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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晏晏,是你算计于我,”祁欢的声音暗哑下来,“你给我记住了!”
“你又不吃亏,既答应了娶我,那你就好好从了我就是。”晏晏被他抱在怀中,硬着头皮戏谑的说。
可是当祁欢真的用力抱住她,陌生的男性气息一下子充盈了她所有的感官,她便有些慌乱起来,只觉得他的体温不断的攀升,他修长的手指在她后腰处不轻不重的摩挲,引得她不由得一阵战栗。
她原本心里想得很好,若是他真的动情难耐,便一个手刀把他劈昏过去,待药性过了,自己再躺在他身边,等他一睁眼,这笔糊涂账就算是做成了,日后再说日后的盘算。
于是她的手也佯装攀上他的宽肩,实则悄悄在手上蓄力,可突然祁欢的手却已经抚到了她的脸颊,他束发的玉冠不知何时也滑落下去,两人的长发纠缠在一处,铺满了两人的朱衣,他微微侧头,眉梢眼角泛着桃色的春意,令人不能直视。
“趁我还明白,我还有一事要同你说清楚。”他轻咳了一声,强行抑制着身体中的巨大冲击。
谢晏晏收了手劲,惊讶道,“这个节骨眼儿,你还这么多事要交代?”
“你看着我生得好,那不过是表面而已,”祁欢勾起一个笑容,三分无奈七分清冷,“既然你预备了跟我坦诚相见,我总要先给你验验货,免得你后悔给我下药。”
“验货?”晏晏露出一个了然的神情,随即安抚道,“啊,若是你身体。。。有隐疾,其实我可以接受,和睦夫妻的相处之道,都贵在一个亲如兄弟。。。你别有负担,总之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日后你我成婚,也必不会有第三个人晓得,你且放心便是。”
看着晏晏信誓旦旦的模样,祁欢几乎觉得心口疼,他嗤笑一声,几下扯开了腰带,朱红色的锦袍顺着他的宽肩落下,白色的里衣也被都开一点,露出了深陷又分明的锁骨。
谢晏晏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这是,开始了吗?”
她的声音因带着不确定,而显出软糯的温柔,祁欢深深的呼吸一下,他毫不犹豫继续扯开了自己的衣襟,整个上半身便暴露在了谢晏晏眼中。
谢晏晏轻轻的捂住了嘴,那是怎样一副身躯呢?宽阔的肩膀,窄细而精壮的腰身,他的身体也是冷白色,勾勒着流线型的肌肉,在月光之下,闪耀着寒洌的白光。
可是那白色的皮肤上,布满了蜿蜒狰狞的疤痕,有的像是被烈火焚烧过,有的又像是裂骨之后形成了蜈蚣一般的痕迹,还有一些鞭痕,刀伤,更可怕的是还有野兽的抓伤,那本该美好若天神的身体,却被毁坏的像是一片残破,无法抻平的布。
“看到了吧。”祁欢直视她的脸,似乎想要看到她每一丝情绪的变化,他的声音放得很慢,“这就是祁冀带着老六和老七对我做的,也许所有宫里人都害怕缚灵塔的妖精,可是他们是不怕的,因为他们早就晓得,我们根本不是妖精。”
“这些都是,什么时候?”谢晏晏蹙眉,她的手伸出来想要碰触他,却又堪堪停在半空。
祁欢却无所谓的笑了笑,他仰起头,看着天上的月亮,“什么时候都有,我记事之后?或者还没记事的时候,他们束住我的袖口和裤脚,将烧红的炭,受惊的猫,都扔进我的衣服,就如你今日看到的小宫女,你预料不到他们会对她做什么。”
一阵冷风吹过,晏晏不由得打了个寒战,不仅仅是十七载的黑塔囚禁,还有哪些难以言喻的欺凌,才让这个本该风华正茂的青年,在地狱和人间的交界痛苦徘徊。
“你,觉得恶心了吧?”他终究还是垂下头,自嘲的一笑,半晌,他的声音又暗哑了一些,“谢晏晏,我怕是无法再自控,你都看到了,我便是这般残破不堪的人。”
他顿了顿,晦暗的眼神中却又突然燃起精光,他抬起头,盯着她的眼睛,“你晓得宫里的媚药叫什么名字吗?”
还在震撼中的谢晏晏没有反应过来,只是疑惑的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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