衣杆上静静地诉说着主人的遭遇。
“你是自己说呢,还是让我再一点一点打碎你的所有骨头。对了,你也是不知道疼的吧,那咱们就用你自己的钢签子从这耳朵穿进那耳朵穿出?”
我转笔一样耍着手中的短枪,站在卧室门口,漠然的看着依旧瘫烂在地上的人。
恐惧终于出现在他的眼中。
躺在地上很久,老头儿才回忆起来,在那女人跳起抡斧横扫的一瞬,扑面而至的那种让他全身肌肉僵硬冷痛的感觉。
只是那么一瞬啊,身体的疼痛感!
这么的强烈的感觉,活着的感觉!
哪怕在那些年轻女人身上也没能找回的活着的感觉!现在要死了,会死吧,恐怕再没机会找寻那一瞬的感觉了。
“我、我、我、求求你,别杀我!”
走上前,我用枪头拨了拨他被我敲烂的关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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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那些被你杀死的女人的临终台词吧,你学得很到位呢。现在看来,捕食人类,也没有给你带来很强大的身体和恢复能力。”
“行了,你出去,我来问一下。”
老爹拎着斧头,推开我,坐在床沿上,双肘压在自己的大腿上,和杜老头四目相对无言的样子。看不下去,我走出去,忍着恶心,去收拾那些残破的尸骸。
……
事情就是那么简单的开始的。
杜老头是这片高档住宅区的清洁工,在被要买新房结婚而从他手里挖不出足够金钱的儿子“请”出家门,卖掉了他的老房后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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