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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祜自然是有备而来。
就在夏侯献决定策划南征之事,并有意让羊祜参与其中后,他便向羊祜公开了荆州的纸面资料。
羊祜说道:“我大魏虽未全据荆南诸郡,但荆州的核心地带只有西陵、江陵、武昌等重镇周围。”
“如今我军已据有西陵和江陵,这便足矣。形势其实与当年太祖收复荆州时差不多,甚至更胜一筹。”
“祜以为,相国有三胜。”
“哦?”夏侯献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言论,“说来听听?”
“自从我军拥有南郡以来,便已经开始有计划地建立水军、打造战船,又辅之以良将统御督练。。。。战斗力定然要比当年临时收编的荆州强盛,此一胜也。”
“当年太祖刚刚收复河北不久,人心不稳,又有公孙康割据辽东,西凉马超韩遂等人阳奉阴违,其实后方是有许多隐患的。”
“而今日的大魏,虽有毋丘俭叛乱,但却未伤河北根基。。。。现在辽东安稳,西北无事,蜀地自顾不暇,不足为虑。此二胜也。”
“当年太祖几乎以举国之力外加收编荆州军也不过二十万众。。。。。。。”
“而今我大魏光是荆州驻军便有十三四万,如果再召集襄州、梁国甚至是洛阳的兵马一同南征,至少可以集结二十五到三十万的军力。“
“西吴伪朝失了大江上游后兵力捉襟见肘,远不及我军,此三胜也。”
不知不觉中,羊徽瑜的目光被弟弟羊祜所吸引。
她印象中的羊祜不爱说话,只喜欢闷头读书,却没想到,此刻说起军国大事竟是这般的滔滔不绝。
听到这里,夏侯献满是欣赏地看着羊祜,但还是问了一个问题:
“当年太祖南征意在全取江东,叔子是不是忘了,下游的那个吴。”
羊祜想了想说道:“两吴关系形同水火,不过建业那边不会不懂得唇亡齿寒的道理,这的确是一个需要考虑的问题。”
“昔日的孙刘联盟确确实实改变了天下的格局啊。”羊祜想起了当年的赤壁之火,虽未亲眼见证但却能感受到太祖当年的心灰意冷。
太祖都未竞之事,如今的夏侯公有胆量去挑战吗?
“叔子不会以为孤怕了吧。”
夏侯献坦率一笑:“孤既已定下战略,岂会朝令夕改?南征计划不会改变,诸葛恪若来,正好不用孤去建业寻他了。”
作为雄主,即便夏侯献心中会对未知的战局感到忐忑,他也不会在外人面前显露。
他必须向外人展示自己志在必得的气概,其他的事交给时间去决定。
孙刘联盟?
他这辈子又不是没解决过孙刘联盟。
孙资、刘放这俩大魏的罪人早就被自己打掉。
刘夫人、孙夫人也都拜倒在他的。。。。
等下,有机会倒也可以弄个孙刘联盟,自己领兵会战哈。
只是夏侯献的重心一直在孙上,倒是对刘有所忽视。
嗯。。。。似乎大魏的国策也是如此,东攻西守,孙吴从来都是头号敌人,刘蜀不足为患。
当然,如今的两吴各怀鬼胎,即便真的联合也少不了明争暗斗。
夏侯献不会因为怕建业出兵就胆怯。
还是那句话,对付孙鲁班就要强势出击,以大势压迫。
至此,他心意已决。
。。。。。
今日相谈甚欢,夏侯献留羊祜在府上用饭。
羊祜不太擅长喝酒,夏侯献也就没喝。
那日说要戒酒,岂是说说而已?
用过饭后,羊祜便走了。
羊徽瑜挽着夏侯献的手臂,娇媚道:“郎君,夜里去妾那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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