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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夏怀夕你可真是厉害啊!我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大场面,光那个曹教授,我爸有时候都得叫声老师!
哎,你是怎么记住他们讲的那些病啊、菌的?就连实验方法步骤都记得!你是天才啊,记忆里这么好?”
讨论会结束后,郑时跟在夏怀夕他们身后走了出来。
即便是倾盆大雨,也没能阻挡他追着文的热情。
夏怀夕与秦老头是一人一把伞,这会儿被郑时跟得紧,对方伞上的雨水好些滴落到了夏怀夕的衣服上。
“看过听过就记住了呗,我不是什么天才,中医和西医在治病方面是可以用同一个方法道理解释的,将他们所说的换成自己理解的,自然记得。”
夏怀夕停下,从兜里掏出手帕擦了擦淋湿的部位。
“哎,夏怀夕秦爷爷,既然你们是学中医的,为什么还要学画符啊?哎,这两样是不是有什么关联啊?该不会真有喝符水治病这种方法吧?”
郑时真是展现了当代大学生求知若渴的精神,愣是想了好多奇奇怪怪的问题。
没等夏怀夕回答,又急着问下一个。
“呵呵,小伙子,这两样没什么关联,那本子上的纯属是她打发时间瞎玩的,至于喝符水那都是骗人,人道士画符都用朱砂,这玩意儿确实有治病的作用,但吃错、吃多了,可是会要命的!”
“原来是这样啊。。。。。。”郑时有些失落,还以为自己也能跟着学点东西。
见夏怀夕他们等在路边不走,以为是雨太大走不了,他赶紧说道:“这雨太大了,要不先回礼堂等雨小点了再走?”
“不。。。。。。”
夏怀夕刚想拒绝,想说有人开车来接。
这时身后传来声音,“等等,女同志,先等等。。。。。。”
只见曹维昀打着伞从礼堂追出来,冲他们叫唤。
等人到跟前,带着些微喘,指着夏怀夕,笑着问道:“你们是不是从石洲镇来的?”
夏怀夕下意识与秦老头看了一眼,“你怎么知道?”
曹维昀一副果然的表情,笑笑道:“我还知道你叫夏怀夕,身旁的老爷子也是中医,是你的师父,你们是镇上有名的神医。”
什么都不知道的郑时,在一旁都听傻了,曹教授怎么好像知道得这么多?他们认识?
夏怀夕微蹙着眉头,盯着曹维昀看,许久才试探性的问道:“你和曹院长是亲戚?”
“哈哈哈,他是我哥,亲哥,他前阵子来南方出差,就是你们县,回去后立马就打电话跟我说了你和你师父的事,什么定生死小神医的,他打听来的都跟我说了。
尤其是你,夏怀夕,我哥说你年纪不大,但所储备的医学知识很丰富,不论是中医还是西医,你都可以独当一面。”
“哇,夏怀夕,看不出来你这么厉害啊!看着和我差不多大,竟然都是神医了!”郑时忍不住夸赞。
声音之大,听在夏怀夕耳里竟有些讽刺。
这时,刘经理的车已经按照时间从远处开来。
夏怀夕冲曹维昀点点头,笑着说道:“曹教授,我们要走了,今天责任还是在我,改日我再来学校拜访。”
“好好,那秦老爷子也来吧,正好我们都可以坐下好好聊聊!”
看着车渐渐驶去,最终消失在雨幕中。
郑时收回视线,突然笑眯眯地看向曹维昀。
因为同事的关系,曹维昀是知道郑时的,而且还算是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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