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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后,樊口。
成济站在江边的军营里,任由江风吹动着他的发梢。
这给我干哪来了?
我可是要在武昌城搅动风云的人,现在这样该如何是好?
“阿成还在外面作甚,快进来。”
“噢。”
成济掀开帐帘,走了进去,看到陈当佝偻着背,整理着那些药罐。
他走到陈当身后,蹲下身子,压低声音道:
“老头,这样下去可不妙啊。在武昌我校事府有一条成熟的情报链,可如今这樊口有吴国大军驻扎,江面到处吴人的巡逻船,一只蚊子都飞不出去。”
陈当亦是压低声音,语气淡然:“事不可为就先保全自身。”
“说得轻巧。”成济不忿,“你知道么,我阿兄可是在邓刺史麾下任骑督,执掌数千兵马。”
“可我呢?在阴暗中干着这些下三滥的事,你以为我想做啊。还不是贾公答应我,这次任务后,他就能将我调离校事府,真正进入军中。”
“那是你们魏人的事,不是我的。”陈当说。
“你不是魏人?”成济诧异道,“听老头你的口音,应当是徐州人吧。”
“老夫是广陵人。”陈当道,“老夫多年只在江东行医,姑且算是吴人吧。”
“那你为何做这种事?”
“说来话长。。。。老夫有个族弟叫做陈渊,当年夏侯公。。。。。。”陈当讲述着他的故事,不知不觉夜深了。
这时帐外传来脚步声,二人立刻噤声。
一文吏掀帘而入,“陈医师,军中有士兵染疾请您去瞧瞧。”
“好。”陈当职业操守很好,当即拿起随身行囊,“老夫这就前去。”
师徒二人走出营帐,成济不经意间瞥了一眼黑夜中的江面。
突然江边传来一阵嘈杂,营中士兵们举起火把列队,随后向江边赶去。
巨大的楼船出现在江面,船上随处可见的火把将它照得灯火通明。
那楼船足足有五层,宛如一座移动的坚城,每层都设有防护女墙,遍插旗幡和刀枪,声势极壮。
楼船缓缓靠岸,身后数不尽的战船铺满了整个樊口江域。
东吴大都督诸葛恪在一群甲士的护卫下,登下舷梯。
西吴大都督孙峻则是率军在下方相迎。
二人的会面并没有想象中的剑拔弩张,孙峻原本跟诸葛恪的关系就不差,见到诸葛恪,他笑得像一朵太阳花:
“元逊兄,多年不见。。嗯。。胖了。”
诸葛恪却故作姿态,冷哼一声:“子远是在嘲弄本相?”
“岂敢岂敢。”孙峻放低姿态,“胖了说明元逊兄生活滋润,心情舒畅,这是好事啊。”
诸葛恪不理他的玩笑,依旧沉着脸:“子远如今出息了,三十岁就做了大都督,前途不可限量。”
“什么大都督不大都督的。”孙峻笑道,“在元逊兄的扬州水师面前,弟岂敢自持身份?”
对于孙峻自降身份这个举动,诸葛恪心里十分满意,他捋着稀疏的胡须笑道:
“荆扬本为一体,子远何不弃暗投明,何必为孙鲁班那种人卖命?”
孙峻面露苦涩:“唉~各为其主,弟身不由己啊。”
诸葛恪自然只是随口一说,如今不击退魏军,谈什么收复荆州。
“元逊兄,请!”孙峻一伸手,“我军营中置了好酒好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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